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为猥琐的男人穿过丫鬟婆子,仰着菊~花般的笑脸指着如意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嘲笑:“你这小损样,不就是被甩了么,怎的就这么没有骨气离家出走了,你就不怕出门撞见色鬼非礼你,不过我想就算是非礼那色鬼也未必心甘情愿啊。”
“你有病啊!”如意欲哭无泪了,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神经病,说话颠三倒四,毫无章法。
“吆喝,几天不见倒长本事了。”神经病男毫不避讳的又捏了捏如意的包子脸。
“啊!”疼的如意呲牙咧嘴,怒火噌的一下就要冒了出来,张口就准备大骂,不过幸而从原主那里获取了一些记忆,面前这个嘴贱到极致的男人名叫叶明明,是原主的男闺蜜。
好吧,有这样的损友如意表示未来的路很黑暗。
以前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嘲弄过她,只是万万没想到几千年来竟然到了人间第一次被一个什么狗屁叶明明损的一愣一愣的,嘴张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上前朝着他的脚狠狠踩了一下,疼的叶明明抱着脚嗷嗷直叫,然后留给他一个华丽的背影转身走了。
“我以为我敬爱的师兄有断袖之癖呢。”如果她不是妖,她保准会这么认为。
“胡扯。”何天满头黑线,敲了下如意的脑袋。
如意傻笑了下,挽着何天的胳膊直接下了楼。
叶明明郁闷至极,两眼一瞪哼了声也跟着下楼,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如意身边,伸手就要抓碟子里的包子,却给如意噼啪一巴掌打了回去,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翻着白眼瞪着如意吼道:“你干嘛?脑袋受刺激了。”
如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自顾自的吃着包子。
叶明明看如意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又没皮没脸的去拿了个包子塞进了嘴里,同时看到对面文质彬彬的男人正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想到刚才如意和这个男人关系甚是亲密,不免有些好奇,继而抱拳施礼:“在下叶明明,不知这位仁兄尊姓大名,与如意是何关系?”
“何天,如意的师兄。”何天淡淡一笑。
“师兄?”叶明明小眼睛蓦的投出一缕精光扫向了如意,阴阳怪气道:“我们家如意什么时候也懂得尊师重道,拜师学艺的把戏了,只可惜就她那二百五的脑子加林黛玉的心,啧啧……估计啥本事也学不到。”
如意狠狠踹了他一脚:“滚一边去,什么你家的。”
叶明明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抱着腿碎道:“能不能有点女人样,就你这样让我如何把自己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你。”
“在下是如意的师兄,自然会尽到师兄的职责,以后有我在她身边谁也甭想伤她半根汗毛,至于她能不能学到本事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何天呵呵一笑,看了眼如意,心想这个小霸王终于遇到克星了。
“我喜欢何兄这护短的作风,以后有你在身边,我和如意的后半生就全交给你了。”叶明明双颊粉红,眼似桃花,脑袋上写满了钦佩二字。
如意刚塞进嘴里的包子差点喷了出来,师兄穿花裤衩就已经颠覆她三观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短袖,她觉得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神女国十里长街、车水马龙,颠簸了一路如意坐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可看到热闹的街市人山人海,俊朗遍地,不免有些把持不住,走在大街上是各种的搔首弄姿,引得思维群众唏嘘不已。
“我说就你这前不凸后不翘的小身板,还真是能摆出这么风骚的动作来,我看就那些贪图权贵的恶心男人才看得到你的妩媚,以我看就妥妥的一母猪,而且是直接撞到树上的那种。”
正沉浸在梦幻中的如意已然忘乎所以,叶明明实在看不下去了,三步并两步过来拉起她的胳膊就消失在了街道。
“你才母猪,你们全家都是母猪。”
侧耳的喧哗声和惊叹声簌簌划过,如意气鼓鼓的瞪着叶明明,不过这时从侧身看他精致有型的轮廓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浓密的睫毛弯了出好看的弧度,一闪一闪的犹如蝶翼,说实话叶明明就是最贱了点,就长相而论还真是个俊俏的男人。
何天也有许多年没下山了,再次看到人间繁华,心里却别有一番酸涩苦楚,回过神时如意已不见踪迹,慌乱中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
阴暗狭小的房间内,四维被黑纱遮得密不透风,一道流光闪过,隐约看到一个脸色蜡黄的男人静静躺在案板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布满血丝的眼球从眼眶中爆了出来,两缕血丝从眼角一直滑入双鬓,僵硬的右手死死地抓着一缕尘埃不沾的白色裙摆。
女人面无表情的走到男人身边,伸出苍白如玉的手拨~弄了下凸出的眼球,然后轻轻一拽就掉到了手中,她伸出赤红的舌头舔~了舔,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街外一阵喧哗,隐约听到了她极其厌恶的名字,眼里一道凌厉划过,死死的盯着窗外,只见一个虚弱无力的身影姗姗走出了大门,她一怒之下将手里的白玉匕首深深地扎进了男人的胸口。
女人声音低沉冰冷:“梁俊,去帮我盯着公子,还有该让那三个女人出场了。”
一直站在女人身后披着黑斗篷的男人,点了点头,转身从窗户闪了出去。
……
如意酒楼主阁楼是中间的鸣凰楼,朱红木上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可谓是富丽堂皇,盖世无双,主要用于举办皇室大型宴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