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吉祥道:“如今郕王马上即位称帝,朝中还有不少官员反对,因为还有个小皇子在,这帮人必定拿小皇子出来阻挠郕王登基,眼下只有把小皇子秘密杀掉,郕王才能?理成章当皇帝,所以你们要守口如瓶,如败露,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陈衡道:“公公放心,我陈衡对天发誓,对公公绝无二心,倘若泄露半点秘密,自然不得好死。”
曹吉祥笑道:“好,此事就交给你二人,杂家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陈二人领了密令出来,带上十数个锦衣卫,趁着天黑,偷偷来到小皇子住处,四下打探一翻,别无动静,本来小皇子寝宫应该重兵把守,然今夜却无人,定是曹吉祥上下买通,打点的缘故,但两人动作不能太大,若惊动了附近侍卫,那么将惹火烧身,两人仔细观察良久,确定无误,当下一挥手,手下人纷纷溜进院内,挑选出的这几人,都是锦衣卫的好手,行动迅速敏捷,溜进来之后,迅速找地方藏了起来,何天枢靠近窗户,伸手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向里面望去,只见小皇子做在床上,旁边两个侍女正在服侍小皇子更衣入睡,时值深夜,小皇子还未睡去,定是夜里闹人,何天枢心中有了定数,再看屋里别无他人,此时正好下手,抬起脚踹开房门,提剑走向小皇子。
两个侍女顿时慌张,忙上前喝问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未经通报就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何天枢二话没说,手抬一剑正中侍女颈部,侍女毙命倒地,另一侍女,大惊,大叫往屋外跑,刚到门口,外面的陈衡迎头一剑刺进腹部,登时断了气,二人箭步走到床边,小皇子才二岁,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被二人冷冷的表情也吓到了,顿时哭了起来,何天枢上前捂住小皇子嘴巴,抱起小皇子出门。
二人?着事先研究好的路线本宫外跑去,一路无人,约走半个时辰,二人来到个荒芜僻静的地方,挖了个坑,准备活埋小皇子,二人挖了半天,弄好了,何天枢将小皇子扔了进去,开始用土掩盖。小皇子毕竟一个孩童,方才两岁不到,本来已经大哭不止,这会又被扔进坑中,定是无比疼痛,哭声愈发大了起来,何天枢心慌,万一哭声传出去,定是露了风声,当下提剑欲直接刺死小皇子。
突然树上跳下一人,此人有中提剑,身穿青衣,面带胡?,年纪大约四十左右,箭步走上前笑道:“两位要将这孩子活埋,岂不是丧尽天良,?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陈衡怒道:“你是何人,快滚开,休要坏我等大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汉子冷笑道:“无耻之徒,你杀了这孩子,指使你干的人之后还是一样会杀了你,不然他的秘密岂能永远保守,不如卖个人情给我,把孩子交给我,你二人也别回皇宫去了,从此消失于世界,不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还做了一件好事,这孩子将来长大必不忘两位再生之恩,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何天枢笑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谱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跑到哪去,我们杀了这孩子能自保,要是给了你,将来被抓住,必死无疑,识相的你就快走,不然我二人杀你灭口。”
汉子道:“二位,我本不想插手这事,只是好友拜托,不能不管,我不若不管,那不是对不起我的朋友。”
何天枢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
汉子手指何,陈二人身后,笑道:“瞧,我这朋友还真来了。”
何,陈二人忙回头,看向身后,但不见人影,情知中计。汉子趁此机会,忙上前抢过坑中孩子,何,陈二人已知上当,抽出配剑飞身来夺,汉子?势后退二步,拔剑相迎,三人战在一起,何,陈二人锦衣卫出身,功夫相当了得,步步紧逼,汉子剑法亦是非常纯熟,毫无破绽,但汉子似乎碍于孩子在手,一直只守不攻,这时陈衡从左面飞剑刺来,直奔孩子,汉子急忙闪身,何天枢这把剑已然到来,汉子应接不暇,右手上却中了一剑,何,陈二人见已站了便宜,越战越永。
陈衡道:“看来你带着孩子不是我俩对手,还是把孩子放下,你自己逃命去吧。”
汉子笑道:“岂有此理,我即使带着孩子也能把你们两个无耻之徒打得落话流水。”
何天枢骂道:“大言不惭,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罢上前一剑,刺向汉子心口,但见汉子不慌不忙,似乎运用什么内力,刹时狂风大起,何天枢这把剑被狂风吃乱了方向,刺进了旁边的树干中,正待拔剑,汉子飞来一脚,把何天枢踢到一边,陈衡见他败下来,又上前对打,汉子手中这剑越使越快,一个进步来到陈衡身前,手中剑轻轻一撩,陈衡也被震了出去。
何天枢道:“今日你坏我等大事,改日定找你算帐,有胆的留下姓名。”
汉子笑道:“在下行走江湖,从来明人不做暗事,在下曲傲风。”
何天枢道:“原来你就是近年来在江湖上杀人夺财的乾坤剑,好,今日不敌,我们后会有期。”
曲傲风看着二人离去,抱着孩子朝小路奔走,来回在树林中穿梭,像是饶圈而行,渐渐天明,来到一处极其隐蔽的山中小屋,此屋地处慌郊,十分隐蔽,平时根本没人到此。曲傲风瞧了瞧四下无人,随即推门而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