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航跟着詹弘懿回到后者的家,看着哥哥一样的少年为自己熬粥的样子,南航噗嗤一笑。
“笑什么?”系着蓝色围裙的詹弘懿拿着长勺,一边搅高锅里的米粥,一边空闲地扭头看着坐在餐桌边的沙发上偷笑的男孩。眼中的宠溺毫不掩饰地出现几秒后收回。
“你很适合当个家庭煮夫!”
詹弘懿郁闷,他当什么家庭煮夫?
“懿啊!以后你老婆肯定幸福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听到那句话的詹弘懿手一僵,憋住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问了一句。
“因为你什么都会啊!就说我吧!除了打架耍流.氓啥也不回了。你呢?会做饭,洗衣服,我连按个洗衣机都嫌麻烦!你这么贴心老婆自然很幸福咯!”南航调侃地说道,说到一半的时候总是抑制不住地坏笑起来,终于到最后彻底喷了。
“哈哈哈!以后懿要是不嫌弃麻烦不如也在家里加双我的筷子?到时候我也要尝尝家庭煮夫的专属的私房菜!”
南航打趣的厉害,直接躺倒在沙发上,不停地锤着,看着这样明朗活泼的南航,詹弘懿心中一阵满足。
“不对...懿啊,以后得多添双筷子,说不定我还带回一个弟妹给你看看呢!”南航彻底陷入美好的愿望中。
“到时候我们的孩子一起定个娃娃亲怎么样?”果然是不害臊的南航,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詹弘懿只觉心中绰满悲伤,不停搅拌长勺的手慢慢缓了下来,直到停止,不知何时后,手背一痛,清醒后一看,却是发现不停鼓着泡泡地南瓜米粥,溅了手背不少的热烫粥羹。
詹弘懿眉头一皱,拿起抹布赶忙擦去那些粥羹,却是发现手背处已经起了不少红色,隐隐地水泡开始泛滥。
关成小火又看了看锅内的情况,这才放下心将手背伸在水池里泡了起来。
那边的南航也察觉到不对劲的沉闷,走过来一看,却是发现詹弘懿那被烫伤的手背。
“熬个粥也能变成这样!”南航嘴里鄙夷的哼哼,手上的动作丝毫不逊色口中的语气,早就将那手抓了出来,带着詹弘懿就往房里去。
“这次换我照顾你了!”拿起烫伤跌伤的药膏什么的,南航就开始研究起来,先涂哪个好呢?
纠结中的时候,一只完美无缺的手递了一瓶暗黄色药瓶过来。
南航不好意思地接过来,嘴里叫道:“我知道!你别烦我!好歹我也做回医疗人员!”
詹弘懿只是笑笑,不说话。安静地看着南航为自己上药的认真模样,心里一阵疼痛。
红色的绳子露出来时,詹弘懿眸光一闪。
“南航,那块血玉记得好好收着,别被人看见了。”
语气还是那么平缓,南航垂着脑袋不说话,就是点点头,等到上好了药后,想到刚才詹弘懿的话时,不由得将那血玉掏了出来。
仔细地看着温润地血玉,一丝水泽隐隐流动,煞是美妙好看,甚至透露出一丝诡异色泽。
“懿,当初为什么选择把玉送给我?”记得第一次见懿的时候,他正被人追着打,像是一群**,他死死地捏着这块红色玉块,满脸地倔强与愤懑,路过自己时,没说二话的就将自己的玉塞进了自己的手中。下意识的,自己也捏紧了它。而那时候的自己和懿一样有一个很默契的情绪,那就是心虚。
两人只是简单的一个照面,一个手势,就注定了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放学的傍晚,不复那日慌乱地少年等在学院外,温暖地笑着,不时地提提自己的眼睛,不时闪过一丝柔和的光。当时的南航一身伤口,正和轻锛父龃蛄艘患埽一瘸一拐的自己第一次碰上了为自己疗伤的少年?
但是南航并没有将那块玉还给詹弘懿,直接耍**的说是给当了。然后詹弘懿地脸上不期而遇的出现崩裂地危险情绪,他强忍着生气的心,轻轻地说着。
“还给我吧,南航。”
瞧!还将自己的名字打听到了!南航嗤之以鼻,不加理会,直接拐着腿上了私家车,回头望到后车镜时,身后越礼越远的少年还是靠在那里一动不动,沉默地低着头,在想什么呢?
两个月后是第三次见面。他还是守在那里,柔和地嗓音这样说着。
“你若是喜欢,就把它放在你身边吧,但是,你要好好善待它,你对它好,它自然会好好守护你。”
说完之后,他又消失了,甚至不给南航反驳的机会,这一走,又是一个两个月后。
想到那时候,南航不自觉地笑出声,但同时,他又多了个疑问。
“你消失的几个月在干什么?”
詹弘懿同样啜着笑意地嘴角一凝,他在干什么?应该是在逃亡吗?似乎就是逃亡......
而他第一次将血玉放在少年身上的目的只不过是为它找个短暂且安全的栖身之所罢了,想着,他也是迟早会取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詹弘懿没什么所谓地回答,却是发现南航正将那块血玉拿下来。
“懿,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玉,但是它能在我承受那个男人一掌后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那就说明!”南航坚定地看着詹弘懿。
詹弘懿不语,紧紧盯着南航的眼睛。
“这是属于你的护身符,不是我的!”南航拿下那块血玉摊开手心递向詹弘懿。
知道吗?若是在以前,在没有对你动心的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