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时候了,如果有谁怕死,不愿去的,请直接站出来,我准你留守庄内。”薛奎话中刚柔并济,大侠大义尽显其中。
面前这些庄人们齐声应道:“唯庄主命令侍从,我等有死而已。”
薛奎高兴说道:“好,各位都是薛某的好兄弟,事成之后人人有赏。”
又是一片雄壮的呼声,随后下人端来数十碗酒,每个人拿了一碗,好比将士们出征一样,薛奎高声呼道:“来,干了这碗酒,我们生死一处。”
众人一饮而尽,用力将碗摔在了地上,随后薛奎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向着霄山而去。
范子溪一路没有说话,紧紧的跟在薛奎身后,薛奎在前面催促着,众人加紧了脚步,行到十里铺的时候,前方影影绰绰,显然是一批大队人马,也是朝着霄山方向去的,薛奎料想定是抓沈剑南的,急忙
飞快的赶上。
来到跟前,一见大惊,正是上官无痕,先前双方起过冲突,这会看见薛奎赶来,上官无痕冷笑道:“薛庄主,这么急干什么去啊?”
“上霄山。”薛奎字正呛圆。
“哦,上次你和沈剑南一起捣我的乱,这次一定是去救他的了。”上官无痕气愤的问着。
薛奎冷冷说道:“是又怎么样,沈兄弟是我的好朋友,我绝不允许有人加害于他。”
上官无痕狂笑数声,道:“好你个老东西,上次放了你,这次又来坏我的好事,我看,我要新帐旧帐一起算了。”
“想打仗,来吧,老夫还怕你不成?”薛奎暗刀在手,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上官无痕瞧了瞧,冷笑道:“哼,不自量力,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回家去吧,小心没到霄山,你的性命早已丢在了半道上。”
“少废话,看打。”薛奎愤怒在之极,提刀砍来,后面庄丁纷纷上前,与阴阳门手下交起手来,顿时混乱一团,范子溪随即抽出剑,帮着薛奎朝着上官无痕的身上猛刺。
上官无痕让过范子溪,身子一晃,直取薛奎,这双手如铁打一般,薛奎这把宝刀砍在手上,却传出当当的声音,简直坚硬无比,薛奎也是暗自心惊,随后横扫一刀,拦腰而来。
上官无痕跃起,腾空一个反转,跳于背后的时候,回手一掌,正是成名绝学‘寒沙掌’这一掌正奔薛奎后背而去,掌锋凌厉,一丝阴风袭击而来,薛奎回刀,搁与身后,挡住这一掌,但掌力甚猛,虽然
没有打在身上,就只这一震,薛奎也被震得踉跄奔出数丈,内腐已经被震伤。
范子溪见师父受伤,急忙抢上前,迎架上官无痕,长剑挥出,直刺心口,上官无痕化掌为爪,这把剑直刺到他的手心里,只听连续‘嘎巴’几声,范子溪手中长剑折断成七八半。
上官无痕瞬时靠近,一爪抠进范子溪肩膀上,鲜血横流,使劲一甩,范子溪被扔了出去,接下来庄丁们被一招一个的杀倒了满地。
薛奎再次站了起来,欲再举刀上前,只听上官无痕说道:“你别费力气,我只要稍一出手,你性命不保,还是省省吧。”
范子溪回到薛奎身边,但见手下们都死掉了,只剩下自己和师父两个带着重伤的人,内心的恐惧急剧上升,暗想就这么死在这里,真是太悲哀了,师妹的人还没有得到,短短二十余载,该享受的东西还
没有享受到,还得想个活命的办法才行。
上官无痕瞧出了范子溪的恐惧之色,故意说道:“薛奎,今天你是死定了,你的死正好证明了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
薛奎怒道:“老夫从来不怕死,就算是死,也要带你一起。”说罢,举刀复来。
薛奎这把刀朝着上官无痕的头顶劈来,眼看这刀落下,上官无痕的脑袋就要开了花,便在这时这刀却在上官无痕头上半寸的地方停下了,上官无痕先是一惊,后是一喜。
只见薛奎脸色苍白,表情十分痛苦,握着宝倒的手,一直在颤抖着,突然“啊”的一声,薛奎口吐鲜血,只见范子溪从他的身后闪身出来,面部狰狞的阴险笑着,手里的剑粘满了血,血还在不听的滴着
。
薛奎痛苦的转回身,深吸一口长气,满恋是失望和痛恨的表情,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徒弟竟然在自己的背后偷袭出手,想要杀自己,摇晃的身子已经站立不住了,急忙用刀撑着,费了好大力气,才缓
缓说道:“范子溪,你,你,竟然出卖我?”
范子溪急忙退后两步,生怕他在垂死之时再用余力对付自己,酝酿片刻,冷冷说道:“师父,你别怪我,我上霄山是要杀沈剑南的,当初你就知道他的身份,师妹也是因为有了他才不喜欢的我,其实你
早就打算把师妹许配给沈剑南了吧,现在杀了你一了百了,我会跟师妹说是沈剑南杀了你,师妹痛恨他,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薛奎怒道:“你好阴险,悔恨我当初把你留在身边,教你武功,一直想把薛家庄交付给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范子溪连声冷笑,不用你给,我现在回去一样可以做庄主,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薛家庄,哦不,是范家庄发扬光大的,你就安心的离去吧。”
薛奎已经怒不可竭,要害之处中了一剑,性命堪忧,当下使出全身余力,举起宝刀朝着范子溪砍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