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有偏帮一方吗?”景平帝板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陛下此言何意?”孙孝资皱眉。
“事情是过去了,他虽未在朕面前揭发子毅,也未做过不利于子墨的事情,但他还是见了宁泊志。”景平帝的声音似是有些不悦。
“宁泊志登门造访,他如何能不见。”孙孝资从心底在为言朗报不平。
“就是登门造访,所以不得不见。但他们见面时说过什么,没有人知道。”景平帝的声音越来越沉:“宁泊志看似与世无争,然其心机绝非常人能及。朕不确定,他们之间的交情与默契到了何种程度。”
“若言朗有偏帮一方之心,何必等到今日。”孙孝资的与其也变得不善起来。
“所以朕才把永之留在刑部,一举数得。”
“……”孙孝资放在身侧的拳头微紧,却没有多言。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早已不是年少时那个快意洒脱的皇子,而是指掌天下的君主。
他在意的事情越来越多,所以变得谨慎多疑,变得冷血无情,变得伤人而不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