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煮东西,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打扰你与,夫人的生活。”
“我知,你现在不待见我,我也不奢求什么。”千雪端起那碗燕窝,双手递到苏誉面前,“就当是离别,以后各自珍重……将军请。”
她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神色却是一片平静,不知是因为穿得少,还是身子本就羸弱,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而双唇异常苍白。
“我不会喝。”苏誉将她紧紧看住,目光深沉,他的话让她手臂一抖,忽尔听他冷嗤一声,“沈千雪你所说的,到底那句真,那句假?”
“嗯?”她不解,抬起头。
“你曾说,你心有所属,后又说后悔,适才又表明不奢求什么,如此反复,你当真觉得苏誉好欺,好骗吗?”他朝她走近两步,“你自命清高,却愿留在我府里,受下人们嘲笑,你的目的何在?”
他又近两步,千雪不得不后退,他紧逼。
“你让小樱打听我的行踪,你故意在院中弹琴,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偷听我与静姝谈话……你想做什么?”
他己把她逼到书架下,她无路可退。
他一拂袖,她手里的碗滑落,“当”的一声,她的心血也洒了一地。
“你在我面前说静姝的坏话,你对她怀有敌意,难不成,你见我夫妻恩爱……吃醋了?还是因为你的心上人,至今不理你,你打算……移情别恋?”
最后一句问得极为讽刺,他等着她的回答,而她的目光却落在地上的碎片上,眉头紧紧皱起,似可惜。
她没有在意他的话,她的心思未放在他身上,她的态度令他发怒,他在她身后重重一拳,书架晃了晃,她嗖的回过神来,
目光带着怨恨。
“你把它打碎了?”她指责。
她还有心思说些不相干的事,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碎了就碎了。”他吼道。
“这是我的心血,我好不容易才得到……”
“你用我府上的东西来献殷勤,还好意思说是你的心血?这些东西都是静姝所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千雪突然垫起脚尖,往他唇上吻去。
这突然而来的举动,他生生定住。
只觉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在做什么?吻他?
怎么可能?的确如此。
熟悉的气息,柔软的双唇,贝齿竟咬住他,不放,一丝疼痛从唇角传来。
他未动,她也未动。
她不懂亲吻,只记得要伸出舌头,然后呢,然后呢,她显得有些着急,双眼瞪得极大。
她又微微推开他,看着他的唇,似在研究,忽尔再次吻上,那动作像是嘴对着嘴哺食。
他心中狂跳不己。
对于她的毫无经验,他却是擅长太多,他猛的将她推靠在书架上,她嘶一声,接着他的吻如暴风雨般的落下。
唇舌缠绵,辗转反复,她觉得够了,双唇己经麻木,他却不够,突然抱起她,又将她压向书案。
顿时,“哗哗”之声,案上的笔墨纸张全扫在地上。
他倾身覆下,大手在她身上游戈,激烈,粗鲁,她本穿得少,他成功的伸入她的内衫,手所到之处,点起一片勺热,如火烧,因常年习武,他的手掌粗糙,摩擦着她如脂的肌肤,令她战栗,令她痒痛。
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她大惊。
她并非意乱情迷,她主动吻他,也是情非得己。
在未进府之前,她见了谢玄。
她向他讨要了一颗药丸,可防百毒。
她进府,原本提点苏誉,可苏誉对她的态度,又岂会听她一言,她知紫莹给他下毒,这是她最后的法子,只是后来,她没有机会与苏誉独处,她一直等着时机,至到今日。
燕窝里有药,他打碎了,然而,她唇上也有,她想,或许他不会推开她,这便是她穿纱衣的目的……
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想到结果。
他的手己伸入她的裙摆,她的领口大开,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他己陷入情迷之中,早己忘乎所以。
“啪”的一声,她打他一个耳光,异常响亮。
他嗖的抬起头来,眼神还带着浓浓的情欲,愣了片刻,才变得清晰,忽尔生怒。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重重吐出粗气,紧紧盯着她。
她满脸通红,当真羞涩难堪。
“这,你别误会,这只是一个,告别吻。”
“告别吻?”他顿时气血汹涌,紧紧揣着双手,迅速从她身上起来,随后冷冷一笑,“沈千雪,你将我玩弄于手掌之中,很过瘾是吧?”
“不是,不是。”她摇头否认,撑起身,泪水哗哗而落。
“我己经忘了你,你还凑上前,穿着这幅鬼样来勾引我,那我就要了你,你又将我推开……”说着,他又突然上前,颇为激动的伸出双手,掐上她的脖子,比上次还狠,“沈千雪,你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吗?别人的感情在你眼里,是不是可以随便取,随便弃?”
他狠狠说道,眼眶充血,手上力道未减,这一刻让她认为,他当真有杀她之心。
千雪有苦说不出,只是瞪大双眼看他,没有恨,只有无限的苦涩与心酸。
如果可以,她死在他手里也罢了,可是母亲怎么办,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
她开始挣扎,拳打脚踢,他全身肌肉紧崩,身上不痛不痒,痛的是心,是她从不放在眼里,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