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雪一听,淡淡的点了点头回应道,而她这心里却不禁的有点愁闷了起来,“看来还真是这五道兵符令牌是落入了陈召之手了,我开始都很不相信的……。这老狐狸还真是有点儿手段啊……。”
随后又继续问道:“那就你一个人被调到这城门来了还是说还有其他的人呢?”
“您猜的果然不错,其实说起来了,被调到这城门当守备官的还不止我一个人,也有其他的人被调遣了过来……。”虎子回道。
“有多少人被调遣了?”南宫雪追问道,“还有,那你们被调遣了的话,皇城的守备岂不是就空虚了?这皇上知道么?”
“回女侠的话……,我们这八十万驻守在皇宫的禁军基本是被挪用了七成左右的人,也并不是全部被调遣走了的。”虎子淡淡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如实的讲述了出来,“至于您问皇上是不是知道,这小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们当是就是凭他手里的兵符令牌做事,至于其他的我们也没敢多问,更是无权去问……,因此这个小的就没办法回答您了……,望您别见怪。”
“嗯……。”说完南宫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应道,就在虎子回答自己问题的这个期间南宫雪下意识的观察着虎子的一言一行,当虎子把话讲完之后,南宫雪发现他还算是老实便淡淡的说道,“那你们被抽调的这些人都是来守城门了么?还是说有其他人去做了别的事情?比方说是在城里巡逻之类的?”
“在这七成的人里面有一多半的人是被指派到驻守城门了,可也不都是全堆在城门口的,有的是在城外驻守了,另外没被调遣来的,就跟着城中的巡逻班在城内巡逻,可是人不多,顶多就两成吧。”虎子回道。
“那我问你,这城里巡逻的人都好像没怎么见过啊,你知道这些人都是那支军队的么?”南宫雪问道。
“嗯……具体的小的也不是十分清楚的……。但是……。”虎子回道,“有一点小的可以跟您确定的,那就是这帮在城里巡逻的人应该不是皇上的那几只军队里的人……。”
“不是皇上手里的这几只军队的人?”南宫雪一听不禁警觉了起来,便确认道,“你能确定么?”
“差不多能确定吧……。”虎子微微的喘了口气继续回道,“因为据小的所知,这些人平时根本不怎么说话的,就是吃饭都不会跟我的那些弟兄们在一起吃饭,他们似乎是另有炉灶的,而且就是睡觉也都不是在一起的。也都是被分开在不同的地方睡觉,虽然说一个地方是住的有点挤,可小的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借口,但实际是因为什么而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休息,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不仅仅如此,这些人好像还挺有两下的呢,因为我听我一弟兄说有次他们好像有点什么争执而动手打了起来,我们不管怎么说也都是皇上手底下的禁军吧,都是受过训练的,可是我那位弟兄他们却没打过这些人,反倒是被这些人给制的不能再制了,有的人还因为这次打架而打的骨折了,军医给接骨之后还好了一段时间才继续跟着巡逻,为此我那受伤的弟兄还被陈大人的护卫狠狠的教训了一次,因此从哪之后,我那弟兄就再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动粗了。”
“哦……?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呢?”南宫雪听着听着不禁轻声叹道,“看来这帮人还真是不可小看啊?不过尽管你这么说了,但是你不会是拿这样一个事由来打发我的提问吧?”
“那怎么会呢……。”虎子赶忙接过话茬继续说道,“不管咋说,我的那位弟兄是受了制的,而且我们这帮人不管怎么说那也都是常年在军队里受训的人,但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会栽在这样不明身份的人手里,那也是很丢面子的事情,女侠您想想,我会拿着我们这些弟兄的面子跟您这儿随便说说么?那要是您还不相信,您大可把我关在一个地方,然后您出去再抓一个我的弟兄回来,再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们进行审问,我相信他们肯定也会这么回答您的。”
听了虎子的这番回复后,南宫雪转过身看了看一旁的魏永年跟自己的哥哥,轻声道:“叔,哥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我……我觉得他应该说的是实话,你想想,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顾自己弟兄面子然后背后里诋毁人家呢?而且这人还是他在军营里的弟兄,不管他们之间关系好不好的吧,至少也是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人,按照这个常理来分析,我觉的他是不会随便就把自己弟兄的面子给这样践踏的。因此我觉得他这番话是可信的。这就是我的见解了。”南宫海想了一想回道,随即又看了看魏永年,道,“叔您怎么看?”
“我的见解也是跟你一样的……。”魏永年看了看南宫海,微微点头回道,“我也觉得他说的应该就都是实话了,毕竟这关乎到面子的事情,不管是谁,面子还是大于天的,谁能随随便便的把面子这么随随意意的给玷污了呢?因此我的见解也是跟他一样,觉得这是真的。”
“嗯……。”听了这俩人的意见后,南宫雪淡淡的点了点头,回道,“哎……面子……,也是,俗语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面子的事情还真是不是随随便便拿来说笑的……。”
说完,南宫雪又淡淡的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事实我信了,但是我现在有个事情想要你去做,那你能不能给我办一下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