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尽管和秦苗苗谈得来,但是总觉得对方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了,也许是经历的太多了,所以对于过分的热情,玄妙儿总是有点抗拒。
所以玄妙儿客气的道:“是呀,我和表妹也合得来,以前家里有大姐,现在有我大嫂,我还真的不能体会苗苗表妹的心情,以后苗苗表妹没事常来玩,我大嫂也是合得来的人。”
李梦仙和玄妙儿关系好,刚才听着秦苗苗的话,自己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好在妙儿还是觉得自己亲的:“是呀,苗苗表妹没事来家里玩,我这作坊每天去看看就行,在家也是闲着时候多呢。”
秦苗苗本来觉得跟玄妙儿很好了,可是刚才玄妙儿的话好像与自己还是有距离,不过想想这才来两天,感情还是要慢慢培养:“嗯,我以后没事就来叨扰嫂子和表姐。”
陈秀荷看向秦秋风,可是秦秋风好像没注意到自己娘的目光,还在和玄安睿说话。
刘氏紧着给大家夹菜:“都多吃点,这个炸丸子是我们家忠嫂的拿手菜,你们尝尝。”
玄文涛也是紧着让人添酒:“今个高兴,都喝点,你们几个小的也都满上,妙儿你们女孩和果酒,今个喝多了也无妨,没有外人。”
陈秀荷也张罗着:“大弟说得对,这也没有外人,咱们今天一醉方休,这都十多年没见了,今个说啥都喝到位了。”
这酒桌上谈笑着,一杯接一杯的,喝到后边都有点兴奋了。
陈秀荷这又说起了马氏:“我三舅后娶那个大白脸,真的是个黑心尖子的婆子,你看这上天都惩罚她了,现在那样活该。”
玄文涛喝了点酒,但是还是理智的:“秀荷表姐,这话不能乱说,咋说那也是我名义上的娘,该孝的还是要孝。”这要是让别人听了这就可大可小的事了。
陈秀荷楞了一下,然后才又道:“大弟这人就是干大事的,你看这心胸还有这见识,哪像我这妇人,这点气都放在面上了,有一点我这也咽不下去。”
“秀荷表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不过现在她们欺负不着我们了,我们家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是前三四年来啊,你看这我们都得想哭,现在好了好过了。”玄文涛想起前几年的事,这心里难受,又倒了一杯。
“大弟啊,你们这是熬出头了,不过以前的事我也多少听说了一些,他们也真是狠心,大侄女那时候被卖了,你说这要是没接回来,想想这心里就难受。”说着陈秀荷抹了抹眼泪,又喝了一杯。
玄妙儿总是觉得奇怪,她怎么非要提起这些,这话题都换了几次,可是陈秀荷又非要带回去:“秀荷表姑,我们和祖父那边已经分家了,两边现在接触不算多,并且我们这边什么事,他们也不能插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要买什么样的房子,与我说说,我回镇上时候帮你看看。”
她不想一直围绕着上房那些事,因为那些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自己爹喝酒了,再说起那些,他这心里多难受,再说那些是不能忘,但是不能跟一个外人一直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对自己家不好。
陈秀荷点点头:“妙儿这孩子好啊,懂事,表姑买铺子的事等明个再好好跟你说,你哪天有空回镇上啊,表姑带着银票跟你去,到时候有差不多的,也好直接就定了。”
玄妙儿听着陈秀荷的话,好像她不缺钱,也许自己很多担心都是真的太紧张了,因为自己家难得来的清净,所以自己对陌生人的防御心太强了。
吃完了饭,撤了饭菜都在客厅坐着喝茶,刘氏没喝多少酒,赶紧让忠嫂煮了醒酒汤,给他们都喝了一些。
喝完了玄妙儿站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让千墨备马车,咱们送秀荷表姑他们回祖父那吧,祖父那人热情,这时候估计东厢房的炕都烧好了,再不回去祖父他们要着急了。”
玄文涛本来想留他们在这住的,但是玄妙儿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对:“可不是呢,这都这么晚了,这没提前告诉我爹,他保证等着留门呢。”
陈秀荷原本一直观察着玄文涛两口子,可是这时候发现他们家很多事情玄妙儿很有发言权,自己也许该换一换重点了。
不过自己刚来两天,什么都要小心:“也对,我三舅保证给我们留门烧炕了,那我们就回去了。”说着陈秀荷站起来。
门外备了两辆马车,反正没多远,还是亲自把他们送回去才好安心。
这马车也没走上几步就回到了老宅,果然玄老爷子听见声音就跑出来了:“你看看,这么晚才回来,我这一直留着门呢。”
陈秀荷进了院子紧赔不是:“三舅,这不是跟大弟喝了点酒,这说话说高兴了,让说那就等着,真是抱歉。”
“都进屋坐会再回去吧。”玄老爷子看车玄文涛他们。
玄文涛没想进屋,正想要跟玄老爷子告辞的。就听见上房里传出来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对着外边的骂声。
陈秀荷看了一眼上房正屋,对着玄老爷子道:“三舅,我知道这几天我在这舅母不高兴,不高兴就直说,这又是干啥?”
玄老爷子是个要面子的人,特别是在自己小辈面前:“秀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这有病开始就闹妖,你来这是看三舅我的,不搭理她。”
“三舅,我娘或者时候就说你这一天不爱管事,什么都听舅母的,要是以前的舅母你听也行,那是知书达理懂事的大家闺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