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否定,从她那里,我又知道了关于夏丽莉的一些情况。
方才在记忆里所看到的,她为了司翰失去散去魂魄之后,估摸是被送到医院里,但具体哪一家医院却不得而知。
再后来,便有了四合院的冥婚场景。
天已完全亮了,魏珂斓样子太好看,来往已经有好几个大叔撒了豆浆。更有一起的大婶拧着自家老公的耳朵,却大大咧咧地骂魏珂斓是狐狸精。
魏珂斓见怪不怪,对我说:“每次看到那些牵着女朋友的手,却目不转睛看着我的男人,我就觉得很爽!”
“……”原来,还真是这样。原来,一个女神身体还是住着一个逗比的灵魂。
来往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散了。
回到车里,方烨将白色瓷瓶递给我:“吴飞驰的魂。”
我愣了愣,接过:“谢谢。”
方烨将我送到酒店门口,道:“我有些事,需要出去一趟,今晚你就让长胜陪你去。”
他从来都不告诉我,他去哪,做什么,只告诉我他有事要离开,只告诉我我该做什么,不该作什么。
一个月前,这一些对我来说还是那么无所谓的,可此刻,我却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总觉得,我们是夫妻,他是不是该对我有些交代:比如,悦悦在哪,我想她的话,该去哪里看望;又比如,他此刻要去哪里,会做什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不就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坦白吗?也好让我能安然睡过去。
我却没有表露内心的失落,淡淡一句:“哦。”
他蹙了蹙眉,我有些不开心,便也没多留,直接就进了酒店。
站在电梯门前,我打了个哈欠。
刚锁魂之时,我可以好几日都不需要睡觉。近日,我的身体有些反常。白日里的我会有些困乏,午后更是睁不开眼。
回到房间里,我把小瓷瓶放在大厅里,便洗洗睡了。
奇怪的是,我竟梦见了那个伴我长大的梦。
那男人愤怒地蹂躏我的身体,像是一场报复,狂风暴雨,我哭喊不要,我要走。可他却不放过。
想来,我这两个月比较少梦到了,可为何又会梦到呢?而且……我在梦里睡过去了,隔日醒来,是古香古色的楠木床顶,丝绸被褥,门口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孩唤声:“姑娘可是醒了?”
我正想回答什么。一瞬间,从梦中醒来。我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
这个梦,越发的真实,就像是曾经的某些场景。
我能梦见陈欣晨和夏丽莉的回忆,那么这个梦境里的女子,会不会是第三颗魄的主人?
常人只有三魂七魄,可我分明已经具备三魂七魄,陈欣晨里一个,夏丽莉里一个,还有这个梦……那我,到底有几个魄?
魏珂斓说,我该想想,为什么我的魄会在别人身上。
为什么呢?我到底来自哪里,亲身父母又在哪呢?会不会弄清楚这些,就会知道些什么?
当年爸妈从孤儿院领养我,所以我是不是该回到那个孤儿院,或许能查到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我便烦躁得无法入睡,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便打算找长胜商量今晚以魂引魂,找到夏丽莉结束这个案子。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当我走他们房门口,又听到长胜暴跳如雷的恐吓:“陆宁宁!你个天煞的!你到底想怎样?!”
继而是陆宁宁委屈的声音:“这次真不是我。”
我猜想,又是柠檬调皮,捉弄他吧?哎……这对冤家,也不知何时才能好好相处。
不过敲了一下,门就被打开,我的手还停留在空中,陆宁宁敞开门,喜悦:“你回来啦!”
陆宁宁穿着“粽子”服,手里还提着购物的,里面装满食品。
我望向她后面,在见到长胜的脸蛋之后,忍不住“噗嗤”一笑,长胜极其暴躁地说了声“靠”,便跑到厕所里。
“你行啊!这次还花乌龟了?”我掩着嘴,便进来,便道。
陆宁宁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外套脱下来:“我只会花兔子,而且乌龟那么丑,我才不画呢!”
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很快就停了,长胜前额的发丝还沾水珠,就出来,白着眼:“不是你还有谁?上次兔子,这次乌龟,你是想在我脸上开动物园吗?!”
陆宁宁跟他急了:“我都说了,不是我了!再说了,我才不画王八呢!那么丑的东西!”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吵吵闹闹,拿了一袋薯片便开“喀吱”“喀吱”吃了,当时看戏来回看他们。
长胜:“再丑也没你丑!”
陆宁宁甜甜一笑:“师傅最近眼光不大好,但我原谅了。”
长胜:“我眼光好得很!再这样,我就逐你出师门!”
陆宁宁撇了撇嘴:“说的好像你有权力一样。”
长胜:“别以为方烨一个月多加一万,我就会舍不得逐你出师门!”
我手一顿,薯片都掉地上了。一万!方烨到底一个月给长胜多少工资?
陆宁宁倏然两眼放光:“一万!那你一个年就多了十二万!!十二万!收我为徒,一年居然有十二万,师傅,我好羡慕你啊!”
长胜:“老子不屑!要不是看在方烨的面子上,我早把你逐出师门了!”
陆宁宁连忙跳到床上,抱着我的胳膊,激动:“溪溪,你老公到底是多有钱?”倏然,她很是期待:“再过几天就发工资,我多想看看我的工资,应该也不少……”
旁边的女子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