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龙骐一看梅含脸色都变了,猛地抱住梅含紧张道。
梅含又不是傻瓜,锁紧眉头,看了看项龙骐,又转过身看了看我,苦笑道:“你们一直寒梅寒梅的!寒梅到底是谁?”
“……”
我和项龙骐相顾静默不语。
梅含则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那块刻着项龙骐名字的石碑,石碑上除了写着‘爱夫项龙骐之墓’七个字外,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赫然写着‘妻寒梅泣立’前,慢慢跪了下去,“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这上面的字迹如此熟悉?”
她一遍遍摸过石碑上面的字,一遍遍发问,像是在问我们,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她为什么会觉得那字迹熟啊?”
我悄悄扯了扯项龙骐的衣角问。
项龙骐背着手,挺直背,声音发紧,道:“那块碑是在她以为我被渔民烧死了后,亲手用刀一笔一画刻的!”
“梅含!”
突然一道充满担忧的陌生男人声音,划破阴风刺入我的耳朵里。
生人的气息令冤魂们蠢蠢欲动,但一道红影的出现,那些冤魂立刻作鸟兽四散状,不到片刻,这片坟地就只剩下我、项龙骐、梅含,和那两个不速之客。
等我看清那个红衣身影便是花儿时,几乎是本能的便四处张望,花儿都出现了,萧莜白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