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扎了,我屁股已经不痛了,你千万别扎了!”魏民全一边嗷嗷大叫,一边使劲挣扎,可两个口罩男按住他的身子楞是让他无法从担架上爬起。
“不扎是吧?那也行----不过你屁股还在流血啊,我必须要给你把血止住了先!”小护士将注射剂一扔。又从急救箱里拿出一个深黄色的玻璃瓶。
“那你快点儿吧----”魏民全用手抹着额头的汗珠,痛哭不堪地叫道。
刁兰还想上前兴师问罪,小护士将眼睛一瞪,毫不惧色地说道。“你想干什么?耽误了我给你男人治病,他死了我可不负责啊!”
“你----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啊?”刁兰一脸无奈地问了小护士一句。
“碘酒啊!止血消毒的!虽然我还是个实习医生,但我的技术和业务技能还是很熟练的。”
“那刚才----”小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刁兰又吱唔着声打断了她的讲话,显然她对她的技术水平还很是怀疑的。
“刚才纯属意外!相信我马上就会把他弄好的!”小护士偷偷一笑,然后拧开瓶盖,直接将玻璃瓶里的液体往魏民全流血的屁股上倒。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在救护车里响起。
“别叫,忍着点儿啊,这是碘酒,半分钟后就不痛了!”小护士对着魏民全又是一声喝斥。
林浩东则翘起二郎腿坐在救护车后厢的长凳上,悠然地看着小护士一人的精彩表演。
他万万没有想到,两年的时间不见了,这小y头片子已经长得这般鬼灵精怪了;他更没有想到,她居然也从东海跑到明阳来了,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是跟大双他们一起来的。
“护士。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治病啊!”刁兰见魏民全叫得很惨,忍不住就想对小护士发火了。
小护士当即就不爽了,脸一黑,沉声而道,“我不会治病难道你还会?有本事你来呀!”
“我----我----”刁兰见小护士将注射剂塞到自己手上,慌忙又将其递到一个口罩男面前,很是难为情地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会治病!医生,你帮我男人治治!”
“我就一护工,这位美女才是医生。”口罩男按住魏民全的手。根本就不鸟刁兰。
刁兰又只好将注射剂呈到小护士面前,一脸哀求地说道,“医----医生,美女,你能不能别让他那么痛苦啊?”
“我当然想啊!我这针管里装的本来就是镇痛剂。这一针下去吧,立马就可以让他停止吆喝,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可他老是动来动去的,害我找不对血管----”
“还没找对血管啊?刚才不是鲜血直流了吗?”刁兰见林浩东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热闹,而小护士又故意捣怪似的,她这才已经隐隐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她又不敢说出来。
“不给你说了吗,刚才纯属意外!你这人怎么啰啰嗦嗦,叽叽歪歪的?你再这样我不管你男人的死活了!”小护士瞪了刁兰一眼,刁兰立即服软道,“我不说话了,我再也不说了。”
那小半瓶碘酒下去后,魏民全的屁股上立即乌了一大片,不过还好,过了半分钟后他也确实没感到疼痛了,于是嘴里的吆喝声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他看到小护士又要给自己打针,这家伙不得不哭着脸乞求道,“医生,能不能不打针了?”
“不行啊,这针要不打的话,我害怕你一会儿还要喊痛!”小护士摇头拒绝道。
“我----我真的不痛了,不信你让他们放开我,我站起来给你走几步路看看。”魏民全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自己已经好了。
可小护士根本就不买账,又断然摇头道,“病人都说自己没病,可真的有没有病只有医生才清楚!”
“那----那你真要打吗?这真是镇痛剂吗?”魏民全见自己拗不过小护士,而且现在两个口罩男还死死地抓着自己不让动,无奈之下他又只好这么问了一句。
“废话,这不是镇痛剂还是啥?放心,你又不是死刑犯,我是不会给你注射氯化钾的!”小护士一声诡笑,又对两个口罩男使了一个眼色,“你们把他给我按好了啊,别让我再扎错了血管!”
“我这次不动了,麻烦你下手轻点儿!”魏民全见小护士态度坚决,只好低头认怂,他琢磨着如果这针管里装的真是镇痛剂的话,那打一针也是未尝不可的,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
“好,我这次一定扎准!”小护士说着又将注射剂往魏民全的屁股上扎去了。
这次,她还果真找对了位置,慢慢地就将一大针管的镇痛剂注射到了魏民全的肥屁股里。
“老魏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刁兰见魏民全慢慢地耷拉起脑袋,感觉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趴到他面前问了一句。
“我----我怎么感觉睁不起眼,老想睡觉啊!”魏民全强打起精神说道。
“你----你----你到底给我老公打的是什么药啊?”刁兰双眼圆睁,狠狠地瞪着小护士,她觉得她不能再忍了。
“镇痛剂啊,难道不对吗?喂,胖子,你屁股现在还痛不痛啊?”小护士若无其事地问道。
“还----还有点儿痛,医生,我怎么感觉现在特困,特想睡觉啊!”魏民全连连打了两个呵欠。
“想睡觉?哎呀----我不会给你注射成安定了吧?”小护士若有所悟地翻看急救箱。
刁兰立即一声大叫,“什么?安定?那么大一针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