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不是有些无法收拾,索尔任尼琴毕竟是一个大作家。”齐涅夫刚刚完全是被谢洛夫逼的,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也不想对这个知名人士动手。
正在拿着毛巾擦手的谢洛夫动作一停,脸色不变的道,“克格勃就是做这个的,难道我们还为了一些所谓的舆论,在意一些指责?捷尔任斯基同志当年是波兰的贵族,他就对当时的白俄留手了么?斯大林同志是神学院学习的,他为什么要清理宗教?”
“只要我们认为是对的,就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克格勃就是这样一个部门,如果你对这件事已经有了怀疑,我建议你休息一个月再来上班。”说话间谢洛夫拿起对讲机招呼人进来,把特殊药剂拿走,同时让人把索尔任尼琴送到医院。
整个审讯室就剩下了两个位高权重的人,谢洛夫和齐涅夫,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两个克格勃的巨头,亲手执行了一个在三十年代,只能算是仁慈的任务。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可以其乐融融的坐下来聊聊。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我们的同志被吊死,敌人在这么做,我们也同时在这么做,只不过我们对付的人群截然相反。像是索尔任尼琴那种人,对国家有害,那就要坚决的清除。”谢洛夫想了一下,然后把茨维贡叫进来,也许有齐涅夫的朋友,可以让这位勃列日涅夫的密友有些安全感。
把一些古拉格群岛的原始材料交给茨维贡,并且告诉他看到之后立刻销毁。谢洛夫就离开了审讯室,茨维贡是一个资深的作家,优秀的谍战小说作者。在文化部出版的书刊中,仅仅比谢洛夫要少,但含金量十足,这些材料可以让茨维贡看一看。
有爱好其实不错,省的总是过来给他添麻烦。谢洛夫正在考虑以后每一年新出的克格勃电影,都让茨维贡去当顾问。分散一些茨维贡的时间,反正对方总是一副作家的气派在卢比杨卡,既然这样就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主席,一些文化界的作家已经得知索尔任尼琴被抓了,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办。”茨维贡自认为和谢洛夫是很有共同语言的,因为某个无良的克格勃主席利用了妻子和福尔采娃的关系,每年都把一些后世见到的私货,以及被警察叔叔收拾的的经验发表,成了克格勃最为高产的作家。谢洛夫和茨维贡同为苏联作家协会的注册成员,但千万不要以为作家协会的东西多么优良,到今年作家协会已经有七千人。
“两个小时之后召开对作家协会的招待会,说明情况,你们两个都随我出席。”谢洛夫看了齐涅夫和茨维贡两人一眼,当然的命令道。
苏联作家协会是苏联政府组织的官方机构,在其中滋生了很多异己分子,这些享受着苏联提供的待遇,然后闲的没事对苏联指指点点装良心的作家,在作家协会中不能说没有。至少自己眼前的一群人就是。
其实对付这些作家的办法并不难,后世的叶利钦同志,以政府开支压力为由,解散了苏联作家协会,让这些生活安逸,养尊处优,就知道闲着没事给苏联找麻烦的人。在民主的俄罗斯享受到了捡垃圾的待遇,很多作家停止了创作,纷纷改行,从事经商、大学谋职等活动。
人毕竟是要吃饭的,连生存都成了问题,还怎么创作?这种情况下哪有作家有闲心找政府的麻烦。可谢洛夫不能这么做,虽然他很想逼着这些人去工厂做工人。
“我怎么觉得,这些人很符合前第一书记定义的特殊阶级?”谢洛夫眼睛没有离开这些衣冠楚楚的人,歪着头对旁边的茨维贡说着话。
“有些作家的水准确实有待提高。”茨维贡马上接过来话题,和谢洛夫展开属于文化人当中的探讨,当然他们两个探讨是没用的,这件事最终还是苏斯洛夫说的算。
等了一会人来的差不多了,谢洛夫就代表团克格勃谈了一下索尔任尼琴的事情,首先直接承认克格勃查封新世界是真实的,然后也把索尔任尼琴带回了卢比杨卡进行质询,最后话锋一转,表示在质询的过程中,索尔任尼琴因为情绪激动昏迷,目前已经被送到医院治疗。
“首先我必须承认,索尔任尼琴同志是一个激烈的人,对于我们的指责,他是相当不满的,指责我们是政府的专治力量,这点我也不会否认。随后我必须表示,索尔任尼琴的昏迷不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已经能预料到你们会指责克格勃。”谢洛夫面色淡然的自说自话,同时把下面那些人的反应记在脑海中,“事情毕竟是在卢比杨卡出的,我们不会否认。”
谢洛夫的说法,把索尔任尼琴塑造成一个宁折不弯,很有文人风骨的形象。这种形象也很让人接受。正好触碰到了这些作家的高点,这些公共知识分子还就吃这一套。同时直接承认索尔任尼琴是在卢比杨卡出现了生命危险,表明克格勃不会推卸责任,省的这些人传播谣言对卢比杨卡进行攻击。
“难道就不把质询索尔任尼琴同志的肃反工作者处理,给索尔任尼琴同志的家属一个交代么?”下面的一个作家站起来指责道。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罗维奇?季诺维耶夫,索尔任尼琴的密友,一个给我们找了无数麻烦的反苏份子。”茨维贡对着苏联作家协会的人很熟悉,在旁边提醒着谢洛夫。
“苏联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充满活力,并有不断发展、完善的可能性。勃列日涅夫时期恰是苏联最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