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觉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如归道:“朝廷找沈剑南干什么呢,难道他犯了什么事吗?”
冯万山道:“不会吧,沈兄弟一向安分守己,不像好惹事的人啊。”两人琢磨不透。
继续往前走,但见前方驶来数十铁骑,显然是朝廷的人马,见二人行踪可疑,立即围了上来,李如归欲动手,冯万山急忙按住,抢先说道:“各位官爷为何拦住我俩去路?”
为首一个拿出一张画像,仔细对比着两人,看了半天又收了起来,估计并不是画上之人,接着又说道:“想必皇榜你们已经看过了吧。”
冯万山道:“看过了,但不知找那人做甚?”
这人道:“曹公公要的人,我们哪知道干什么,如果你们发现立即去衙门禀报,如果知情不报,死路一条,知道吗?”
冯万山连忙点头道:“是,是,若见到,肯定去衙门。”
一行铁骑远去了。李如归道:“怎么出动了这么多人力找沈剑南啊,这其中一定有奥秘,等见到沈剑南我非得问问他。”
冯万山道:“看来这些日子里,江湖上定是出现了不少事情,只是你我忙于去万家庄,没有赶上,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抓紧回到霄山一切就都知道了。”
两人继续赶路,这会来到一个馒头铺,两人走了一上午,肚中也饿了,当下两人找个空桌坐了下来,叫了几个馒头,一碟咸菜,吃了起来。
但见旁边两张桌子上有七八个人,偷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杀气,只是冯李二人还未发觉而已,只顾着吃饭。
李如归此时走了一上午路,再加上昨夜未睡,此时困意正浓,无精打采,若是平时,以其机灵的眼神和灵敏的直觉,早已发现周边情况不对,但现在只想睡觉。
冯万山还是老练得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察觉了危险,向李如归使了眼色,李如归会意,强支身体,斜眼偷看四周,随后伸出手指比画着,示意左边有四人,右边有五人。冯万山朝他一笑,意思是不难对付。李如归又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对付左边,你对付右边。
两人主意已定,李如归突然纵身一跃,跳到了外面,地处空旷,好伸展,他这一动,旁边两桌人都跟着飞了出去,把李如归团团围住。
李如归冷笑道:“哪里来的蟊贼,也敢挡着小爷我的去路?”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少废话,把命留下。”
李如归笑道:“想要我命,你们还不够资格。”
这几人未回话,纷纷上前,刀剑齐上,李如归施展拳脚,这几个人武功实在低微,几下子功夫就全部放倒了,李如归停手笑道:“起来啊,杀我啊,一群废物。”
“李如归休要猖狂,看我等弟兄收拾你。”只一句震荡山谷,李如归大惊,在这等地方竟然还有人认得自己,那么定是把自己的情况已然摸清,岂不于己不利,当下防备。
只见对面草丛里飞出五人,你道是谁,正是那云岭八骏,任重远,殷长河,冯耀黎,翟月星,曲非直等五人,当下李如归打一个寒战,心生畏惧,但表面并无表现,心道:“还有我大哥在,怕你等鼠辈?”
殷长河道:“李如归,今日撞上我等,便是你的死期,我们要杀了你,以报我们七弟的断腿之仇。”
李如归笑道:“真是好笑,代庆礼的腿又不是我打断了,你找我报哪门子仇。”
殷长河道:“都是因为你们霄山而起,这仇就得找你们算。”
李如归道:“断他腿的人明明是逍遥宫的人,你们不去报仇,反来找我,难道是看我好欺负不成?”
曲非直道:“少废话,先杀了你再说。”说着五人一齐攻来。
正在这时,里面的冯万山飞身而出,从背后来个出其不意,连出五脚,踢伤五人,来到李如归身旁,道:“冯某一直敬重各位都是条汉子,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卑鄙,五人埋伏杀一人,传出去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五人在没防备之时被冯万山踢中,各个好生懊恼,曲非直说道:“你从背后下手伤人,难道就光彩了吗?”
冯万山道:“上次我已经去过云岭寨,已经跟你们大哥握手言合,但是你们几个出尔反尔,算什么江湖正道。”
殷长河道:“我大哥跟你握手言合,我们可没有你言合,我们七弟的断腿之仇不可不报。”
李如归道:“少废话,要命就来吧。”
殷长河首先冲出,其后四人纷纷抢上,七人混做一团,场面混乱不堪,冯李二人边打边退,心想以两人之力斗他们五人着实费劲了些,而云岭八竣这五人似乎势在必得,欲致两人于死地,招招直取要害。五人一路打到一处山崖,李如归越来越迷糊,足见眼睛看不清东西,心中暗想只不过一夜未睡,怎么会如此困倦,此时已经无力打斗,浑身瘫软,猛然一想,不对,肯定是中了毒,莫非刚才吃的包子里被他们下了méng_hàn_yào。
冯万山渐渐也已力却,情知中毒,这会与李如归背靠而站,低声说道:“如归,我二人中了毒,定是他们使计,眼下脱身要紧。”
李如归道:“他们太卑鄙,竟使这等手段。”
殷长河见两人毒性已然发作,心知计谋成功,得意大笑,道:“是不是觉得眼睛穿花,脑袋迷糊?”冯万山骂道:“无耻之徒,竟使毒药伎俩,枉称名门正派。”
殷长河笑道:“我们的目的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