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点头称是,除了退隐于世的世外高手,神女国能称得上高手的不外乎是战神子墨、神女近身侍卫幽然、哑美人金天泽、暗影杀手凌潇潇、扇刑司贾玄,这高手之中根本就没有如意的一席之地,又如何能将贾玄推下占卜台很让人疑惑。
“贾副首座对如意的好大家都事看在眼里的,若她真想对贾副首座下手,未必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但只要她借机靠近,趁贾副首座不注意行不轨之事,又岂能是贾副首座能够防守的。”
一直以来不甚言谈,性情温和的司马对如意虽然温文有礼,但总感觉有距离感,不过还没有像其他司徒那般另眼相待,不过这次却真的吓到如意了,只见他双眼猩红,恨不得将如意碎尸万段,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司……司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被人遏制住喉咙的感觉,终于在如意暗自施法下消失了。
应该是刚才在经过人群时,粗心大意中了梁俊的套。
司马的勃然大怒也让四寸一惊,看了眼泪光潋滟的如意,转而向司马求请:“大哥,事情到底是怎样,我们不都清楚,不能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说是如意作的,而且你我都应该清楚,如意根本没有理由致贾副首座于死地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副首座刚才差点死掉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有司徒亲眼所见,没有人诬陷她。”向来四寸和司马的关系最好,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出现了分歧,让司马委实一震,心里压抑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赵首座回来了。”
这时,门外司徒匆匆进来禀报。
“是不是她所为,自有首座来断定。”司马看了眼司马,摔了摔衣袖,推到了一侧静候赵公公归来。
半响,赵公公急匆匆的夺门而入,身后跟着三个从皇都内请来的御医。
因为担心贾玄安危,他直径走到司马跟前,连忙问道:“贾副首座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施礼回道:“回禀首座,贾副首座从占卜台坠落,好在他武功高强没有发生大的意外,不过现在还在房间昏迷。”
“快领三位御医前去诊脉。”
“是。”
司马临走之时,冷冷的瞪了眼如意,一摔长袖愤然而去。
赵公公接到贾玄受伤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回来。
自踏入扇刑司大门后,也已经听说了有人看见是如意将贾玄推下了占卜台,至于为何,却不得而知。
赵公公抬手示意扣押着如意的壮汉退下,眸光灼然的瞪着如意的眼睛看了良久,才语气温和道:“如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贱人受伤之事,让贾小弟,哦不,贾副首座很是自责,我帮叶贱人上好药出来后,见贾副首座站在占卜台上,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想来应该是叶贱人说的话伤害到了他,便爬上占卜台去安慰他,可……可谁知被拌了下,误将贾副首座推下了占卜台。这完全都是无意之举,赵公公我知道自己犯了错,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谋害贾副首座的意思,更何况贾副首座除去了这身飞鱼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如意情至真,意之深,泪光潋滟中浮动着满满的真诚。
赵公公和蔼的眸光像落日夕阳,温和深邃,仿佛能一眼看穿如意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如意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可依然满是真诚的乞求他能明察秋毫,良久,他道:“你回家去吧。”
回家?这是什么意思?
是让她脱下这身飞鱼服离开扇刑司,永远被撵出了,还是单单的让她回家睡觉,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如意有些迷茫。
刚来扇刑司两天就被赶了出去,这要是传出去,那整个神女国的人岂不会笑掉大牙,更是丢尽了娘亲的脸面,而且除了她从原主记忆中获取关于叶贱人一直想要成为司徒的梦想,还有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或多或少还能是看出叶贱人对这份来之不易的梦想是有多珍惜,所以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她都不能轻易的离开。
而且她还没找到那个邪祟的真正面目,以及陈员外家的四个小鬼还没有送回去。
如意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要赶我走了吗?不过,我不能走。”
“嗯?”
赵公公疑惑的看着如意,噗嗤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如意的脑袋:“你这丫头,头一次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小心翼翼,让老夫很是意外啊,也很别扭,老夫还是喜欢你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两日你还没回家吧,赶紧回家看看你娘,别让她太操心了。”
如意眼睛一亮,开心的点了点头:“谢谢。”
……
“首座,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为什么不予以追究。”司马温和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赵公公不追究凶手。
“你又是如何知道如意是胡说八道的呢?”赵公公坐在太师椅上,眉眼微挑,疑惑的看着司马。
“有司徒亲眼所见是她所为。”
“眼睛看到的未必也是真实的,况且占卜台那么高,究竟是谁的眼力这么好,能站在地面对高耸入云的占卜台上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是谁看见了,站出来。”赵公公将端起的茶杯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桌在上,顿时,所有司徒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惩戒堂内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声音。
司马沉沉低下头,眼角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