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被分解了?”
“嗯,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一会儿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吧。”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让我们离开警车,然后我就在警车里目睹了整个过程,拉警戒线,封锁线,来了更多的警察,各种人员都到场了,虽然我不知道现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看这个阵势,肯定是一个很轰动的事情,不过由于当时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本身就没有什么人,更何况是在这种荒地,这一场案件好像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恐慌,只有我们这几个经历这件事的人,才大概的知道一点内情。
后来警察把我们带回了公安局,简单的盘问了几句,因为那时候我还未成年,有未成年保护法在,而且我看起来有很懦弱的那种,警察们也就没有特别的盘问,毕竟这种情况不可能是我做的,当然啦,必要的采样还是要做的,比如指纹的,血液啊,唾液啊,毛发啊什么的,虽然那个时候科技没有现在那么发达,但是也是做的相当的认真饿了。
再后来其他的人问起来,我们就说当晚我们到了那里之后,就被拉回去做笔录了,现场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而对外宣称就是那个男的死因正在调查,而那个女人,可能是打击过大,进了市里的精神病院,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而那个男的,就是把那个婴儿给活活的掐死的。
这件事情对谁来说都过于血腥,而且那晚上的事情,我也很难判定是不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在那晚以后,家里人都很注意我的动作,我也很羞愧的跟我母亲一起睡了,可能是为了看着我吧,除了老爸偶尔会问几句,那晚我到底去哪里了,老妈从来是只字不提,我们之间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而关于视灵咒的事情,就像是完全被遗忘了一样,一直没有用过,我跟他的交流变得异常丰富,也许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我变的不想跟家里去说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想去说,不过,也有后来的一些事情主导。
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怂恿我去干什么,一些恢复了平静。
但是时间并没有过多久,在那晚之后的下一个周末里,老爸说带着一家人去市里的游乐园玩一天,我们上午早早的就出发了,我们的必经之路,就是那片荒野,过了那片荒野就可以畅通无阻,但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对劲,在我们的车走到大概荒野的中心的时候,我们的车突然抛锚了,老爸是老司机了,他下车去检查,我和母亲在车上坐着。
“我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母亲突然抱成一团的说道。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身后顿时感觉有一阵凉风袭来,这股寒意在这种夏天里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这是一股彻骨的寒意,甚至比我上次遇到楠楠时的那种寒冷还要强大。
“不会是,糟了。”
我心里的声音大声的喊道,我立刻打开了车门,下车去看了一眼父亲,他现在已经倒在地上,而我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一个箭步冲到了我父亲的身边,伸手去摸了脖子后面的一个血管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里是人体的的三大脉搏点之一,我只是知道,那个家伙,有夺权了。
“还好,没什么大碍。” 我随后站起身来,叫母亲下来,把父亲抬到车里,我没有说话,只是再次躲到车里,默默的用了金血护身,坐在车里,没有任何动作,在那个哔哔机才刚刚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我们家就买了第一代小手机,那个品牌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母亲拿起电话想要报警,但是我拉住了她,她的眼神一直定在我的眼睛上,那个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慢慢的身边的寒冷变弱了,我和母亲可以深切的感觉到,但是父亲一直没有醒来,在我的身体恢复控制的时候,那个声音告诉我让我赶紧报警,这时我才告诉老妈,赶紧报警。
很快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他们把车一起开到了医院,到了医院我父亲突然就醒来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简单的检查之后,大夫说没有任何异常,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而随后我们又跟着警察到了局里,这时我们才知道,那条路上,加上我们,已经连续出了十几次这种事故了。而我们家是最轻的,现在医院里还躺着几个,在那里昏迷一直没有醒来的呢,不过他们都有病史,可能是旧病复发,所以就没有什么太多的说法。
笔录完事以后,我们一起回了家,老妈让老爸去睡觉,自己跟我坐在客厅,很严肃的问道。
“那天晚上你到干什么去了?你知道我刚才在你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吗?”
“那天晚上我就是跟那个男的去了开发区啊,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你的眼睛变成了白色,一点黑色都没有,我吓坏了。那天晚上怎么我们醒来你就不在了,为什么你要跟着那个男的,你不害怕吗,你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啊。”
随后就是一下午的痛批,不过这也是正常,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这件事情,我根本没办法告诉他们,我都能想出来他们的反应,老爸,下午六点多才醒来,吃完晚饭就又去睡了,我依旧跟我老妈一起睡,这使得我完全没有办法跟他交流。
转天早上,我们依旧早早的起来,但是完全没有开心的样子,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梳理着这整件事情。
“为什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