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宋河将在局子里待上一晚啦。
经过审讯,宋河只是作为参赌人员,问题不大,第二日就可保释出去。
但意外出现了,小乐的问题连累了他。
小乐作为银行工作人员,长期挪用公款参赌,亏空已达百万之巨,首先要追脏,由于魏胜雄逃走,宋河的嫌疑巨大,第二日被送往看守所羁押,等待下一步的法院判决。
而姹紫、嫣红姐妹二人,与其他几位女孩问题不大,当晚在派出所呆了一晚,第二日就被各自的家人保释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宋河呆在高墙之内,可急坏了家人。
黎校长第一次一改往日的神态,讨好似的来到了鲁画家,此番是有求而来。
“看在两家娃娃定亲的份上,帮我们度过这一次难关吧,以后小河会加倍补偿你们的……”黎校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欲打动对方。
菲菲给黎校长端了一杯茶,黎校长连热泪都感动出来了。
“菲菲,去忙你的吧,你不是说要去买衣服吗?你快去吧……”鲁画支走了女儿。
“黎校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我们家菲菲,可没跟你们家有什么婚约,还是其它什么承诺哦。”鲁画首先义正辞严地声明。
“嗯…嗯…”黎校长诺诺,虽然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不能发作出来。
现在是有求于人,黎校长需要对方去看守所打听,阳非非在派出所上班,阳天在监狱上班,黎校长觉得由鲁画去求他们,毕竟他们才是一家,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忙。
“光着急有用吗?”鲁画不置可否,表情木然,缓缓地说,“出事当晚阳非非就打电话给我了。后来我又去打听了一下,小河的问题很大,估计只有等着判刑了,你们家能拿出100万吗?……那菲菲的婚事。从今日开始,不要再提起了,你们总不至于强人所难吧。”
父母作为公职人员,能拿出巨额资金出来救孩子,那自己的问题也说不清啦!再说。宋家经过此次劫难,早已今非昔比,鲁画自然失去了兴趣。
都是为了孩子,否则黎校长也不会来求对方啦,此刻,就差跪下求人了。
“有话好商量,你知道的,只要小河能出来,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娃娃的事。以后再说……”黎校长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早已没有往日的神气活现。
据打听的消息,银行方面准备以挪用公款的罪名起诉小乐,并且追赃,因为赌博是非法所得,宋河要想全身而退,第一步就是把亏空不上,由于魏胜雄逃走,宋河成了冤大头。
小乐因为是案发的时候。巨款没有还,如果归还不上,判刑的起点是10年,严重的是无期;据他供述。大部分资金丢在了宋河的场馆,所以追赃的源头指向了宋河,要想洗刷自己的罪名,除非首先弥补这个窟窿。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唐一纸诉状。也把宋河告上了法庭,控告宋河勾结魏家母子,以欺诈手段骗取他家财产(楼房)。
看来小唐也够狠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墙倒众人推,看见宋河锒铛入狱了,就想趁火打劫,拿回属于自己家的东西。
要知道,楼房买卖是有合同的,宋河并没有做错什么?而小唐则是为了出一口恶气,知道魏胜雄畏罪潜逃,是黄鹤一去不复返,官司缠身,他还敢回来理论吗?
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起诉当日,魏妈就去小唐处,准备达成协议,因为魏妈想楼房一人一半,而小唐想全部占有,正在协商和相持不下。
那一日协商不成,宋河的诈骗嫌疑就未能解除,即使经济上不受损失,至少又多了一项罪名,就是诈骗罪。
同时,小唐的指控,更加坐实了,麻将馆是宋河经营的有力证据,因为有房屋买卖协议,人证物证俱在,不容抵赖。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宋河在这场博弈中,可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单位里的某些人,也在关注平日宋河的一些不检点的行为,收集证据,甚至影响到了老宋,宋河人在监狱,不仅自己工作难保,说不定还会“坑爹”……
如此,鲁画还会把女儿送上虎口吗?之前是看宋家条件不错,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鲁画故意摆出一副冷淡的面孔,欲拒人于千里之外。
“黎校长,这是20万元,以前借给小贝治病的,现在你们家有难,我先还给,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要去忙生意了,不好意思。”鲁画准备送客。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黎校长爆发了:“做人不是你这样做的吧?当初你可是千方百计巴结着我们家来的,我家小河要不是喜欢你家闺女,就你这样的势利小人,谁会稀罕来着?”
“看,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来了吧,你也高尚不到哪儿去?才会教出为非作歹,进了监狱的孩子,先管好自己家的事,再去说别人吧!”鲁画反唇相讥。
“你……”堂堂小学校长,竟理论不过这小学文化程度的女人,黎校长怒不可揭,抬眼望见墙上的对联。
“踏遍世路觉山平,阅尽人情知纸厚”,寥寥数语,仿佛就在嘲弄气急败坏的黎校长。
她声嘶力竭,努力地蹦出最后一句:“奸商,你们一家全是奸商,没有一个好人。”
杨斌此时刚好回家,猛然听到自己的上司,如此辱骂自己一家,内心暗自叹息:“疯了,不就是一场官司吗?平日里好好的,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