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地干农活,玄安本还是退缩了,怎么地卖馄饨也比下地去强,自己是真的不想去地里干活。
思来想去的,玄安本还是答应了:“行,我跟巧莲去镇上卖馄饨,都听你们的,你们满意了。”他的心里真的是极其的不高兴。
玄老爷子点点头:“满意啊,本来就该这样的,行了,那你们就听三郎的,他让准备什么就准备了。”
家里人都各怀鬼胎的答应了,因为都有好处,所以都挺开心的,唯独只有姜翠芽不开心了,因为自己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控制着玄安本的心,让她听自己的话,这要是一天天的不见面,自己心里没底啊。
再说这玄安本要是天天和李巧莲在一起,那他们不会再旧情复燃吧?
想到这,姜翠芽真的心慌了,可是事情也定了,她只能尽可能的每天用有限的时间给玄安本洗脑了。
第二天,玄妙儿和花继业就回镇上了,到了镇上,都安顿好了,花继业直接蒋东升还有心静一起去把蒋大伯蒋乾请来了,暗中让千书千墨跟着,免得蒋乾发现什么再跑了。
蒋乾来了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暴露了,因为蒋东升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说是老爷夫人跟他们说说蒋青青以后的事。
所以蒋乾到了之后还挺感激玄妙儿和花继业的,进屋先是作揖:“花老爷花夫人,青青的事情真的让你们费心了。”
花继业对着蒋乾道:“蒋老板请坐吧,我们找你有些事要问问,还希望蒋老板如实回答。”先透透话,找找漏洞,然后再审讯,也许会有一些之前想不到的地方。
蒋乾看着花继业的表情,心里忽然有点打鼓了,这是他知道什么了?不应该啊,自己藏的很好啊。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自己太谨慎了,有事他们就抓自己来了,还用得着请么?
想到这,蒋乾挺直了腰板,让自己感觉自信起来。
他看着花继业笑着道:“花老爷对我有恩,你们想问什么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继业点点头:“好,那我问了。蒋老板什么时候认识我父亲的?”
这个问法让蒋乾手抖了一下,难道是自己暴露了,想到这,蒋乾又觉得不可能了,因为自己在花老爷子面前没有露出真面目,看来花继业很可能是炸自己的。
他装作莫名其妙的看着花继业:“花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呢?我跟令尊不认识啊,难道是这镇上地方小,我偶然遇见了,不过我不认识,真是可惜了。”
花继业见蒋乾演的这么好,笑着道:“可是有人说你们还说了不少话呢,你说怪不怪?对了,前几天蒋老板去了镇东边的成记米铺,那可有你的熟人?”
这么一问,蒋乾这开始冒冷汗了,因为这不是巧合了,只能说明自己暴露了,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呢?不应该啊?
他还是强力的辩解:“我没去过啊,不是花老爷看错了吧,我这身材扔人堆子里也是看不出来的,一定不会是我。”
“可是正常人没有喜欢穿大一号衣服的,蒋老板是为了遮掩什么不想让人看见的地方吧?”花继业说着看向了蒋乾的手臂位置。
蒋乾下意识的缩了缩手臂:“花老爷真会开玩笑,我就是这几年瘦了,衣服有些不合身了而已。”
花继业笑着看着蒋乾道“其实这手臂上有个胎记什么的也是正常,蒋老板不至于这么紧张吧?这事跟杀人比起来,可是小多了是不是?”
蒋乾此时的汗水已经顺着太阳穴往下流了,他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头:“花老爷就会开玩笑,杀人这事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啊。”
玄妙儿带着点玩笑的语气,也加了一点的威胁道:“打死了不敢,那没打死是不是就敢了?”
此时的蒋乾已经吓得牙齿打颤了:“不,不,不是,我没,没,没,什么都,都没做过。”
花继业看着蒋乾:“不知道蒋老板的酒壶为什么会磕了那么大一块瘪,也不知道为什么蒋老板这酒壶带了那么多年就不带了。”
蒋乾明显的觉察到对方发现了一切,但是他知道这事一承认自己就完了。
他强力的解释道:“那个,花老爷子也说了,酒壶被磕瘪了,所以就不带了。”
花继业一拍桌子:“蒋老板当真到现在还不认?那是不是我们要把这些证据都送到官府呢?到时候怕是蒋老板就要偿命了。”
蒋乾知道自己完全的暴露了,对方都找到证据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一下子跪在了花继业面前:“花老爷子,花老爷饶命啊,小的也是没有办法,都是,都是无奈之举啊,这一步步到今天,也不能都怪我的。”
玄妙儿看着蒋乾叹了口气:“不管有什么,蒋东宝也不该丢了命。”
蒋乾听到这冷笑了一声:“他不该丢命,你们知道他都干过什么么?你们知道我的儿子怎么死的么?你们知道他曾经对我的二女儿做过什么么?丫头才十岁出头啊,他……哎,让我怎么说出口,他就是该死,我觉得我应该把他碎尸万段,如今他的爹娘终于能体会到我当年的痛苦了,我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这种万箭穿心的痛,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我报仇了,大不了我一死,死都不怕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蒋乾的这些话确实是在玄妙儿和花继业预料外的,就算是能想到蒋乾儿子当年的死因跟蒋三叔有关系,但是也想不到蒋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