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追出镇外,不见人影,沈剑南迟疑道:“不可能走的这么快啊,以他的武功应该比我们慢啊,难道是在哪个胡同里藏了起来?”
何幔宁费解,道:“是啊,我们基本上是脚跟脚出来,差不了多远的啊。”
“糟了,一定是那地摊大叔在撒谎。”沈剑南猛然大惊,急忙道:“我们快回去。”
两人复回,但是地摊大叔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空空的地摊在那,再看周围并无可以之人。
沈剑南气道:“这个地摊大叔一定和刀金泰是一伙的。”
“这么该死,合伙糊弄我们,让我找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何幔宁气得咬牙切齿。
“他既然告诉我们往东寻找,那么刀金泰一定是往西去了,我们就奔城西去追。”沈剑南踌躇片刻,带着何幔宁向城西追来。
两人追了一路,还是不见影子,估计是走的远了,自身也很累了,遂在路边坐下来休息,两人都很气,都在擦着汗水,谁也没顾说话,突然对面跑过来两匹马,闪电般飞驰,马上的两人还在对话,但听他们说道:“再快些,帮主在前面庄园等着呢,晚了只怕耽误了他的大事。”
沈剑南听之入耳,立即注意,迟疑说道:“帮主,会不会就是刀金泰呢,何姑娘,我们跟去看看。”
何幔宁道:“好。”
两人一路展开轻功尾随其后,来到庄园,藏于屋顶,这两人走了进来,大殿上一群人,各个虎背熊腰,尽是些粗犷大汉,却都不认得,上首坐着那人正是刀金泰,但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事情。
“正要找你呢,竟然大摇大摆的在这坐着,今日有你好看了。”何幔宁低声说道。
沈剑南道:“不急,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再说。”
刀金泰道:“于堂主,姚堂主,消息打探的怎么样?”
于堂主道:“启禀帮主,河南方向来了一小队人马,马车有一辆,十数个人,有一顶轿子,里面是个女人,她手里抱着一个锦盒,那里面肯定是名贵珠宝。”
刀金泰两眼放光,笑道:“好,我们就干了她这票,看样子我们今年收成一定不错,咱们就借着这次机会,把沿途送礼的都劫了。”
姚堂主笑道:“如今各路州县,估计都在路上了,帮主这回要发家了。”
刀金泰笑道:“恩,都跟我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只要听我的指挥,保你们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众人齐声欢呼:“谢帮主。”
沈剑南听得糊涂,暗道:“难道他们要抢劫,到底他们说的借这个机会说的是什么呢?”
何幔宁道:“既然不明白就下去问他们。”
“不可,现在下去岂不是打草惊蛇,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咱们还是在暗处盯着他们,看看他们要去劫谁。”
于堂主道:“帮主,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埋伏,还请帮主吩咐,属下也好叫弟兄们去做准备。”
刀金泰道:“先不急,还是等南海派掌门钟无量到了再做打算吧,此次行动也是与钟掌门约好的,大家平分好处,若不等他,我们岂不是失信于人了。”
姚堂主道:“但不知钟掌门为什么现在还不到,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
“哈哈,刀帮主,果然是守信义之人,钟某来迟,切莫见怪。”钟无量从院外快速闪身而来,到于大殿之内,拱手笑道:“刀帮主,别来无恙啊。”
“哈哈,钟掌门终于到了,我们在此可等了你多时了。”刀金泰急忙起身走上前来,作揖行李,继而问道:“钟掌门缘何姗姗来迟啊,莫非路上干了一票,所以才耽误干这票的时间吗?”
钟无量笑道:“刀掌门真会说笑,在下怎么会背着刀兄独自去干呢,我来迟都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这话怎么讲?”刀金泰被说的一头雾水,诧异问道。
钟无量道:“其实在镇上我已经到了,而且还见到你在酒店里与人打斗,最后你是不是抢了人家一车好酒啊,听说这酒叫什么剑南春,能否拿来给钟某尝尝啊。”
刀金泰迟疑片刻,陪笑道:“什么剑南春,只不过是那个臭乞丐自己起的名字而已,我就是看不惯才抢的,钟掌门想喝随时都可以的,只是钟掌门为什么不进去帮我,那个小乞丐武功不错的,我都险些不是对手啊。”
钟无量笑道:“咳咳,我已经帮你了,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利把一马车的酒抢走吗?”
“你是怎么帮的,我怎么不知道?”刀金泰半信半疑。
钟无量笑道:“当时我乔装成摆地摊的大叔,你走之后那两人就追了出来,四处找不见,我就骗他们说你往城东去了,这才支开他们。”
“原来如此,钟掌门真的是帮了刀某一个大忙啊,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刀金泰甚喜,当即吆喝道:“快把抢来的好酒拿出来,我与钟掌门喝上几杯。”
钟无量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何幔宁暗暗骂道:“我说这人这么眼熟,原来那个地摊大叔就是他,果然是同流合污,沈大哥,我们下去教训他们。”
沈剑南则否道:“不行,看看他们都有什么计划。”
“他们要喝我们的酒啊,万一喝光了,老夫人寿辰喝什么啊?”何幔宁迫不及待的心情难以节制。
“不会的,他们只是喝几碗,你就听我的,我保证最后揭穿他们。”沈剑南便说便密切的注视着下面的动静。
手下从内堂抱出一坛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