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梁慕白按着她的后脑勺,吻得缠绵热烈,薄曦有点缺氧,双腿发软,梁慕白钳住她的腰贴紧自己,薄曦发出一声低吟,成功取悦了他,梁慕白噙笑凝着她迷醉的表情。
薄曦被吻得七荤八素,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前,忙不迭的换气。
她的双颊染上红晕,双眼雾蒙蒙的失着神,梁慕白笑意渐深,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将她圈禁得更牢。
薄曦这才缓过神来,拳头试图推开他,唇齿之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小脸骤然滚烫。
“梁慕白。”她的拳头轻轻捶了两下,见他还不放手,当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的踩了梁慕白一脚。
梁慕白微微皱眉,松了手,她羞愧难当的沿着路边疾走,几乎就是在逃跑,走得太快,一脚踩在石子上,双膝一屈跪趴在地,手腕传来钻心的痛。
下一秒,她被抱起。
鼻尖冻得红红的,她窝在梁慕白怀里,认真的看着他侧脸,突然安静得不得了,梁慕白垂眸看她。
淡薄的唇角染着浅浅温柔。
温暖的怀抱,深情的相视,安静的夜晚。
荷尔蒙悄无声息的在两人之间流窜,薄曦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她被安放在副驾驶,梁慕白替她系好安全带,这才上车髹。
薄曦咬唇,“我想离婚。”
车子启动,梁慕白挑眉,“什么?”
那声婉转挺吓人的,薄曦怏怏的:“我……想离婚。”
声音越来越小,余光瞄了瞄梁慕白,他好像没听到似的,她闭了闭眼,实在没勇气再说一遍,婚是她要结的,结了没多久她又要离,她自己都觉得,好像耍着人家玩似的。
最重要的是,梁慕白对她和母亲特别好。
她这样做,有点忘恩负义的感觉。
梁慕白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回到家,替她清理伤口,包扎完毕,拎着医药箱上楼,薄曦站在下面叫住他:“我知道你听到了。”
停住,转身,他单手抄兜,“你知道什么叫夫妻吗?”
薄曦低头,咬唇。
“夫妻就是不管遇到任何困难,都要共同面对,薄曦,你有没有当我是你丈夫?”梁慕白平静的说着。
薄曦理亏,不敢看他,“你刚跟我结婚,就给你增加负担,对你不公平。”
“我应该谢谢你的仁慈了?”梁慕白苦涩一笑,“结婚不到两个月就要跟我离婚,对我又哪里公平了?”
“……”薄曦无言以对,羞愧不已。
梁慕白淡淡睨她,“遇到这么点小事就想抛弃我,如果哪天遇到生命危险,你是不是还要踹上一脚?”
薄曦斜视四十五度地面,“不是小事,要花不少钱呢,而且如果手术不成功,我妈妈可能……到时候对你来说,是一辈子的负担……”
梁慕白走下来,双眸锁住她,“所以你宁愿去求前男友,也不愿意求助于我?”
她惊愕的抬眸,“你怎么知道?”
“回答我的问题。”
她又低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慕白敲了敲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脑袋来,深邃的双眸覆了层霜,“是他主动亲你的,还是你默许他亲你的?他亲你的时候你有拒绝吗?亲了哪儿?额头,鼻尖,嘴巴?”
薄曦的脑袋越垂越低,声若蚊蝇:“额头。”
撩开她的碎发,他凉凉的扫了一眼饱满的额头,转身上楼。
“我在跟你说离婚的事情。”她底气不足。
梁慕白头都没回,“还不如看看日期来得实际。”
啥意思啊?
她挠了挠脑袋,一扭头看见墙上贴着的便利贴,那显眼的数字从一排到十,整整齐齐的。
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这一晚,她没敢上楼去睡,在客厅沙发上窝着,许是太累了,就那样睡着了。
翌日醒来的时候,人却在是卧室里。
下楼吃早餐,她没好意思看梁慕白,匆匆吃了几口,就跑出门去。
……
这几日,在公司里越发觉得难以喘息,每日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她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听说这几日下任执行总裁就要到了,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很多个版本在流传,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说新总裁品行恶劣男女关系混乱,听着挺不堪的。
最起码跟现任总裁,简直是没法比。
她下班照样还是去医院陪母亲,好几天没看见梁慕白,心里居然空空的。
时常想起那个吻……
当时的心跳,唇瓣的温度,他的深情霸道……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然后满脑子都是他的容貌,他的眼神,浅笑,包括蹙眉微怒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听说曦光珠宝的合作又重新交给左霏负责,薄曦都有点搞不清楚,这左霏到底有什么魔力?就能让经理随便听她的意见,一个很严肃的合作,好像变成了在给她过家家似的。
曦光珠宝是苏润晨的公司,左霏想拿下来这个合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只是,苏润晨说和左霏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是什么意思?左霏说不喜欢苏润晨了,苏润晨难道也不喜欢左霏了吗?
还是,是爱而不得,退而求其次,所以那天苏润晨才会对她提出那样的条件?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
下班的时候,她走出梁氏大厦,看到苏润晨的车停在路旁,走上前去,苏润晨让她上车。
莫名的,眼前又出现了梁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