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州繁华、热闹的商业街,“春花时装店”,小虎的大姐柳春花的服装店,几位漂亮的小美女店员,在忙碌着招徕来往的客人,其中一位嘴角脸上有颗美人痣的年轻女孩店员,一股挡不住的青春气息,魅力四射,是小虎的追逐对象。
小虎、龙哥、女孩、农药瓶子四人进入。
“雪儿,帮哥哥挑件衣服……”小虎凑到美人痣女孩眼前。
雪儿爱理不理,自顾忙着:“小虎,你们家真有意思,大姐开服装店的,你穿得像个乞丐一样,老板娘说了,凡是你或者你带的客人进门,叫我们不要搭理你……”
“看不起人是不是?这是2000元,给咱们挑几件靓衫……”龙哥一丝冷笑,将一叠钱拍在收银台。
“龙哥最近做什么生意?发达啦,里面请……雪儿,给帅哥、靓女拿最新、最好的款式。”一位珠圆玉润的少妇眉开眼笑,热情地拉过小虎,“大姐以前也是没办法,开销大,以后你带你的朋友们,多多照顾我的生意哦。”
啥叫见钱眼开?没钱的时候,形同路人;这会儿,有钱的就是大爷,而不是小弟。
“老板娘,不是我说你,你进的是什么垃圾料子,咱们想把钱花掉,你这里就是找不出一款中意的……”龙哥故意挑三拣四,露出不屑一顾地神情,大声叫嚷,“小虎,挑好没有,等下咱们去兴隆饭店吃大餐哦。”
刚才还在椅子上躺着,无动于衷的一位胖子,小虎的姐夫,李颖,此刻站了起来,叫唤:“小虎,就在我这吃好了……还要去饭店破费干嘛?有钱也不能那样糟蹋呀?”
龙哥挖着鼻孔,鼻子里哼哼:“你不是说不欢迎小虎和朋友们,来你这吃白食吗?你两口子有钱又怎么样?现在咱们有钱,去哪不能买衣服、吃饭,买的名牌货,可比你的垃圾货强多了……小虎,咱们走。”
“衣服不买了?”雪儿追过来,卖了衣服,店员可是有提成的,客人走了,她不瞎忙活一场?尽管她对小虎这种不成器的废物不屑一顾,此刻还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我们要去酒店谈业务……回头我再来找你。”小虎嗫嚅,有些依依不舍。
“有钱还怕没地方买吗?”龙哥从收银台上一把抓回2000元钱,满脸不屑,“这么势利的人,你还照顾他们生意?你不记得上次我腿被打折了,谁给救回来的?”
“记得,那是……”小虎走出店子,一路娓娓道来。
龙哥与农药瓶子同一年出生,25岁,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老妈,说来这孩子从小就苦命,没人管,长相特别,喜欢偏头说话,生气起来特别吓人,面目狰狞可怕,但是以前腿脚是没有毛病的,人有异象必有异能,靠这个吓人的长相,很早的时候,他就在街头瞎混,成为赫赫有名的狠角色。
一个是面目可憎、人见人怕的恶钟馗,一个是娇生惯养、慈眉善目的奶油小生。
小虎与龙哥似乎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怎么混在一起了呢?源于这孩子喜欢在外面玩,一来二去,在舞厅邂逅了龙哥。
其实龙哥真正的身份,是在舞厅等娱乐场所卖药的,就是毒品那些了,当然是属于小打小闹的,否则,就不会轻松地站在大街上,和小虎天天闲逛了,要么挣钱了,要么锒铛入狱。
“我是好人里面的坏人,一辈子就这样了……”龙哥说,他这种人是没有希望、理想或追求的,一无所有,他宣称,只是为了生活,还好,他还有一丝底线,他自己是不吸毒的,也没拉小虎下水,但其它事情,却没有那么多禁忌。
小虎并不懂得多少大道理,只知道这个东西很危险,自己虽然顽皮,好吃懒做,成天在街上鬼混,还是对这些东西很排斥的,由于龙哥与小虎形影不离,二人成了走得比较近的铁杆朋友,自然无话不说,为将来考虑,经常为此争论。
“龙哥,我觉得你做的这门生意太危险了,是犯法的,据说判刑很严重的,我看你还是搞些其它生意吧?”小虎劝说。
龙哥:“我们吃的、玩的,哪样是正道来的?我们这样的人,还能知道做什么生意?”
“卖奇生保健品吧……疗效显著,价格昂贵,只要吃不死人,咱们稳赚不赔,我大姐、大姐夫就是靠这个赚到钱的,现在不是在市区开服装店了吗?要花好几十万呢,要不是卖这个,他们哪有钱开?”小龙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挺有吸引力的。
“那还不是一样要靠忽悠人……我们卖给谁呢?我们也不认识什么有钱的朋友呀,大多是一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龙哥还是有些心动,“我们可以试试?把保健品卖给那些娱乐场所的人。”
说干就干,二人通过加盟春花的下线,开始了卖保健品的生意,没有什么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二人还是努力打开了市场,虽然没挣到什么钱,一切向前看,假如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二人的人生也许就会改写了。
生活似乎越来越有盼头了,那段时间,龙哥改邪归正,像模像样地做起了正当生意,销售保健品,也收获了爱情,一位在商场当售货员的女孩喜欢上了他,女孩一身白衣白裙,秀发披肩,两人走在一起,路人纷纷侧目。
“kao,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这人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情的……”
小虎在龙哥的感染下,情窦初开,也学会了泡女孩儿,他的目标就是大姐店里的雪儿,但是小虎没有什么经济实力,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