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苏清尘虽然不高兴她们的不辞而别,但是他是个要脸的人,总不好跟着她来横的,就算是要跟着也只能偷偷摸摸的。

陈蓉叮嘱赵瑾玉睡觉关好窗户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又定了一个楼船,是后天的船期,明天两个人又有一天的时候,赵瑾玉听到这附近有个寺庙挺灵验的就想去拜一拜,给养父祈福,她以前自然就不相信这些,可是自己本身就是魂穿不说,还遇到了这么一个会说话的石头,那之后就觉得很多事情真就说不准。

石头听说去寺庙里玩还兴致勃勃,说了个很关键的问道,“斋饭好吃吗?”

赵瑾玉,“……”

之后的路程一路顺遂,这一次没有苏清尘这样一个锦衣卫干涉,楼船停靠都挺正常,又加上因着年关将近,想要早点目的地,要比之前楼船行驶的还要快。

赵瑾玉上路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阴历)份了,船期一般需要四十五天,几乎是踩着年关的线,越是靠近目的地,大家越发显得坐立难安,这楼船上许多人都是在外做生意,回家过年的,又或者是省亲,总归是鲜少有赵瑾玉这般……,大过年的还要到别处去的。

不过赵瑾玉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因为信快要送达而有种心愿达成的喜悦,养父待她如再生父母,她一直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次算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尽孝了。

这一天晚上,楼船到了距离杭州不过五六天路程的沧镇,却是被堵在着没办法过去,沧镇有一条大河叫沧河和运河十字交叉,沧河上一字排开许多船只,把路口运河也堵住,陈蓉去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天归教在这边举行每年一次的圣莲节,信众从各地涌入,不过几日就把真个沧镇变成一边火红的天下。

赵瑾玉虽然听闻过天归教,但是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很是有几分好奇,陈蓉就说道,“既然没见过,明天就出去看看吧,说不定会得到仙君的祝福。”

“仙君是什么?”

“据说是被天地选中传达神旨的人。”

第二天早上,赵瑾玉看到镇上到处都是穿着红色衣衫,上面或印染,或者绣着大红色莲花的信徒,就是孩子也会在头上缠着绣着红莲的带子。

赵瑾玉还是第一次参加这般盛大的活动,心里还有几分兴奋,去凑热闹看了仪式……,晚上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河边呈莲花状的巨大船只上会吐出仙君,向岸上的信徒抛洒代表着祝福的福纸。

下午的时候岸边已经插不进人了,好在赵瑾玉他们的楼船停靠在岸边,到了晚上,站在甲板上就可以看到。

这天晚上特别的冷,湿冷的风像是刀,刮在身上如同挖肉,赵瑾玉把自己包的厚厚的,只露出两个眼睛来,如同蝉蛹,她身后站着陈蓉,旁边则是许多借故上船来准备看一眼仙君的人。

有两个穿着信徒红莲衣服的少女站在她的旁边,其中有个一脸期待的说道,“仙君大人是我见过最俊美的男子了。”

另一个少女接腔,“真是没羞没躁,也怪不得你今日穿这么少,原来是想给仙君看,也不怕冻死。”

“我们都是天归教的信徒,想要伺候仙君大人是天大的殊荣,怎么会被你说的这么不堪?”少女不甘心的嘟嘴。

“哼,仙君大人是何等存在?岂容你我这种尘埃一般的凡人去沾染?”

那少女被旁边的少女说的没了脾气,有些垂头丧气的低垂头,说道,“你说的也是,据说前任的仙君大人光是伺候的侍女就收了几十个人,可是这一任的仙君却是人从未收过。”

赵瑾玉在旁边一听就差不多明白了,感情这所谓的仙君是个男的不说,还可以把信徒收为侍女享用?

这什么教?怎么越听越像是一种邪门教派?

赵瑾玉心里忍不住嘀咕,那仙君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真的那么俊美?应该只是信徒们盲目崇拜的光辉作怪吧?

或许这位仙君真的有点老天都要护着的意味,等着天黑下来之后就开始下起了雪来,漫天雪花中那些围绕着岸边的信徒们越发疯狂了起来,齐声喊着天地归一,我派兴盛。

旁边的少女激动的眼圈都红了,朝着莲花船方向跪了跪,激动的说道,“仙君大人,您真的是上天指定的神使,不然又为什么这时候下雪呢?”

赵瑾玉,=。=

信徒的呼声越来越大,震天动地,浪潮一般涌了过来,终于莲花船亮了起来,在碧绿的水中犹如从天边飘过来的莲花,如画,如梦,美不胜收。

赵瑾玉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摸了摸脖子上的石头,悄声说道,“小东西,别睡了,有好东西看。”如果旁边的两个人是因为可以见到仙君而激动万分,赵瑾玉纯粹是因为终于有热闹可看了!

皇帝没有说话,夜色中,他看着那些状死疯狂的信徒,代表盛洁的莲花……,目光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情绪的翻滚,那是一种冰冷的,戾气的,森森寒意。

赵瑾玉见石头没有回答,以为石头还没醒来,或者自己声音太小没听见,在外面她怕旁人看出端倪来向来很小心,所以就算没有等到回应也没怎么在意,反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一艘漂亮的莲花形状船上。

在人们期待下,纱制的莲花瓣倏然绽放,同时,岸边炮竹声响起,大量的烟花将整个夜空都被照应的璀璨明亮,把莲花中稳坐的红袍男子映衬的如同谪仙一般,圣洁而不可侵犯。

赵瑾玉看到那仙君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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