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享受吧。牢里的死刑犯也是这般享受最后一餐,那叫断头饭,和这也差不多!”
郝建慢悠悠的冲着毛子说道。
“啊,”听着郝建这话,毛子当即跳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匪窝:“建哥儿,你还是快些想法子吧,将我们弄出这里为好!”
“宽心,你且在一边看着便是了。”
郝建朝着毛子回应着,双目却是盯着屋外的院子里。
院子里站着两个山匪,他们在院门口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哈欠,显得是那么的百无聊赖。
经过几天的观察,郝建发现这两个山匪一般都会在下午的时候溜号去睡觉。
这看守人的活计本身就很无聊,而且不沾泥还下达了不准和郝建说话的命令,所以也就更加无聊。再加上这房屋坚固,郝建只是一书生,也无需提防什么,更何况外面还有十几号兄弟,生面孔一律跑不了。
所以盘算下来,也不用太用心,所以这些看押郝建的山匪门则宽心下来,懈怠了。
看了看天上悬挂的太阳,两个山匪像是脑子里钻了瞌睡虫一般,哈欠连连,终于一人没有忍住,朝着外面叫喊着:“孔二愣子,孔二愣子!”
“嘿嘿,”很快外面便是传来了憨厚的笑容,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便是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二位哥哥,叫我作甚?”
“二愣子,呐,家伙什拿着,里面两个给我看严实了,哥哥们还有事情要忙,这里便是交给你了!”
一人将手中长枪交给这叫孔二愣子的人。
“好的,嘿嘿,我一定完成!”
孔二愣子,人如其名,的确是一个二愣子,总是笑嘻嘻的,高兴的很。
说完之后两个山匪便是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便走出了院子,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拿了武器,见了两个山匪已是走远,孔二愣子便拎着武器来到了房门口,朝着里面叫喊起来:“都给我安分点儿,小心我孔二愣子长枪无情!”
说完孔二愣子便在原地舞动了几下长枪,耍了几个枪花之后,长枪便是飞了出去……
可是孔二愣子却是乐此不疲,很快又捡回长枪,又在手中把~玩起来。
按照几天的规律,这个孔二愣子结对是可以在这里把~玩一下午不会觉着累的主儿。
“喂,你这枪法也叫枪法么?”
郝建冲着外面叫喊了一句。
听着这话,孔二愣子当即便是皱起眉头,从地上捡起长枪,愤愤的走到门前,看着被关在屋内的郝建:“你这书生,又想怎地?”
话刚刚从嘴里说出,这孔二愣子又意识到了不对:“大哥说了,不能与你交谈,这便是犯了忌讳!书生,你可莫要引我犯罪了!”
引你犯罪?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花花姑娘,怎么能引你犯罪?
郝建皱了一下眉头,叹了一口气:“唉,你可知你家大哥为何将我囚于此,又不让外人与我交谈?”
这二愣子并不笨,只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喜欢认死理,好转牛角尖,看上去又傻乎乎的,所以就被人叫了二愣子这诨号,日子久了,人们也逐渐忘记了这孔二愣子原名了。
这二愣子也知晓郝建和同另外一个院子的人一起抓来的,而另外那个院子是一个大官,能换五十万两银子,二愣子不知五十万两银子能作甚,可是听旁人说够吃好几百年的大饼了!
啧啧,好几百年的大饼,日后一定不会饿肚子吧?
那人能换几百年大饼,这郝建又能换什么呢?这是二愣子一直以来的疑惑,只是他并未说出去,怕外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