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出去后,花继业坐在茶桌边想了一会,站起来去了花田田那院子。
花田田知道花继业来了,高兴地跑出来:“大哥,中午听说你回来就放心了。”
花继业进了屋落了座:“田田,你前几天是不是去妙儿那了。”
花田田点点头:“嗯,我偷听到兰夫人和爹说你从京城回来了,却一直没到家,我害怕,去问了玄小姐。”
“那玄小姐说什么了?”他不想吓到花田田,这样假装自然的问道。
“她说你捎了信给她,你半路遇见几个朋友去围猎,你也跟着去了,还说给我们带狐狸皮子回来做大氅呢。”花田田好花继业回来,可是自己没敢出去。
下午偷着去了一趟花继业那,可是花继业还不在家,现在看见花继业她掩饰不住的高兴。
花继业听着这个没什么问题啊,接着问:“那你们还说什么?是不是提到了我?有没有背后说我坏话?”他半开玩笑的问。
花田田这个事印象比较深刻,因为说完花继业的事之后,玄妙儿的状态不太好:“说起了,我和妙儿说了你以前的苦,说了兰夫人不想要你好,还有给你相看的那些小姐都是不好的,还有你的未婚妻的事……”
花继业这一下子懂了,应该就是这个事了,他站起来:“田田,皮子我直接给你做成大氅送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说话间已经出了门。
花田田莫名其妙的跟在后边,送他出去,这两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花继业直接出了大门赶去玄妙儿那,连个下人都没带,身上的伤口牵动了也不觉得疼。
到了画馆进去看见周玉广收拾画卷呢:“周公子,妙儿呢?”此时已经是黄昏临近饭点了,画馆没有顾客。
“小姐在后院呢,小姐这两天染了风寒……”
不等周玉广的话说完,花继业已经进了后院,直奔玄妙儿的窗外:“妙儿,我有话与你说。”
玄妙儿今天确实头疼,许是想事情想多了,也染了些风寒,所以今天一直在屋子里抱着汤婆子在床上依着看书。
听见窗外花继业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手上的书掉落床上,她才反应过来,赶紧穿鞋下了床,站在窗边:“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出去。”
没想到外边的花继业推门进了外边的花厅:“你不出来我就在这不走了。”这院子里都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人出去乱说,他也无赖起来。
玄妙儿推门出来:“你怎么可以进闺房?”
“我这是在花厅,不算进闺房。”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不过花继业心里有数了,所以也不那么担心了。
玄妙儿指了指椅子:“坐下说吧。”
花继业没坐下,看着玄妙儿的脸色确实不好:“你真的染了风寒了?有没有吃药?”
“没事,坐吧,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时候黄昏的最后一道光照到屋子里。
“妙儿,那天田田与你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等花继业说完,玄妙儿打断了他:“你不用说了,谁都有**,我懂,你不用于我解释的。”
“什么呀?那算什么**?不过就是我不想娶妻,买了一户人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商户,兰姨娘自然愿意,所以订了亲,然后我暗中给他们一笔银子,他们就离开了,我又让人烧了那房子,不过就是计策,所以我根本没放心上过,只是别人不知道,特别是田田一直都觉得我在为此事伤心,我又不能与她说真话。”花继业边说边看着玄妙儿,这事在他说起来不过就是个计谋而已。
玄妙儿听完蒙了,自己闹腾这些天,就这么一回事?现在怎么收场?好尴尬啊,本来以为识破某人身份时候,能让他尴尬呢,结果哄了人家好几天,现在好,该说什么?
“我不是在乎这事,我就是这几天心情不好,我……”我啥啊,玄妙儿双手搓着袖口,不敢抬头了。
花继业忍不住嘴角上翘:“我知道你是以为我不信你,才没告诉你的,对么?”花继业此时正帮着玄妙儿找台阶下,他心里想着,如果我现在就是一个简单的商人身份,那我一定会说:玄妙儿你是不是喜欢我,吃醋了?
可是现在他不能,他要快些把那些事做完,然后告诉她自己的心,以后自己的命一定要保护好,就算是事情不成,也要留着命来娶她,只是现在不能让她与自己一起操心。
玄妙儿见他这么理解自己,自己还矫情什么,有台阶赶紧下吧:“嗯,我那你当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的那种,所以担心你没有坦诚的和我相处。”
“放心吧,小丫头,我什么事请你不知道,连我另一个身份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花继业这回是完全放心了。
其实玄妙儿对花继业是十分信任的,他给自己这些人,还有帮着自己的那些事,她还有什么不信任他的,只是听见花田田说那些之后,她一时真的想不开了。
她不能否认,自己对他动心了,自己那些表现就是吃醋了,可是至于他到底怎么想的,自己不知道也不能问,还有就是自己确实不敢这么小恋爱,也不敢这么早成亲。
“花继业,对不起,其实就算是你有那样的往事,我也不该这么耍脾气,因为如果你真的有那么样伤心的事情,我应该避免去说去问,应该不去掀你伤疤的,可是我做的真的是无理取闹了,你别生气。”玄妙儿这几天真的想通了,可是她忍不住吃醋,这时候说着说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