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万是韩万方的爷爷,后者今年四十几岁,算起来前者少有一百几十岁了。这人都死了起码有几十年的时间了,还不去投胎;不投胎就算了,还反过来祸害自己的子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法卡问了韩三万的具体情况。而韩万方也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虽说不是很详细,但对法卡还是能起到帮助作用的。
在火光的照射下可以看见,法卡左手平摊。食指、中指、尾指半弯,拇指弯曲压住同样弯曲的无名指;右手接过一支火把,嘴上大声喊着:“和尚引路,百鬼回避!佛祖在上,弟子法卡今日借大日如来之名,惊无缝山游魂;韩氏三万,今晚,和尚将以大日如来之诫,命你速还子孙韩氏万方之妻,以碗为盘,以筷为针,为和尚指明道路!”
完了还有佛咒相辅:“唵阿密栗帝吽发吒!”
话音刚落,韩万方手中的碗,里面的筷子竟然跳动了几下。以一个圆形在水里快速的转圈;时不时的还有几滴水洒落在前者身上,正当大伙儿为之震惊的时候,法卡一声“阿弥陀佛”令人心空目空,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无缝山。来到了佛堂。
等大伙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但见那碗中的筷子停了下来,指向北方。一直没开口的白子赫终于说话了,他走到法卡前面,想给大家带路,挥挥手,说:“大家跟我走,我知道人在哪儿了!这筷子指的方向是错误的,我们应该去这边!(指着我们所在位置的南方)”
“你是谁啊?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就是啊!人家小圣僧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白子赫对大伙儿的话付之一笑,跟法卡点点头,后者便开口道:“这位施主叫白子赫。是来自于地狱的执法者,大伙儿听他的,走这边;那北边怕是有别的势力在错导我们,等找回韩施主的妻子,小僧再去查看一番!”
“既然小圣僧都这么说了,那大伙儿都跟着走吧!”
“还有别的东西啊?这盘龙弯我以后是不会再来了!我现在只希望它不会来祸害我们!”
“好了,一人少说一句。现在主要的是先给万方找到媳妇儿;你们说这都是屁话,那些东西要是想祸害我们,八尺早就沦为无人之乡了!”
一句话绕回主要,我们还是听法卡的,跟白子赫继续前行吧,看来这次法卡的佛法不管用了;有时候“邪恶势力”也是可以帮忙的,比如说来自地狱的白子赫,现在在我眼中,他就是属于邪恶势力的范围之内。
往南边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我们来到了一片荒地,这里除了一座墓全是杂草,最高的比我还要高;白子赫停了下来,应该是有所发现了,我们所有人都看着他,希望他能给个满意的答案,特别是韩万方。
安静了足有一分钟,白子赫才开口说:“没错,就是这里了!那座墓是韩三万的,那你(指着韩万方)的妻子应该就在附近!”
就在这附近?我借着火光往四周仔细的瞧了瞧,入眼的都是杂草,根本就没有人影;这里的墓和其他地方的墓不同,用更准确的字眼来形容,这里的所有墓都只是墓碑而已。
模样非常奇怪,以两个圆形的基础机构上建立一个墓碑,墓碑也是不规则的,顶端突出来一个半圆;然后两边是空白的,没有刻任何字体,一个圆形在下面,等同于一个坑,一个圆形在上面,等同于一个阶梯。
墓碑前还有长宽约至十厘米的沙坑,是专门设有插香火的。
法卡招呼着韩万方来到墓碑前,放下手中的碗,让他仔细看了看,最后确认了,这就是韩三万的;墓碑上有韩万方的名字,还有两个子孙的名字是韩万方的父亲和韩万方的兄弟。吗低乐号。
前者让他跪下,后者没有迟疑,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法卡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韩万方最后咽了口唾沫,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头,随即说。
“子孙韩万方,系韩永之子。前日午时,孙儿的妻子突然不知行踪。苦寻一天一夜不得结果,今日得幸遇见大佛寺的法卡小圣僧,小圣僧告诉孙儿,是阿公带走了她;孙儿在这里给阿公磕头了,希望阿公不要为难与她,放她回家!”
话音刚落,对着墓碑又是一阵磕头。与此同时,周围的杂草发出了一种“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或者动物经过时该有的动静;现在没风,可以排除是风吹的可能,静等了几分钟,从那杂草丛中竟然走出来一个蒙头垢面的女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韩万方的老婆。前者站起来,想上去迎接,但被法卡阻止了,他说:“施主莫急,女施主现在还处于被附身状态,如果施主上前接女施主,小僧怕施主的魂也会被勾走!”
被法卡这么一说,韩万方果然就定了下来。他的妻子似乎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从我身边经过,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腥臭味差点没把我熏死;前者招呼着大家跟着她的脚步走,但是绝对不可以叫醒她,否则她的灵魂受到惊吓,逃离了躯体,那法卡也无力回天了。
白子赫没跟我们一起回来,而是直接去了北边,他跟法卡说过了,一有发现就立即回来汇报情况。
上山花了大半个小时,而下山却只用了十几分钟,不得不说,那女人走路的速度还真快。有几个女人还跟不上,落在了后面,回到石崖背韩万方家中,女人直接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也不说话,就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