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海道:“刚才我来的时候在丛林里发现信号,赶到的时候那里有毒烟,他们三个定是被什么人抓去了,看来跟八骏不是一伙的。”
周公义迷迷糊糊只觉脑袋发瘴,自己摇晃不定,使劲揉了揉眼睛,乌黑一片,原来自己被蒙了眼,手脚被绑住,不知道自己躺在什么地方,还在运动,十分颠簸,暗自运起内力,准备挣开绳索,约半个时辰左右,一股真气上涌,浑身发力,绳索挣断,拿开遮眼布,原来自己被装在木桶里,推开盖子,向外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用马车拉着三个木桶,不知道往哪里去,心道:“这里只有三个木桶看来只有我们三个被抓了,他们两个估计药性还没过,现在人这么多,我刚恢复,救不得他们,我又不能扔下不管,且先等会,看看帮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再见机下手。”
又缩到桶里,假装被绑着的样子。
马车走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隐约听见几个小喽罗说着话,只听其中一个说道:“把这三个木桶搬到山洞里去,仔细看守,等村田小姐回来再运上山。”
周公义自道:“是村田美子抓的我们,那她又干什么去了呢,准备把我们送到哪呢?”
想到这,小心的推开木桶,看看四周,见几个人正在抬着另外两个木桶,向山洞里走去,走到深处,小喽罗把三个木桶抬下马车,放在墙角处,又用一大块布盖上了,生怕被别人看见。
几个人干好了活,这时外面走来几个人,说话的是个女声,几个小喽罗都叫她花小姐,周公义听了纳闷,不知道是谁,但听此女子说道:“这三个木桶给我仔细看管,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情,得两天能回来,等我回来拿这三个去找云岭八骏,跟他们谈点生意,在我回来之前你们谁也不准离开这里,要是木桶丢了,小心你们的脑袋。”几个小喽罗都连声道是。
待姓花的女人走了之后,周公义在里面听了好半天,见没了声音,这才慢慢推开盖子,嵌个缝,偷偷地看着外面的情况,只见洞里有七八个汉子,人数到是不多,心想我先解决了他们再说。随后跳出木桶,趁着他们不备,起手放倒了最近这两个,其他那几个见状,忙上前来擒拿,周公义随手抓起一把沙子,?手一扬,几个汉子被迷了眼睛,周公义趁机点住了他们的穴道,随即问道:“刚才来那个女的是谁?”
一个汉子道:“我们不会告诉你的。”
周公义冷笑道:“是吗,不说我就杀了你。”
捡起点上的刀砍向这汉子,这汉子吓的直哆嗦,忙道:“我说,我说。”
周公义停下手,笑道:“好,你且说来,要有半句假话,这刀可不认人啊。”
汉子道:“她叫花美颜,是我们的头。”
周公义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汉子道:“我们是从东海来的,到这里是准备找皇子的。”
周公义道:“抓我们做甚?”
汉子道:“我们听说云岭八骏要抓你们,所以准备后天把你们送给他们,这样可以让他们帮我们抓皇子。”
周公义道:“送到哪去?”
汉子道:“他们得后天能回云岭寨,我们也就跟他们一起回去。”
周公义知道了细节,随手挥刀,杀死这几个汉子,来到木桶前,打开盖子,只见里面赵显成和李如归还在昏迷之中,叫了几声不见反映,自道:“他们中毒太深,我看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也不能背着他们走啊,还好,那女贼得两天后能回来,我且先走,出去想个办法,再回来救他们吧。”
记忆已定,准备出洞,刚欲走,心想不成,万一他们很快就醒来的话,自己就走了,没有他们我一个人去救大哥他们不是更难了吗,我且在地上留个字”。说罢,用手指在地上写下,如醒,等候,八哥,几个大字,然后飞身出洞。
周公义在这谷里四处摸索,分不清东西南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此时便是丈二的和尚,这会来到一处高岗,俯身向下望去,只见四周尽是云雾,几乎看不清路线,这里简直跟仙境一般,心下惊慌不已,本来还有要事,而且这里无水无粱,出不去,只怕不饿死也渴死了,兀自坐下来,捶头丧气,就在这时,只见沈剑南从南面云雾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正欲奔西面去。
跑到岗下,恰巧听到岗上有人叹气,便停下了脚步,对上面人问道:“上面那位兄弟,趁着天亮还不寻出路,在上面叹什么气啊。”
周公义听见说话,心想这里还有跟我一样的人吗,忙道:“这位仁兄,难道你有出去的路吗?”
沈剑南道:“凭我的记忆差不多能出去。”
周公义走下来,准备和他一起走,待走近,才看清,原来是沈剑南,当下笑道:“沈兄,怎么是你?”
沈剑南亦笑道:“周兄弟,这么巧了,这也难怪,十兄弟都在此处,你也当然不例外了。”
周公义问道:“你见过我大哥他们?”
沈剑南道:“冯大哥我没见着,我看见你四哥了,但是他们为了救你们现在也被抓住了。”
周公义道:“我也是被抓了的,只是我侥幸跑出来了,眼下赵显成和李如归还在不远处的山洞里,昏迷着,我自己也救不了。”
沈剑南道:“那我们回去救他们吧,我们一人背一个,不就行了吗!”
周公义道:“那还要劳烦沈兄了。”沈剑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