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汉子名叫常傲,是一个江湖8段强手。他是那个何老爷的贴身保镖,在何老爷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可以说他就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狂妄之辈。幸好在这几年里,他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强悍之敌,所以他便有了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幻觉。
他看到身旁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走过来向他挑衅,顿时就火冒三丈,便恶狠狠地冲着罗云霄吼叫道:“小东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那爷爷就成全你了。”话音刚一落下,一只有力的手掌便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一时间感到了呼吸困难,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此刻罗云霄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扇着耳光。并且冷冷地说道:“现在让你知道一下,到底是谁撕烂谁的嘴。说句实在的,要想撕烂你的嘴,简直就是轻轻松松地就能搞定的。但是本人不稀罕,我就让你变成猪头吧。”说话间,已经扇了常傲不下10记大耳光,就看见常傲的那张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也差不了多少了。
接着就见罗云霄把那掐着脖子的手抖了一抖,便松了开来。那常傲接连向后倒退了7,8步,正好退到那几个老爷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老爷见此情景,顿时大怒道:“呔!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谁便打人呢?难道没有王法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罗云霄哈哈一笑道:“哈哈......!这位何老爷,你真是在说笑话吧!刚刚你们无缘无故让人家饭庄停止营业,那你们用的是哪条王法呀?而你现在又来和我谈王法,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在一旁的陈老爷冷哼一声道:“哼哼!无知小民,你也配和我们谈王法!你算什么东西?趁着我等还没有发火,赶紧滚出此地,不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罗云霄还没有发话,一直坐在那儿的许佳云突然站起来讥笑着说道:“嘿嘿,这位大老爷好大的威风啊!那么本小姐想请问大老爷,什么人才有资格和你谈王法呢?不知道县衙的县令和县丞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另一个吴老爷说道:“你这小姑娘说的是哪里的昏话?那二位大人是我们金阳百姓的父母官,代表着朝廷的威严,若是他们都没有资格的话,那么谁还能有资格呀?莫要再胡说了。”
许佳云呵呵一笑道:“呵呵!既然有了大老爷的这席话,事情就好办了。从之前的言行当中可以看得出来,你们现在也代表不了官府,那我们不如就让县上派人来处理吧!这样才能显得公平和公正,你们说是不是呀?几位大老爷。”
那个陈老爷带着怒意说道:“你这个小妮子说话毫无遮拦,什么叫我们代表不了官府啊?我们曾经都是在州郡里掌握着要害部门的官员,你凭什么说我们代表不了官府,竟敢小看我们,太不像话了!”
罗云霄接过话由说道:“这位老爷说的很妙。你说曾经在州郡中,是那要害部门的官员,那么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已经不是了,对吧?那么你们如何来代表官府呢?嘿嘿!有句俗话不知道几位听过没有,好汉不提当年勇,将军何言马上威。所以说,以前和现在可是两回事哦。”
陈老爷用手指着他,气诘道:“你!你!你......胡说!”
为首的何老爷发话道:“好吧!你们既然想寻死,就休要怪旁人了。”说罢此言,用手招来身后的一个手下,并在他的耳旁嘀咕了几句,那人便点着头离开了。
过了大约有2刻钟点的时辰,又进来了一伙人,除了那个何老爷的下属,还跟着6,7个人,从身上的制服来看,应该是县府衙门中的人。
其中为首的一个壮汉很威严地问道:“是何人在此闹事?是不是皮痒了,想进到我们的牢子中去吗?那老子就不客气了。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老子抓回去,好好的审上一审。”
那壮汉后面的6个衙役立刻朝着罗云霄等人扑了过来。罗云霄抬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等到那几个衙役暂且止步了,这才说道:“请稍等一下可以吗?能否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再抓我们成不成呀?”
壮汉冷哼一声道:“哼!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想说什么赶紧说。老子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
罗云霄问道:“在下能否先打问一下大人的职位吗?这样就算让我们死了也能死个明白,你说对不对?”
壮汉很傲气地道:“本官乃是金阳县的县尉刘汉生,是专门负责治安这一块的。嘿嘿!这下死也不会冤了吧?”
罗云霄也随之一笑道:“不冤不冤,一点也不冤。原来是刘县尉驾临,真是三生有幸啊!”
刘县尉脸上肃然的表情有些放缓:“如果早一点说些客套话,别那么矫情,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这样吧,你向三位前辈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了,也不再追究你们的刑责,让你们安全的离开这里。如何呀?”
罗云霄微微地撇了一下嘴,说道:“多谢刘县尉的美意,我等心领了。不过,事情绝不像你说得那么简单。三位老人家平白无故,要让这开的好好的饭庄就此关张,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你是县府的官员,你来说说看,这是那条王法规定的?我只不过说了两句公道话,那老爷的一个手下就想过来打人。在下幸好练了一点皮毛功夫,才得以没有被他欺辱。还请刘县尉主持公道啊!”
那个陈姓老爷顿时暴怒道:“这小子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