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华庭琛第一时间发现沈灼醒了,口吻不冷不热的。
沈灼只觉得记忆空白,在昏迷之前他们准备做最亲密的事,后来的事她就一概不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确定什么都没发生之后才轻松地吐了一口气。
“虽然我为你的身体着迷,不过也没qín_shòu到要趁你生病的时候欺负你。”华庭琛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沈灼瞪了他一眼,想起他莫名其妙致使她怀孕,她心中就很不爽。虽然她猜测可能是他下药昏迷了她,但是她目前还未掌握证据,说出来反而是被他讥笑一番,便不屑道:“你本来就是qín_shòu。”
华庭琛清朗地笑了两声,趁沈灼没防备之时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慢慢地逼近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火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介意对你qín_shòu一番。”
“华庭琛!我是病人!”沈灼气鼓鼓地推开他,这一次华庭琛像块海绵似的一推就倒,倒也没和她杠上。
沈灼瞥了一眼旁边的落地窗,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她似乎睡了很久。“现在几点了?”
“六点。”
六点!她竟然毫无意识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沉睡了一个下午。沈灼猛然起身,才发现自己上半身的外衣早就在刚才被华庭琛扒去,现在除了一件内衣外什么都没有,旋即拉高被子将自己包裹住。“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躺下!你还没退烧!”刻不容缓的拒绝。
“不要!我要回家!”沈灼以同样强势的态度拒绝。
“听话!躺下!”华庭琛再次皱眉,口吻中多了几分严厉。
沈灼不语,也不躺下,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与他僵持。
突然,华庭琛起身往外走,沈灼以为他心软为她拿衣服去了,但见他再次折回卧室时手里除了一个保温桶再无其他时,立即卯了劲拉长脖子质问他:“我的衣服呢?”
“谁告诉你我去拿你衣服了?我说了,你的病还没好,不能走。”华庭琛也不去看她那张怒气横生的脸,有条不紊地将保温桶中的粥盛到碗中,放了一把勺子进去,递到她的面前。“温度正好,吃吧。”
沈灼微愣,反应过来想起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只要将手伸出来接碗身上的被子果断会往下掉,那岂不是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了。“你不让我穿好衣服我怎么吃?”
她以为以此为借口他可以善心大发再出去一趟帮她把衣服拿过来,但没想到他竟然拿起勺子在碗中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笑说:“我不介意喂你。”
沈灼往后仰头瞪他,但他却像拿出百分百的耐心似地要喂她吃下这些粥,再将勺子逼向她的嘴巴。无奈之下,她只好张口吞下那一勺粥。
只是,这个味道,熟悉得令人鼻酸。
“这是同心粥铺的粥?”她问。
华庭琛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耐心地舀了第二勺送到她嘴边。
沈灼张口吞下第二口,同时也将薄出的水雾一并吞下。
在华庭琛极有耐心的喂粥后,沈灼吃得特别撑,胃里也暖和了不少。
“把药吃了,就继续睡。”刚放下碗,一杯温水一颗药就被送到眼前。
沈灼抬头无语地看他:“华庭琛,你以为养猪呢!吃完睡,睡完吃的!”
“难道你不是吗?”华庭琛不假思索就反诘。
沈灼气噎,裹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他及时地按回床上。
“别挑战我的耐心。”华庭琛眯着眸子,语气中结满了冰霜。
沈灼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他,也就不再反抗,乖乖地吃了药躺下,瞪圆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眼睛闭上,睡觉!”华庭琛霸道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都睡了一下午了,还让我睡怎么睡得着啊!”沈灼觉得他霸道得近乎无理,愤愤地反驳。
华庭琛勾唇不语,笑得沈灼心里发毛。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扣子上,一颗一颗往下解。“你要干嘛!”沈灼警觉地问。
“难道你洗澡不脱衣服?”他无语地瘪嘴,脸上好像写着“你是猪吗”四个字。
“你不是说才六点吗?这么早就洗澡?”沈灼见他并无停下动作的样子,想尽办法试图阻止他。
华庭琛斜起唇角,也不搭理他继续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灼知道自己是说不动他的,气呼呼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她可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听到浴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沈灼便知道他已经进去了,悬着的心脏慢慢落下,顺势迅速裹着被子冲到客厅将那件被孤立已久的衬衫拿回来套上。
等华庭琛走出浴室的那一刻,沈灼依旧是闭着眼睛背对浴室门。
只觉得床的一边慢慢塌陷,沈灼才猛地张开眼睛,就不偏不倚撞上那紧实的八块腹肌。他就只有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而已。
沈灼暗暗地吞了吞口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你你……干嘛?”
“睡觉。”他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顺势拉开被子躺进去。
“你出去!”沈灼抗拒性地推开他,接着自己也往床边移了移。
“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华庭琛强势地宣誓主权。
“那我出去睡沙发。”说着,就要起身下床,腰间却被人一搂迅速倒在床上。
“华庭琛,我是病人!”沈灼将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试图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我知道,我不会趁你生病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