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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们没有取得玉简?”
刺幽楞了一下,有点儿不太相信的看着星流。
星流就是之前的“婴童”,经过半日多的接触,刺幽已经从这星流的嘴里问出了很多东西,只是其中一件事,却是让他有些惊疑。
对于刺幽的反应,星流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也想过去那些祭坛上拿几个玉简,但是那里有一层结界,没等我们接近就把我们弹开了。”
听了星流的再次肯定,刺幽沉默了。
他所问的事,便是关于蛮神殿第一重大殿内的那些玉简,在他想来既然自己被玉简灌输了那么多东西,那么这星流应该也有同样的遭遇。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星流根本没有取得过玉简,就连他的同伴也都没有取到玉简。
“难道那些玉简不是遇到人就主动飞出来的?”
刺幽满脸疑惑,在心中呢喃道。
旋即又想道:“难道那里的祭坛坏了?”
一想到这里,刺幽觉得貌似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蛮神殿存在了这么多年,祭坛坏掉也是正常的。
不过刺幽并没有就此将这件事抛开,因为他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所以只是暂时压下,决定等回到黑炎部问问其他人。接着就转移了话题,继续问道:“你的邪蛮之术是从哪里学的?”
“这个……”
星流犹豫了一下,有心不想说,但想到之前半天的经历,不由放弃了抵抗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嗯?”刺幽眉毛一挑,沉默了下便点了点头,示意星流说下去。
就见星流深吸了口气,讲起了一个故事:“我的蛮部是西疆边陲之地的一个小部落,但没人知道的是,三千年前我的部落曾经是一个大部,只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分裂成了十几个中型部落。后来这些中型部落很多都离开了西疆迁移向远方或者消失在了时间里,只有我的部落在西疆生存了下来。
但是即便如此,我的部落的先祖为了躲避当初那个大部仇敌的追杀,也不得不选择了隐世,将部落藏在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里面,与世隔绝不与外面联系。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的部落还是一片祥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部落里渐渐出现了一些分歧,这些分歧是一些不甘长久隐藏在森林里的人,他们想要让部落重现于世,更想要让部落重现当年的辉煌,这个想法得到了当初部落里大部分人的认同,不过包括蛮公在内的少部分人却是坚决反对。
蛮公认为,当年那个大部树立的仇敌太多,甚至就连西疆内的另外两个大部也与其多有仇隙,如果部落现在现时,一旦被人知晓了部落的底细,怕是会令部落陷入危难之际。然而那一次蛮公的威信第一次遭到了挑衅,虽说当时的蛮公将几个反对最强烈的族人当场击杀,但也因此埋下了祸根。
那些一心想要让部落走出阴影的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种可以毒死蛮的毒药,他们在时隔数月之后的一次食宴上给蛮公、族长和部落首领的肉里分别下了毒。只是他们低估了蛮公的实力,蛮公并没有被当场毒死,反而用气血之力压制住了毒性,在他看到被毒死的首领和族长之后,愤怒之下杀光了所有参与那件事的族人,但依然还有很多隐藏的人没有被找出来。蛮公有心去找,可惜杀完那些人的他也已经油尽灯枯,没过几个时辰就死了。
蛮公一死,部落里就剩下猎头一位蛮,谁都没想到的是猎头竟然就是主张将部落放到明处之人。蛮公一死,他就自立为蛮公,并以强势手段将当时部落里的族人全部震慑住,然后就开始筹划部落现世的事情。
只是蛮神没有眷顾部落,在猎头将我的部落放到明处之后不久,当年那个大部的很多仇敌就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在一个雨夜对我的部落展开了围攻。那一战,让我部落的族人死去了九成,猎头也被人砍下头颅挂在腰上。当时部落内剩下的人不得不舍弃了部落里很多东西,趁着那些袭击者争抢的时候只带着一块石碑逃了出来。他们一直逃到西疆的边陲之地才停下,之后那些族人就在那里化为一个小部落重新隐藏起来,直到现在,我的部落也再没有人提过让部落现世的想法。”
星流的讲述并不是多么动人,他的语气平缓,将自己部落的兴衰史用讲故事的形式讲了出来。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抬眼看了一眼刺幽,见后者没什么表示,只能继续说下去:“而那块被当时幸存下来的族人所带出来的石碑,其实是当年那个大部蛮公的物品,据传一共有十三块,当时分裂出来的十三个中级蛮部各有一块。而我,就是从那个石碑里得到的邪蛮之术。”
刺幽眨了眨眼睛,他没想到星流说了这么大半天,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一块石碑?
这脸上的怀疑刚刚露出,就听星流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说道:“你或许不信,但在我的部落里,所有进行蛮器的幼童都需要抱着石碑睡一晚,等到睡醒之后,每个幼童的脑海里都会自动出现一些东西,基本都是一些修炼之法和蛮术之流,还有少量关于药草的描述。那些修炼之法和蛮术每个人得到的全然不同,尽管都是蛮族的修炼之法,有的却是诡异无比,比如我得到的这种。直到后来我的阿公跟我说了一些话后我才明白,原来似我这种得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