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南在一旁听得那两人吵的厉害,于心不忍,急忙走了回去,劝说道:“两位,请不要再吵了,事情由我而起,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导致你们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这就走了。”
何幔宁问道:“沈大哥,你干吗要走啊,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已经住了好几日了,本想回家的,可以一直没有回去,我一直很担心我娘亲,也到回去的时候了,何姑娘就不要再挽留了。”沈剑南轻轻说道。
“那我跟你去。”何幔宁迫切的说。
“什么,人家回家,你跟去干什么?”范子溪气急败坏的问道。
“怎么,跟你有关系吗,我乐意,行吗?”何幔宁故意气他。
“好,你去吧,我去找师父评理。”范子溪气冲冲地跑开了。
沈剑南望着范子溪的背影,连连叹气,说道:“何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范兄多好的人,你这样说只能让他生气,对我的成见也就越来越深了。”
“管他呢,我就是要气死他,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模样,我就来气。”何幔宁吹胡子瞪眼的说。
沈剑南无奈,不再多说,只淡淡说道:“何姑娘,请带我向薛老英雄告别,我这就走了。”
何幔宁急道:“别,别,你忙什么吗,明天再走也不迟啊。”说着拉着沈剑南的手,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沈剑南对她真是没办法,这只手被她紧紧地抓着,想走还真是不容易了,当下叹道:“好,好,我再住一天,明日再走,行了吧?”
何幔宁笑道:“这还差不多。”说罢松开了他的手。
是夜,沈剑南收拾好了一切,准备趁着何幔宁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出去,自道:“这个姑娘真是难缠,我只有不辞而别了,留下个字条告诉他们一下算了。”说着取来纸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放在了
桌子上。一个人偷偷地溜了出来,纵身跳上院墙,正准备走掉。
突然间,瞧见一个黑影闪过,沈剑南惊疑,急忙趴下密切注视着这黑影的举动,这见这黑影朝沈剑南的房间而来,来到门口,小心翼翼的在门上戳了个洞,向里面看去,可是屋里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
,这黑衣人踌躇了半天,在门口左右瞧了一阵,确定四下无人,里面无声,估计是睡着了,这才轻轻推门而入。沈剑南大惊,自道:“这是要杀我,这人会是谁呢?”想到此没有动,只是想一看究竟。
黑衣人来到屋里,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慢慢的摸索着向床边而去,屋子寂静的都能听到黑衣人的呼吸声,这黑衣人渐渐来到床边,慢慢举起刀,说了一句:“沈剑南,去死吧。”
刷刷两刀,连着砍了下去,但只觉软绵绵,似乎不像是砍在人的身上,心下大惊,急忙伸手来摸,这一摸顿时惊慌失措,心道:“糟了”原来床上无人,那人哪去了。黑衣人心下惊疑,急忙四周环望,
持刀在手,十分警惕,但是过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好生纳闷,难道是出去上矛厕了,想着急忙奔出房门,准备去矛厕那边看看,?着墙根而走。
黑衣人来到矛厕这边,举起刀,这刀身被月光的照耀格外刺眼,这光芒正好晃在何幔宁的眼睛上,原来何幔宁正是要出来找沈剑南的,不料刚走到这里却发现了有人袭击,当下急忙喝道:“什么人?敢
闯薛家庄。”这黑衣人被人发现,急忙闪躲,拔腿开溜。
何幔宁急忙追了上去,边追边喊,这时已经拥出了许多庄丁,这黑衣人心慌不已,随即跑到一间房子里,闪身躲在了门后,何幔宁撞门而入,却不见了人,四下了寻找,突然被这黑衣人从背后给劫持了
,刀已经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黑衣人说道:“别动,小心刀子。”
何幔宁怔住,惊道:“你是谁,你是跑不出去的。”
黑衣人不说话,拉着何幔宁向门外走,来到门外,已经好多庄丁围了上来,但看到黑衣人劫持了何幔宁,谁也不敢擅自动手,都怕伤着何幔宁。黑衣人喝道:“都退后。”庄丁们纷纷向后退去,谁也不
敢违背了黑衣人的意思,生怕稍有不甚,何幔宁性命危急。
沈剑南在墙上瞧见,惊奇不已,但目前还不能出手相助,只得自己盯着,寻找机会再动手救人。黑衣人拉着何幔宁渐渐来到庄门口,打开了庄门,向庄外奔去。何幔宁怒道:“你到底什么人,还不放了
我。”
黑衣人冷笑道:“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会放了你的,现在你给我闭嘴。”
何幔宁听他说话语言狠辣,心中有些害怕,不再像刚才那样强横了,轻轻说道:“你已经出庄了,还不放了我?”
黑衣人道:“谁知道有没有人跟着,在不能确保绝对安全的时候,还不能放你走。”何幔宁听这声音很熟悉,心中疑虑,问道:“怎么你的声音这么熟悉呢,我们一定认识。”
黑衣人急忙再次压低桑子,生怕他听出来,用很沉闷的嗓音说道:“我们不认识,别套近乎,赶快走。”
“嗖”的一声,一颗石子飞来,正向黑衣人而来,黑衣人急忙闪身躲避,这时横空窜出一人拉住何幔宁的手,揽在自己怀中,黑衣人回身见之大惊,只听何幔宁矢口笑道:“沈大哥。”
这人正是沈剑南, 当下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黑衣人道:“杀你还需要理由吗?”沈剑南气道:“幸好我出去了,不然不被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