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完自己,就开始忙着整理家里了。也不知道车子内饰,宗晟处理了没有。要是他爷爷奶奶突发奇想的坐一下孙子的车,结果发现副驾驶座上,那红的白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忙了一个下午,把家里都打扫好,都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懒,也就没有出门,冰箱里有爷爷奶奶准备的肉和菜,微波炉解冻一下,给自己煮个汤就能吃上了。
等我吃过饭,准备着好好看看受一下,长时间以来难得的轻松的时候,宗晟的电话打进来了。
“宗优璇,起来了吗?”
我记得昨晚他是叫我优璇的,现在是连名带姓一起叫的,所以说,男人那种时候说的话,都不能当真。
“起来了。早就起来了。”
“身体没问题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没问题,感觉有问题的应该是你。”
这回轮到他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道:“马上打车出来,到南风酒店门口等我。”
“你在南风酒店?”
“嗯,玲玲大厦我们拿下来,今晚上在这里庆祝一下。你马上过来,我找个借口,提前离开。”
“哦,好。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我挂了电话之后,就匆忙换了衣服,出门了。因为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也只是穿着平日里的旧衣服,加上一件小外套就出门了。
等我从的士下来,看到站在南风酒店门口已经在那等着我宗晟的时候,都有点意外了。还以为我要在这里等一会他呢。
在宗晟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穿成这样?”
我低头看看身上的板鞋,牛仔裤,t恤和外套,没什么特别的啊。“有问题吗?我是想跟你说说玲玲大厦那天晚上的事情。宗晟,玲玲大厦,”我看看四周,没有注意我们,就连站在门口的保安,也是一副没看到人的样子,我才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是真的有人死在里面的,然后那女人又活过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拉着他就要离开,但是他的脚步却没有跟着我走,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我回身看着我:“怎么了?走啊,上次就是这个时候,她出异常的。”
“今晚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一个叫他名字的声音:“宗晟。”
我们看着从酒店里走出来的他那个叔叔阿宏,阿宏今天穿着很正式,西装衬衫的。站在宗晟面前,看上去显得成熟稳重多了。宗晟没有接他的话,就站在那等着他说话。
阿宏说道:“你说,你都走这么多年了还回来什么?一回来就闹得我们这么多事,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一次,也是惊险,要不是你爷爷前后打点好了,玲玲大厦这事,还指不定亏我们多少钱呢。拿下来了又怎么样?拿下来就意味着会亏更多的钱罢了。你要是真为你爷爷奶奶着想就赶紧找个外地投资商,不知道那玲玲大厦底细的人,把它转手了吧。要不过个几年,公司给你败没了,我们几个叔房不是跟着倒霉吗?”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这是说,宗晟败了他的钱呢。
宗晟看着阿宏,说道:“叔叔,我会回来,那是承认这个家,承认我的爷爷奶奶。我是没爸的孩子,但是我有妈妈,我有爷爷奶奶,我不是野种。该是我的,我不会放手。至于这个家会被我败成什么样子,以后有钱给你发工资就行了,你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宗晟拉着我,直接往那边他的车子走去。我也不敢多说话,看样子,他现在心情不好。
车子开入了车流,看着车子的方向就是去玲玲大厦的。我说道:“宗晟,你刚才想说什么?”我记得他刚才说今晚上,今晚上他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呢。给他那叔叔那么气几句,谁都没好心情了。
“没有!”
“那,我给你说说玲玲大厦那晚上的事情吧,真的很邪门。”在车子上,我给他说了那个女人死而复活的事情,还有我分明看到的那吊在树上的女人的事。我还是坚信,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的。
也许是工作日的原因,晚上并不是很多车辆出来,至少没有那天晚上那么多的车子那么夸张。
停好车子,我指着就在我们车子前面两三米的地方,那棵树说道:“就是那树,那时候,那女人就是挂在上面的。”
下了车子,我直接走向了那树,现在树上没有看到一点异常,不过一阵夜风吹过,摇晃着的绿色树叶里隐约有着一点红色。我仔细看着,伸出手,想要看得更加清楚那红色的是什么。
我伸出的手,却被宗晟的大手压了下去,他低声说道:“不要命了?那种东西也去拿?”
“那,那是什么?”
“死人吊死在树上上吊绳。经常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活人的眼中。要是谁把这个上吊绳带走,那么死的就是她了。”
“你看到的是红布条吧,那个路边拉横幅的红布条。”
“对。”
“那女人非说是红线。”
“也许曾经有人吊死在这树上呢?”宗晟说着,伸出手来碰在树干上,缓缓闭上眼睛。我刚要跟他说话,却觉得他好像在跟树交流。不确定,但是我也不敢轻易跟他说话,或者碰触他。十几秒钟之后,他再次睁开了眼睛,说道:“这树之前在林场的时候,就被一个疯女人吊死过了。林场还把这样的树卖出来。而这树上已经吊着六个魂了。有六个人在这里拿走了上吊绳。”
“啊?”一声惊呼,我一下跳开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