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峰笑了笑,道:“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放心,那就请在此等候片刻,杨某去去就来。”说罢,转身
大步进去了。
东方亮迟疑不决,疑虑道:“我看这老小子不太准头,能不能是他故意引我们来这,好把我们一起抓了
啊,不得不防啊。”
翟月星道:“不无可能,我们小心。”
三人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内心焦虑不已,算算时间杨兆峰已经去了好一阵子了,翟月星踌躇道:“他到
底在搞什么鬼,这么半天不见回来。”
“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吧,改日想办法救八弟。”任崇远敦促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现在属于在人家地盘上,与其处处受制于人,不如走为上计啊。”东方亮推波助澜
,尽显胆小之风。
“我们走。”翟月星叹道,转身欲走。
“三位留步,兄弟还没见到,怎么就走了,难道不管兄弟死活了吗?”徐有道从门里悠哉的走了出来,
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是你,杨兆峰怎么不出来?”东方亮质疑问道。
“别急啊,杨大侠马上就带着你的兄弟出来了,我只不过是先行出来通知你们一声,幸好我走的快些,
晚了你们岂不是见不着兄弟了吗?”徐有道呵呵直笑。
“放屁,如你这么说,我们还应该谢谢你不成了?”翟月星怒气显露,怒斥着。
“哈哈,我并没有这么说啊,不过该怎么办,你们就自己研究吧。”徐有道面色沉闷,拔下一根胡?,
用嘴吹了一口,哼哼冷笑着。
“那好,我就先请你吃一顿拳脚。”任崇远气上心来,早已厌恶此人,眼下是实在安奈不住,只想好好
打他一顿。
徐有道大惊,急忙退步,叫道:“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东厂,由不得你胡来啊。”
任崇远大步迭起,掌风瞬间即到,徐有道大骇,急忙用手掩面,魂早已飞到天外,谁料杨兆峰及时出现
,出手隔开,接着后面出来一队厂卫,瞧的真切,中间簇拥着一个人,正是曲非直,看样子定是受了不
少苦头。
任崇远当先抢上前,心想此时并无太多敌人,不如就在此地劫了算了,但杨兆峰早已有了定数,对他的
举动心知肚明,随机闪身挡在面前笑道:“任兄不必这么急着见兄弟吧。”
任崇远被挡住,怒火暗地里中烧,但看情况似乎他们早有准备,手是动不得了,只好忍一下,淡淡笑道
:“我等兄弟多时未见,今日就在眼前,怎能不急,还请杨大侠卖个人情给我们。”
翟月星质问道:“人都带不出来了,不让我们见面,这是什么意思?”
杨兆峰未答话,手一摆,后面厂卫带着曲非直缓慢的来到了面前,曲非直新奇问道:“五哥,六哥,你
们怎么来的,难道也像我一样,被这帮狗贼抓了?”
翟月星瞄了一眼杨兆峰,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这边,杨兆峰发现他在留神自己,索性转过身去,
任你们说话,总之跑步了就是了。
任崇远道:“我们不是被抓来的,是杨兆峰请我们来的,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你呢。”
“他请你们来干什么啊?你们上当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急了。”曲非直大惊失色,呼吁他俩速行。
“八弟你有所不知啊,杨兆峰答应我们只要帮他救出沈剑南的母亲,他救会放了你的。”任崇远欣然说
道。
曲非直哀叹不已,而且愣然,冷冷说道:“他们的鬼话你也相信,这分明就是骗你们。”
杨兆峰听到此话,急忙走了过来,担心他们被曲非直一说动了心,特意挑断话题,说道:“曲非直你不
要胡说,难道你不想出去了吗?”
曲非直很不削,冷冷说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玩什么把戏吗?”
“八弟,休要再言,杨大侠是跟我们做笔交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任重远劝说。
徐有道急忙上前,将曲非直带了进去,杨兆峰道:“两位不必担心,杨某说话算话,直要救出沈夫人,
曲非直立即让你们带走。”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呢,你拿什么保证?”翟月星迟疑问道。
“我没有什么保证的,你们若不帮忙,曲非直会死,帮了就有可能不死,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杨兆
峰淡淡一说。
任崇远冷笑道:“你这分明就是威胁我们。”
“随你怎么想,总之救出人就放人。”杨兆峰果断陈词。
“好,权且相信你一回,以杨大侠在江湖上的地位相信不会骗我们吧。”任崇远叹道。
“好,那咱们出发。”杨兆峰带着这三人奔着西郊破庙那边去了。
一行四人,来到破庙,杨兆峰吩咐了行动的安排,其他三人按照计划行事,四人当中当属杨兆峰武功最
高,当下叫他们三个留在庙里,自己一人出去打探。
杨兆峰离开破庙,一路向西二走,根据分析,其他三个方向一面是东厂,一面是皇宫,另一面则是荒山
,根本不可能有人藏身,只有这西面,据打听,这里有一座大庄园。
杨兆峰加急脚步,不出一个时辰,便已来到庄园门外,躲在对面的树林中偷偷得瞧了半晌,渐渐已是日
落西山,一整天不见有一人出入,甚是纳闷,终于月亮升起,趁着夜色,杨兆峰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