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夭拐爸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夭拐不由得有些气馁,却还是不死心:“老爸,那你有没有什么比较贵重或是奇特的古物?”
夭拐爸狐疑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儿子他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见他对古物有过兴趣:“你问这个干嘛?”
夭拐笑笑,颇有些硬着头皮的回答:“这不是见你这些日子跟繁权说古物说的开心嘛,弄得我也有点好奇,不过对什么筷子啊碗啊的我不是很感兴趣,要是一些奇特的或是贵重的我倒是有些兴趣。”
夭拐爸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与其说你是喜欢那些奇特贵重的古物,还不如说是想看看我大价钱买来的古物是什么吧,从小到大你就对钱敏感的很,不过呢,我还真没什么贵重的,最贵的也不过刚刚上万,对于古物这块来讲可伤不了档次。”
夭拐:“……我哪有那么爱钱……那奇特的呢?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老爸你不知道用途的?”
“哪有什么奇特的呢,都是一眼能看出本体的玩意儿,我可还没脑袋大到买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夭拐爸看了看卧室一眼,夭拐妈已经吃好了饭回屋子去换衣服了,压低了声音,略有些神秘,“这里头说头可多着呢,那些东西也不是什么都能拿回来的,要是碰到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夭拐爸说的隐秘,夭拐却很快就反应过来夭拐爸的意思了,谁让他们家现在不算上孔繁权还有两个怪物呢,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要是这么说的话,自家老爹还真不用这么得意洋洋的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玩了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诡异的事儿,实际上在自己一脚踏进维和局的时候就注定了夭拐爸日后的生活也不会简单了——当然那只是在暗地里的,他可没有将这一切都坦白的*。
再说了,青铜葫芦皇和豫州鼎的存在,只能让夭拐放心不会让夭拐担心,想到这里的夭拐就觉得刚才问出这些话的自己有些白痴了,如果自己家中真有如同自己问的有什么贵重或是奇特的古物,不管是青铜葫芦皇、豫州鼎还是孔繁权也会早就感觉出来了吧,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呢?只是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九尾狐非要得到不可,还异常肯定就在自己家中还特别肯定自己也知道,但是换到孔繁权他们身上就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呢?
夭拐爸说完那句话就放下了筷子,准备出门继续自己的古物街一日游了,夭拐还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等到放下饭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涨大了不止一圈。
夭拐妈收拾好了后也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朝夭拐吼道:“别忘了收拾屋子啊!”
夭拐:“……哦。”
被自家父母压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吃好饭的夭拐先将碗筷收拾好了,就先准备将厨房的东西收拾一下,比如说吸油烟机的油烟也要收拾一下了,还比如说冰箱里也应该清洗一下了。
于是等到孔繁权回来的时候,站在厨房的门口,就看到夭拐上半身完全进入了冰箱内部,而屁股则露在外面一扭一扭的。
孔繁权的脚步声几乎没有,走到夭拐的身后,手放在了夭拐的屁股上,声音有些沙哑:“我说,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夭拐原本在专心致志的擦冰箱,突然被人摸了屁股,那惊吓可不是一般的大!还不等听出那人的声音呢,一激动动作一大,脑袋直接撞到了冰箱顶部。
这下把孔繁权也吓了一跳,哪里还有什么绮念,连忙把夭拐从冰箱里拽出来,大手直接揉上了夭拐刚才被撞到的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夭拐:“……”
靠了,难道说脑袋撞到冰箱顶部这事儿还怪自己?夭拐表示不服!
虽然因为孔繁权揉着自己的脑袋导致夭拐抬不起头,但是夭拐还是努力的抬头望向孔繁权,妄图将自己愤怒的眼神传达给孔繁权,而孔繁权虽然话是那么说的实际上还是挺心虚的,也知道这事儿绝对怨自己压根跟夭拐没有一点关系,但是自己的形象是一定要保存的,因此按住了夭拐的脑袋就是不让他抬头。
围观了这一切的豫州鼎:“……”
同样围观了这一切的青铜葫芦皇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你喜欢看别人秀恩爱?要不咱俩回去自己秀秀?”
刚刚得知了自己被怪围观的夭拐浑身一僵,咬牙切齿:“让、我、起、来!”
孔繁权从善如流,立马放开了制住夭拐的手,等到夭拐站起来没找自己麻烦,孔繁权才松了口气。
夭拐当然没想就这么放过孔繁权,既然如此,为了报复他,一会儿家务都让他去做好了。
豫州鼎刚要开口调侃,就听到从客厅传来了声音:“咦?什么声音?”
“我电话响了。”夭拐一脸嫌弃的看着倚在厨房口的豫州鼎和青铜葫芦皇,“让让让让,我去接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个陌生的号码,夭拐迟疑了半晌还是接了:“喂,您好,我是夭拐,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耳熟:“您好,我是丁亮。”
夭拐原本是瘫在沙发上的,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自报身份,夭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立正加稍息:“啊,是丁书记啊。”
丁亮失笑道:“上次已经说过不要这么客气了,叫我丁哥就好。”
夭拐颇有些不自在:“丁,丁哥。”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