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爱丽丝·西尼尔年纪还比较小,所以胆子很大,在警方发出了警告之后她依然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家中,用她的话来说开膛手杰克怎么会找上她呢。

谁知道……

这些事情雷斯垂德是边向上走便听多诺万说的,夏洛克就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多诺万有些微词但是看在雷斯垂德的面子上压下去了,受害者住在四楼,阴面说实话要不是她的血从房间里面流出来了,还真是没有人发现爱丽丝·西尼尔已经被害的事情。

比起之前的两位受害者,这位爱丽丝·西尼尔的样子更是凄惨,不仅手脚的筋络被挑断了,身体也被切割的不成样子,就像是开膛手杰克的最后一位受害人一样,她的子/宫被全部切除,鼻子、乳/房也被全部割掉,脸部上有一处刀痕,肠子被拖出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气管被隔开就像是第一个受害者一样已近可以看见骨头了。

房间之中全都是血,她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向破旧娃娃一样陪扔在了地上,所以血才会流出来了。

房间没有什么可以下脚的地方,雷斯垂德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惨状默默地摇摇头,夏洛克的表情倒是很自然。

又是一个模仿犯罪,夏洛克刚刚看了一下窗子是关闭的,门也是完好的,所以排除入室作案,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受害者爱丽丝·西尼尔小姐亲自为凶手打开的,根据受害者的血液凝固时间来看,她是在凌晨的时候被害的,因为她居住的位置比较偏僻所以发现的时间也就相对的晚了一点。

但是除了是熟人开门之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爱丽丝·西尼尔的客人,像是警方怀疑的第一个受害者那样,凶手是伪装成为客人的,这刚好符合了邻居们所说的最近爱丽丝·西尼尔很大胆的带男人回家这一项。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需要进去看看,顺便请你的人离开一下探长。”

夏洛克其实不喜欢自己思考的时候有人打扰,听他这么说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下对法/医还有多诺万他门一摆手,“十分中之后/进来,去询问一下昨天晚上爱丽丝·西尼尔小姐有没有出门,以及邻居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或者是有没有目击者。”

“头儿,他是外人进入现场……”

“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雷斯垂德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多诺万也不能在反对,但是在她看来让一个外人进入现场插手他们的案子总归是不合适的,这是一种否定他们能力的做法。

便是遇见什么样子的案子多诺万都不想让外人插手,这就是雷斯垂德和他们不同的地方,也是为什么夏洛克会黏上雷斯垂德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是如此特殊的一个人,把自己的尊严还有荣誉看得很低,既然这个案子他破不了那么夏洛克能够帮忙,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至于什么苏格兰场的面子还有探长的尊严,在雷斯垂德看来那算屁啊,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夏洛克带好手套还有鞋套进入了现场,雷斯垂德也跟上了他的脚步,夏洛克首先看的就是受害人的尸体了,他在对比这个受害人还有开膛手杰克那件最后一位受害者两者之间的相似度。在爱丽丝·西尼尔颈项上面有一个不是很起眼的针眼,这一点和那位最后的受害者脖子上有勒痕重合了。鼻子还有乳/房被割走,这一点也是一样的,但是不同点也是有的,那位1888年的受害者并没有被切走子/宫以及拉出肠子,还有死者的气管给割开这一点也不同。

夏洛克看了一眼受害者的面部,嘴唇上的口红少了一点,他把自己的手向上对比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在凶手注射的时候受害者应该想要尖叫,但是被他捂住了嘴巴,口中被蹭掉了不少。

这就说明凶手很熟悉这栋楼,担心有人听见尖叫声上来。

受害者虽然是赤身裸/体的,但是身上没有任何吻痕或者是其他暧昧的痕迹,这就是说明凶手是嫖/客的可能性比较小,衣服整齐的摆放在了穿上夏洛克怀疑是凶手为她脱下来的。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这个家中的东西没有移动过的痕迹,床头上有大量的血迹,根据血液的pēn_shè角度来说受害者爱丽丝·西尼尔是在床/上背面朝上,被凶手抓/住了头发从后面隔断的气管,所以血液pēn_shè/到了床头以及床头上面的墙上,后面却没有血迹的出现。

夏洛克走向了窗边,按照这个血液量凶手不可能是干干净净出去的,他一定会沾染上血迹,本来夏洛克怀疑凶手会不会从窗户离开,他用力的推了一下窗子果不其然推开了。夏洛克伸出头去看了看,雷斯垂德也走了过来,“你认为凶手是从这里离开的?”

“是的,暂时可以这么怀疑。”

雷斯垂德看到白色的床沿上有一个红色的指印,在窗子上有着什么东西捆绑过的痕迹。

“半夜凶手飞檐走壁?”

“按照时间来说天色应该是最黑的时候,但是伦敦城里面的路灯以及昨天晚上并不是阴天又恰好是一个圆月,凶手得到了相应的光亮,所以离开并不是什么难事。按照鞋印来说凶手是抓着绳子或者是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下去的,我们的受害者住在四楼,又没有防护窗所以离开时轻而易举的事情。”

夏洛克指着下面可以看见的距离,做了两个动作,按照脚印来说凶手就是这么下去的。

在刚刚进来的时候夏洛克还真是认为凶手是从大门离开的,毕竟窗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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