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不能动弹的被肖雨抱着大步往后退去,眼前那洞壁上的裂口里涌出越来越多的绿色汁液,气味在整个洞里慢慢散开,熏得人头昏眼花,最前面的两个人有些支撑不住,手扶着墙还是往地上滑,肖雨和我离得远,但是气味还是很浓密,他也逐渐意识不清晰,整个人左晃右晃的抱着我四处乱窜。
我被这臭气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忽然觉得到肖雨手一松,我整个人直直往地上落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大手猛地把我从空中接住,才让我免于坠地。后面肖雨闷声倒地,不省人事。
我有气竭尽全力的睁开眼皮,一双大大的眼睛从上面看着我,睫毛特别长!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是谁,就被狠狠地抡了一巴掌,把我疼得瞬间就清醒了!
“阿成!?!”
我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双眼聚焦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阿成!瞬间内心迸发出无数惊讶和激动。“你...你怎么在这里?!张一默呢?你们吃饭了吗?冷不冷?”我急切的问他,懒得管脸上火辣辣的疼。自从他们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之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担心他们是否安好,心里急切的希望找到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此刻出现,让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阿成听我问得乱七八糟,咧嘴大笑,一把拍在我背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没轻没重,我疼得直往后挪。
“小加尔,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看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的能耐啊!”他正说着,一支手将他整个脑袋往右一扒拉,我顺着那手看过去,张一默一脸惊讶的表情挤开阿成就奔到我跟前,对着我左看看右看看。我看他脸色红润,底气十足,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他像检查快递一样检查完我后,急切的问我:“你这脚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肿成这样了?还有你这手,怎么全是淤青和口子?你掉到山下摔成这样的?”他完全不能想象我们到底遇到了些什么,我又遇到了些什么。
“唉,说来话长了,我们遇到了妖怪,为了逃命才伤成这样。你们怎么样?你的可视通话器上哪儿去了?”我想要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和刘师傅没有碰面。
“妖怪?!”张一默不懂我说的什么,暂时先忽略这个问题,回答我的提问:“当时我没有太注意,只是想着那肯定是一条环路,结果我们走了大约5分钟,就发现不对,整个山路是望山内的一个螺旋,本来只有一边有山壁的路渐渐成了山中的夹道。这时候我再想和你们联系,才发现别在肩膀上的通话器不见了,而其他人的通话器根本就没有信号,喊了半天无人应答。原本我们打算原路退回,可退了几十米又发现这条路和我们一路走来时有了很大的变化,根本不是原来那条路,所以我们也只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继续前行。”张一默讲着他们当时的遭遇,阿成和其他人将我队另外三个人全部拖到一住安顿,我看着洞壁上那个洞门口一滩腐败不堪的东西直反胃。
“我们沿着那条路一直走了很久,沿路上的黑色山石越来越多,几乎布满了整条路和两边的山壁,一些红色裂痕从里面透出火亮的光,阿成说着和他们当年在烟山看到的景象极为相似,只是这座山里似乎全是这些焦黑的山石,而烟山只有在山内洞里才有。我们和你们失联的第一个晚上,就进入了一条长长的廊道,廊道方方正正,墙上全是奇形怪状的符号和图案,表面上还涂有厚厚的一层蜡。阿成剥开了一块被蜡覆盖的廊壁,发现里面的石头非常潮湿。他从那些图案上表达的内容和风格分析,那条廊道应该出现在印加部落那个时期出现的,看来我们所寻找的联系应该和三大历史有关。”
张一默说到一半,坐下来,伸手要来拉我的胳膊,我真怕他不知道我手脚都断了,连忙冲他大喊:“别动别动!我俩手俩脚都断了!”
他被我忽然一句大喊吓蒙了,顿了两秒钟,然后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都断了?!”
我使劲点头表示非常肯定,但还是没能阻止他上前抓住我胳膊的行为。我看势不可挡,只能咬牙忍疼,双眼紧闭,表情痛苦。
“你傻了?谁告诉你的?”张一默抓着我的胳膊看了两下,然后大笑着跟我说:“你除了断了条腿,扭伤了一只手,其他的都还连着的呀!谁告诉你全断了?”
我一听,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嘴巴惊讶的张大。他居然说我好着呢!怎么可能?我之前想动,可明显感觉到无力和疼痛,docto明明告诉我说我双手双脚都断了!
张一默看我惊讶成那样,更是笑得停不下来了,伸手拉起我的手上下甩动,问我:“你看,这不好好的吗,哪儿断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牵着动,确实没有感觉到哪里痛,为了验明真伪,我自己动了动胳膊和腿,的确没有什么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中毒了。”耳朵边是7号的声音。我下意识扭头看,7号一张哈士奇的脸就凑在我面前,我撞到了它鼻子,却把自己撞得很痛,连忙用手捂住鼻子。张一默在旁看着我的迷之举动,微微皱了下眉头。
中毒?难道是因为刚才在那些尸体堆里吸了太对的有毒气体?但是这和我断手断脚有什么关系?
“那些并不是尸臭,我一开始就告诉过那些尸体的气味不对。而且你也不是因为那些气体而中毒的,应该是在我把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