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以强横的实力给予他有力的一击,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不是他父亲主宰的,他们家也不过是苍穹之中的一颗凡星而已,到那个时候或许就会老实了。
想到这里,邹行运一副很淡然的表情说道:“好吧!你说我们偷了黄公子家的马,空口无凭,你不妨去把他叫过来当场对质。常言道,理不辨不明。只有双方当场对证,才能辩明谁是谁非。你赶快去叫,否则我就去何车骑那里告你一个诬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中郎将自然知道何车骑是谁,整个东晋也就3个车骑。一个姓穆,一个姓辛,还有一个就是何士陆了,也就是那人口中的何车骑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连何车骑也知道,看来自己这一回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邹行运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就是乐开了花。心中不禁暗忖:“看到这个以前不可一世的司马钰,现在到了自己面前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真是爽快无比。够本了,那么见好就收吧!”于是,平静且沉稳地说道:“武宗皇帝,我已将大华国罗总统的意思带到,而且也得到了武宗陛下的确切回应,算是不辱使命了。既然完成了使命,也就无须再耽搁了,这就向武宗陛下告辞。”
中郎将这回嘴到是变软了:“众位爷们,是那黄公子硬要我这么做的,决不是小将的本意啊!你们就别和小将我斤斤计较了,成吗?”
邹行运威严般神情说道:“那你告诉我,黄公子现在在何处?我定要寻到他,将此事弄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你若现在还打算瞒着,那我们只有去何车骑,让他来评评理了。”
中郎将到这个时候彻底的慌了,连忙讨饶道:“这位大爷,千万别啊!那黄公子此刻正在鸿运楼和吕兵部家的三公子喝花酒哩!”
等那中郎将的话音刚一落下,邹行运对花千变说道:“花老,看来我们还得去一趟鸿运楼会会那个黄公子了。”
花千变洒然一笑道:“反正我们已经完成了这次的使命了,因而也不急在这一时,去寻那小兔崽子的晦气也算是一种乐趣吧!老夫也是闲的慌,就随邹部长走一遭便是了。”
接下来,一众人调转马头,朝着城东处的鸿运楼飞驰而去了。大约行进了2刻的光景,终于来到了鸿运楼的前面。但见眼前的这橦鸿运楼,整个楼面有3层,在这个时代,也已算得上是当时的高楼大厦了。
邹行运也早就打听清楚,黄公子和那个吕三公子在鸿运楼的三楼上,正兴高采烈的由着7,8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相陪着,正相互对灌着对方的酒。
邹行运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就是乐开了花。心中不禁暗忖:“看到这个以前不可一世的司马钰,现在到了自己面前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真是爽快无比。够本了,那么见好就收吧!”于是,平静且沉稳地说道:“武宗皇帝,我已将大华国罗总统的意思带到,而且也得到了武宗陛下的确切回应,算是不辱使命了。既然完成了使命,也就无须再耽搁了,这就向武宗陛下告辞。”
就在他们喝得醉眼迷离,兴致高昂的时候,包厢的门被别人一脚给踹开了,紧接着冲进来了6个人。黄满金抬起头,用一双醉眼打量了一下,就认出来了。这6个人正是几天前与自己在城门处起冲突的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