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那也不行,又不放他走,秦淮北真后悔回来这一趟。
“我不管,你得跟珞珞谈谈,就说,就说我与她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好了!”秦翡言这话也是没过脑子的,秦淮北眼睛一瞪,气的飞起一脚,“你爹是那种人?!”
况且你这么说,就能保证丫头不是更难受?
秦翡言险险避开,外头的天兵鬼将们心脏齐刷刷地跳了一下。
四大天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咋办啊!
两大鬼将:来来,押大押小!
嗯?你问还有一名去哪儿了?荆貘大将当然是去抒情地赋诗了。
秦翡言也想不到好法子,“那我们打一架吧,我假装输了放你走。”
“喂喂喂,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假装输给我,你本来就不是老子的对手好吗?”秦淮北召出沉眠在体内多年的长歌鎏虹剑,化空劈下,“接招吧你!”
于是这对父子从天明打到日落,从地面打天上。
下头坐着乌压压一片小兵,就地搭起了架子开始烧烤……
“炸弹!”
“靠,你丫出老千吧,把把牌都这么好,搞没搞错。”
“边儿去,别废话,给钱给钱。”
秦翡言坐在云端看了看斗法斗得难舍难分的两抹虚影,又望到暗下的天色,秘音秦淮北,“差不多了,你可以逃跑了。”
“……不是逃跑,是赢了你然后撤身。”
大伙儿还在撸串,秦翡言遭一掌拍下来砸进地里,烟尘滚滚余下一个大坑。
死老头儿,下手真狠!
他发冠散落,狼狈的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浅薄的唇角溢出一丝猩红,四大天王这才回神嚎着嗓门冲上来,“主神!伤哪儿了?!”
“瞎啊,看不见主神胸前衣服上这么大个巴掌印?”
“我来扶!去找仙君!”
就这样,送入洞房的大王跟秦珞让这群逗逼险些把房门拍烂了。
江子淳猛地拉开门,喜服松垮,滢白柔腻的脸庞情/潮未褪,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只是一双漆然黑眸却仿佛淬了千年寒冰,冷冷地扫过外头的每一张面孔,声音森然如同地狱索命冤鬼般,一字一顿从齿缝间挤出来:“说吧,都想怎么死!”
四大天王哪想到这么多,让江子淳铺天盖地的杀气一袭,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一脸苦逼不敢再吱声,
完了,鬼王非嫩屎他们不可!
“蠢蠢,出什么事了?谁在外面?”
秦珞懒懒的音线接进来,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江子淳眸底翻腾的戾气骤散,冷静下来,望着这帮人的眼神是毫无温度:“没事,一群活腻歪的人来闹洞房,等我过几天有空了,慢慢……收拾。”
“嘭——!”
外头,天王们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因此得罪了江子淳,欲哭无泪,灰溜溜的去找还躺在病号房的秦翡言哭诉。
江大王那个憋屈,
气呼呼的跑回床上,盘腿而坐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才刚和主人营造出来的嘿嘿嘿氛围,就被上界的傻b给破坏地干干净净!秦翡言这个小婊砸一定是故意的!
躺枪的秦翡言:……
秦珞看他生起了闷气,拍了拍身旁柔软的床铺,“蠢蠢,过来。”
江子淳委屈地看着她,扁嘴爬了过去。
秦珞待他靠拢蓦地翻身,俯在他冰凉的身体上主动吻了吻他漂亮的眼睛,“我们接着来。”
!!!
大王丢出个雷打不动的结界,搂住秦珞的腰瞬间调换了位置,关灯,盖被子,小两口继续进行不可描述妙不可言的神秘仪式。
——宾客树屋群——
花夜曦很喜欢精灵族的生活环境,感觉像是融入了大自然怀抱,全身心的放松,也将他自发现自己心魔以来多日的阴霾驱散不少。
他坐在窗边凝着夜空的繁星出神,但愿今晚不会做噩梦。
“师父,师父!”
花饭饭从大花篮升了上来,头上带着个可爱的小碎花编织花环,提出食盒纵身朝他一跳,“给你的做的豆沙糕,看你今天都没吃什么。”
花夜曦稳稳接住她一跃而来的身体,皱眉道:“好生些,摔到了怎么办?”
花饭饭嘻嘻一笑,扬起小脑袋嘚瑟道,“才不会,师父会接住我的。”
她绕道桌边打开盒盖把吃食拿了出来,“师父,还是温的噢~”这次花饭饭没有久留,放下东西就道了句师父早些休息,然后欢脱地坐上吊篮走了。
花夜曦疑惑了一秒,却也没深想,他按下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奇怪感觉,毕竟花饭饭最黏的就是他,这会儿该是懂事了。
“小哥哥!”
花饭饭没有戒心,难得在他乡遇到亲人,开心地跑向立在路灯下等她的少年身旁,“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噢对,精灵草的部落,你也住在那里吗?”
少年邪红的薄唇轻扬,清澈的珀色星眸看起来温文无害,“那是妖界,有很多妖怪都有自己的族群部落,我们当然也不例外。”
“小哥哥,你做饭这么好吃,我以后可以来找切磋厨艺吗?”花饭饭说到做饭,兴奋地手舞足蹈。
被这位小哥哥做的香味吸引过来,发现是同类呢!
“哈哈,当然可以,不过小哥哥因为是孤儿的原因,和族里的同类并不是很合。”他眼底冷光乍现,转眼即消。
花饭饭似懂非懂,“孤儿?就是没有爹娘的意思吗?没关系,我也是孤儿啊!”她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