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狐带着柳月残逃到楼下,其他姑娘们惊奇不已,都以为柳月残是被这小子赎身了。皆在背后议论纷纷。妈妈见了急忙上前来阻止,说道:“公子,不能把柳姑娘带出去。”还未等薛玉狐开口,楼上那七人已然从屋里打到屋外,顿时惊动了楼下的人们,这群姑娘们惊呼不已,四处逃窜,妈妈也顾不上薛玉狐带不带走柳月残,见大势不好,慌忙向门外跑去,顿时整个群香楼混乱不堪,谁也顾不得谁,逃命要紧。此时薛玉狐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拉着柳月残的这只手冒出汗水,可能是握的太紧了,两人躲到门口拐角处,准备危险一到,马上就奔房外而走。柳月残了解薛玉狐当下心境,柔声说道:“薛公子,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薛玉狐低声道:“柳姑娘,眼下这里的情况十分危急,我不懂武功,怕是照顾不了你,依我看你还是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吧,那五个人是为了我而来,看到咱俩在一起,一定会连累了你的。”柳月残听到此话,顿感眼前这个人很是体贴,很是关心人,脸蛋微红,柔笑道:“薛公子,刚才舍命救我,这会我怎能不顾你一个人躲起来呢。”
薛玉狐道:“柳姑娘,为了我陪上性命当真不值得,听我的话,趁现在他们还没打下来,赶快走,一会我都自身难保了。”柳月残两眼紧紧盯着他,眼神里充满感激,此时悲喜交集,但自己若质女流,心中没什么主见,当下只好默默的点头。
薛玉狐一把推开柳月残,柳月残?势缓步跑到楼下左边一个小隔断处,蜷缩身体,显的十分无助,薛玉狐看了两眼,倒也可怜,唏嘘不已,随后急忙跑来二楼楼梯处,想看看上面那七人打斗情况。
只见上官无痕站立在门首处,欧阳无敌在他的旁边,屋里面一字排开了五个人,瞧他们各人的脸色,似乎皆已力却,毕竟打斗了很长时间,最边上那个桑修台,身上似乎受了伤,左手一直捂在心口处,面色难看,嘴唇颤抖,两眼死死地盯着上官无痕,看上去十分愤怒。老大关山月面色到是好的很多,只是双手背着,却听他微微说道:“上官无痕,你的武功在下的确佩服,虽然我五人斗你二人尚自难保,但是今天绝不会轻易栽在你的手里。”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清晰,声音雄厚。
上官无痕笑道:“不愧是辽东五虎的老大,接我三十于招,尚能如此平静,实在让老夫另眼相看了。”说着两只手暗运九宫心法,准备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先发制人。
韩当山看出了他的意图,高声送话,道:“上官无痕,你想偷袭得手,门都没有。”说着便把手中长剑挡在身前,凑到前面,这话分明就是提醒同伴注意,只听他说完这话,其他四人纷纷警觉,十只眼睛把上官无痕盯得甚紧,正是众目睽睽,想做点手脚,实在是困难更加。
身后这欧阳无敌却是栗气一点未减,急性子的他,懒懒的说道:“你们少废话吧,抓紧过来送死,难道是在等你们蒙古救兵不成。”
桥不仁飞身而来,这人也是个性急之人,不容得别人说半句损话,手中这把飞轮奇快无比,在他手中使的是游刃有余,直奔欧阳无敌而来。
欧阳无敌冷冷一笑,随即扎开马步,双手上下摆动两下,左右摆动两下,正是在运功,一顾强有力的真气,被提升出来,猛然一拍,飞轮破裂,狂风席卷而去,直逼桥不仁,其他四人登时掩护,合到一处,微力也不可小觑,五人发掌,两顾真气相交,震动大而广,门窗早已破裂,五虎趁势,纷纷越窗而出。
上官无痕速度却有如那天际的流星,瞬间飞掠而去,早早的追在了后面,欧阳无敌恶狠狠地表情还挂在脸上,也跟着不出去,辽东五虎这是瞧出自己胜算全无,只是逃跑,这还是自入中原以来,从未有过的耻辱,关上月脑羞,一直跑着,惭愧说道:“我们五虎,今日当真是如丧家之犬,竟有这等境地,在蒙古我们曾何时这样被人追过。”
韩当山告慰道:“大哥不必焦虑,日后我们卷土重来,以扬我们辽东五虎之威名,报了今日切齿之仇。”
突然间,树叶刷刷做响,随着几下微风拂过,上官无痕已然落到前面不远处,手扶胡?,呵呵冷笑,无人急忙停住,投目凝望,面上虽然是?恶的表情,但他们内心里已经空虚,正好今夜无月,胆却的表情不会被瞧出。
听得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后面欧阳无敌已经追至,正是前有拦路,后有追兵,五人却打不过两人,说起来却是可笑。
上官无痕笑道:“跟我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关山月怒道:“今日我等兄弟只有奋力一战,至死也不能辱没了辽东五虎的威名。”说罢,大喝一声,丈剑飞来,上官无痕迎头赶上,空手来套他白刃,两人临近,上官无痕提手拍出,直抓他手中长剑,关山月没使特殊招法,奋力直刺,欲刺穿他手掌,上官无痕了解其意,这掌都是假的,比及刺中,急忙向左闪身,右手从底下斜刺里奔出,放他入怀,使劲抓住他的后腰,那只手捏住他握剑的手,吆喝一声,将其举起,随即一扔,还给了其他四人,那四人急忙来接,但接到之时,难免手掌被砸得疼痛。险些震倒。
欧阳无敌趁着机会,纵身飞起,来到五人身后,连出五掌,这五掌力量使的足了,五人不急防备,已然中了,只是这头一个被打到的桑修台伤势略微严重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