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真的不一定,毕竟玄妙儿手里的是大部分,不是全部,所以很有可能是藏宝图中的一块。
玄妙儿点点头:“有可能,但是也可能是某种力量,比如美人山庄那种,关键时候能起到致命作用的。”
花继业也是这个意思:“凤南国不少这样的地方,所以也是难说。”
这回大家的表情都越来越严肃了,因为这么看方士耀比萧岩木和萧岩鼎更难对付了。
萧瑾道:“那现在只能慢慢查了,不可能太轻易有答案。”
花继业跟着道:“确实,这个急不得,但是我和妙儿回永安镇也好,萧岩鼎那边在我控制内,我们回去想办法先把他抓了再说,除掉一个算一个,也少个麻烦。”
萧瑾点点头:“我看行,这边就交给我们,你们回去处理一下萧岩鼎,现在咱们都怀疑三王爷也在京城这边,所以每个人都要小心,能除掉一个算一个。”
花继业道:“我们就是这个意思,那我们后天就先回去了,等过一阵萧岩鼎的事情了了,我们再回来钓萧岩木。”
萧瑾叹了口气:“行,就这么定了,你们回去的路上也小心点。”
花继业笑着道:“知道放心吧,那我们就不再跟你们到别去了,看哪天天气好就走了。”
这事情定下来了,又说了一会现在的局势,他们也就散了,毕竟都有很多事呢。
出来,正好玄妙儿和花继业跟白亦楠算是同行,就没有立刻上马车,走着说了一会话。
玄妙儿问白亦楠:“袁素素还没闹么?”
白亦楠摇摇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呢,这也挺好,咱们忙的时候,她消停几天。”
玄妙儿想了想又问白亦楠:“那你打算一直瞒着她?”
白亦楠很肯定的道:“她不知道不是因为我怕刺激她,我已经跟她没有恩情了,我只是没有特意的做什么,什么时候知道什么时候算,我不多考虑,我只是让人守住她的院子,不放她出来,至于其他,我都不会上心了。”
玄妙儿听完笑了:“你说你早点有这个觉悟不就好了?”
白亦楠叹了口气:“妙儿对不起,以前袁素素那么你,你们却因为我没有杀了袁素素,导致妙儿受了不少苦,真的抱歉。”
花继业道:“行了,我的媳妇我保护着就行了,你以后长点心,别让你媳妇再受伤害才是重要的。”
白亦楠看着花继业笑着道:“你这醋劲太大了,不过也说明你们夫妻的感情好,我看着也高兴,你说的我记住了,不会让我的夫人再受伤害了的。”
花继业拍了拍白亦楠的肩膀:“行了,那我们上马车了,你也忙吧。”
互相告辞之后,玄妙儿和花继业上了马车,奔着家里去了。
回了家,两人也真的又开始准备回去的事情了,这都说了多久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这次没大事真的要走了。
晚上吃了晚饭,两人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了一会。
之后孩子让奶娘带进去了,玄妙儿和花继业坐在院子里说说话,。
这时候方士初来了,进来叹了口气坐在两人身边:“方士耀的母亲死了。”
他对于方大夫人的称呼,确实是不好太称呼,所以直接就说方士耀的娘了,因为也不算是大夫人了,更不能叫母亲了。
这个确实也是又在玄妙儿和花继业预料外的,因为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快死。
玄妙儿问:“怎么死的?”
方士初道:“自杀的,都是有准备的。”
花继业摇摇头:“这是为了给方士耀除了后患,如果她活着会让人用自己威胁方士耀,并且她也是断了自己的路,免得自己被严刑逼供时候暴露儿子。”
玄妙儿呼了口气道:“这母亲还是都为孩子着想的,其实方士耀那种人还真的不会为了他的母亲再回来受苦,他是狼。”
花继业道:“确实如此,她死了也好,国公府也清净了。”说完又问方士初:“大舅爹怎么样?”
方士初道:“爹还行,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唯独心里过不去的还是这个事吧,跟外祖母一样,毕竟他们的心里对方士耀都寄托了太多。”
玄妙儿对这个也理解:“确实是不好接受,现在只希望方士耀在暴露在大众面前的时候,能除了他,免得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让大舅被笑话。”
方士初又是一声叹息:“这个真的说不准了,不过我爹倒是说他不怕别人笑话,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得面对,以前就是总不想面对,现在发现,面对了也许没那么难了。”
玄妙儿道:“这人不管多大岁数,都要慢慢成长。”
花继业问方士初:“那这丧事怎么办?”
方士挠挠头道:“还不知道呢,外祖父这不是让我请你们过去商量一下,他年纪大了,今个这折腾的也有点没精神了,我刚才来了说起那些就开始感慨,忘了说正事了。”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咱们还得过去一趟了。”
玄妙儿道:“那怎么办?去吧,这事也不是预料中的。”
花继业让人准备了马车,他和玄妙儿跟着方士初一起又去了国公府。
到了国公府的会客厅,方国公的精神明显的差了很多,坐在时候,表情都有些痛苦了。
这事还是没有完全在家里公开的,所以在方国公的书房商量,也就是方国公和大儿子还有方士初兄妹,国公夫人这时候休息了,因为今个她也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