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平听后停了一下,想了想然后说:“不行,绝对不行的,王国才大弱势了,跟着他必死无疑!”
“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刚才王国才要求我去他哪里聊聊,我都拒绝了!”张新肯定道。
“当然不能去!去了,就证明你跟王国才有关系,而且就算没有关系,也会让人怀疑起你跟他有关系来了,这一来轻则会引起李雄华对你的戒心,以后想晋升什么的就难了,重则会成为李雄华的打压对像呢?”钟伯平听后马上赞成道,并且分析开来。
“是的,你这个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张新听后也肯定道。
“总之,绝对不能与王国才扯上关系了!王国才这个人根本就活不了多久的!上面放出话来了,这个王国才,就是上面要打压的对像!”钟伯平再分析地说道。
“是的,这个我当然也知道!”张新听后再肯定道。
这时钟伯平忽然显出眉头紧皱的样子出来。“只是可惜啊!”他感叹地说。
张新听后猛地看着钟伯平。“老钟,可惜什么?”他问明白道。
“我可惜的是,王国才如此一个清明之人,这样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干部,竟然受到打压,遭到如此的待遇!”钟伯平说道。
张新听后睁大眼睛看着钟伯平。“老钟,你知道我为何要将你叫过来吗?”他反问钟伯平道。
“是了,为什么?”钟伯平一听这才醒起来了,他问清楚道。
“就是因为,像王国才这样的人不但不应该死,而且应该去支持!”张新回答说。
钟伯平一听猛地看着张新。“老张,小声点,别在胡说八道了!支持他,不就死路一条了吗?”他显出紧张起来的样子制止道。
“但是,老钟,我说的是事实呢!”张新却这样回应道。
“总之,支持王国才就肯定是死路一条,我们可不想给他陪葬!”钟伯平提醒地说。
张新听后想了想,然后说:“但是,我有时却这样想:王国才真的就死定了吗?”
“怎么不死定了!他跟上面的人对干了,怎么还有活命!”钟伯平分析地说。
“但是,他在黄山镇不也是跟上面的人对着干吗?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而且活得十分这之好,甚至将黄山镇的经济都搞上去了,得到了人民的爱戴!”张新却也这样分析地说。
钟伯平听后想了想,然后说:“这里哪里跟黄山镇相比的呢?这里根本就是李雄华的世界来的,而李雄华却是正县长刘新的心腹!在哪此大的对抗势力之下,王国才就他们孤零零的两个人根本就连动弹都不得,别说反击了!”他分析地说。
“如果加上我们呢?”张新听后却马上这样问道。
“我们?”钟伯平听后猛地看着张新并且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是的,加上我们一个是中层正职,一个是作为高层的镇委副书记呢!”张新强调地说。
“老张,你在说什么呢!我虽然是个镇委副书记,支持者也有几个,但是我哪些支持者还不是因为我支持李雄华,他们才支持者的吗?我们的力量十分的弱小,要是我们与李雄华对抗的话,哪甚至是不甚一击的,我们如果加入到王国才阵营的话,力量仍然是十分弱小,仍然根本就不甚一击!”钟伯平分析地说道。并且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出来。
“嗯!”张新听后点了点头也同意了。“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不知怎么搞的,我总的觉得应该去支持王国才!”他又是这样说。
钟伯平听后睁大眼睛看着张新。“总觉得应该支持王国才?”他不由自主地问清楚道。
“是的,王国才大正气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人民的利益!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够不支持的呢?”张新将他的理由说了。
钟伯平听后想了想,然后说:“但是,不管怎么说都好,支持他们就是死路一条,这样的路我们怎么能够走的呢?”
“是的,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只是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张新显出难受的样子说道。
“唉!---没有办法啊!没有理由让我们给王国才陪葬的!”钟伯明感叹道。
张新听后想了想,然后又说:“难道我们支持王国才真的会死路一条吗?”他忽然又是这样疑问说道。
“嘿!老张,你在说会什么呢?这还用得着疑问的吗?哪当然是死路一条了!”钟伯平不以为然地肯定道。
张新听后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也赞成钟伯平的说法了。他停了一下,跟着又疑问说:“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王国才如此正气的人就这样完蛋了吗?”
“哪我们还能怎么样?”钟伯平听后反问道。
张新听到钟伯平的反问后,停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也同意钟伯平的说法了。
“总之,我们是绝对不能支持王国才的,我们是绝对不能给他陪葬的!”钟伯平强调道。
“嗯!”张新听后也再点了点头同意了。
跟着他们就再继续商量了下去。
另一方面我离开张新处后马上回到王国才这里。
“怎么样了?”王国才看到我后马上紧张地问我道。
我听后沮丧地摇了摇头说:“王书记,张新别说是会支持我们了,就是来一下你的办公室,他都不肯!”
“什么?”王国才听后受到打击似地叫了一声。
我就继续沮丧地说:“王镇,看来事情的确比我们想像中要困难得多呢?在这里好像根本就是张伯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