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澈和费少卿站的稍微远了一点,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你们来真好,我虽然在南安王府住的很好,不过你也知道,我还是跟你们的关系更亲近一些,所以看见你们真的很高兴。”费少卿对着心澈道。
心澈这段时间对费少卿是思念的,自己没想到记住一个人那么简单,可是忘掉一个人根本不可能。
这段时间她还是经常的想起费少卿,他的那张脸就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怎么都忘不掉。
“我们也一直很挂念费公子的,老爷夫人也经常提起你,不过想着你到京城还能见到你的哥哥,也是为你高兴的。”心澈想说自己挂念,可是又觉得不合适,所以说我们一直挂念你。
其实说起来费少卿是对女人最了解的,虽然未有知音,可是倾心自己的女子也是不少的,所以这时候也明白心澈的心思。
但是有些关系还是要处理的合适妥当才是,所以他也假装没有听懂心澈的那些意思道:“嗯,我见过我哥哥了,并且我现在是南安王府的门客,我哥哥特别的高兴,多亏了花老爷花夫人让活下来。”
心澈又道:“我们老爷夫人一直善良,对了,你最近都好吧?那个陈建江没有来找你的麻烦吧?”说起来,心澈还是担心费少卿这个事情,毕竟京城里三王爷的人不少,所以她是有所担心的。
费少卿摇摇头:“没有,我一般时候都在南安王府,也不怎么出去闲逛,除非有时候跟着王爷出去,或者有王爷的马车相送,所以那人看了这些,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就放心吧。”
这么一说,心澈放心了:“那就好。并且最近三王爷那出了事,所以最近他们的人都会老实了,那个陈建江也不会敢这个时候惹事的,所以你最近不用太紧张了。”
听了心澈的话费少卿高兴的笑了道:“我只是听说了一些,没想到这事对三王爷那边的影响这么大,那我也放心了,我来京城这么久了,京城的景色这么美,我还没真的放开了游玩过呢,现在三王爷那边有事,我倒是能出去走走了。”
心澈看着费少卿高兴,她自然也跟着高兴了:“那你也还是尽可能的不要独自出去,多几个人也还是有照应的。”
“放心吧,我知道的,谢谢关心,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庆幸。”
“交朋友也是一种缘分吧。”
两人说起了京城的一些景色好的地方,也就不再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大家今天都玩的开心,喝的高兴,一直到了小半夜才都陆续的离开了。
入了夜,三王爷府里。
三王爷坐在书桌前,过了之前的震怒,和慌张,他冷静下来了,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是囚禁木安乐,是想办法能把她名正言顺的留在凤南国,之后再让她生不如死。
还有就是要找一个事情,把现在这个事情盖过去,以后要做那高位的人,不能让人笑话太久,而是要让人敬重,那就得找点事情,让自己能做出一些让所有人都敬佩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淡忘木安乐的事。
想到这,三王爷的眼睛里充满了算计,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棋子,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上位之人就是要不拘小节的。
而此时被关在石牢里的木安乐真的怕了,她现在可能更多的体会到了木安淑当时被关起来的那种恐惧了,她双手带着铁链子,被固定在了石墙上,前边还有铁栏杆牢牢的把自己困在里边。
现在她后悔了,至于该从什么事情开始后悔,自己都不知道了,因为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后悔的,但是想来想去,这些怎么能怪自己呢,这都是自己生母和养母的错,一个没有看好自己,而一个偷了自己,要不然自己就是平西国的大小姐,跟木安淑那个笨蛋争宠,自己还不是容易得很?就算是平西国的郡主,那也是不错的身份了。
想到木安淑从小锦衣玉食,父母疼爱,自己养母对自己虽然好,可是那不是亲生的,还不是利用自己的多?三王爷哪有迟王爷那么疼爱女儿?
想来想去,木安乐把这一切都算在了别人的身上,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自己都应该出嫁了吧?
越想木安乐越生气,她边哭边喊着,哭骂着。
牢里管事的被她一嗓子吓起来,走过来,本来是生气要打她的,可是这阴暗的牢房里,那么一点点的烛光映衬着木安乐还有几分姿色呢,并且自己在这府上也是消息灵通之人,对她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的。
他看着木安乐笑了:“郡主?有点意思,不甘心吧?可是不甘心有什么用呢?我可是听说了,你不止跟一个男人睡过了吧?既然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也不怕多我一个了对吧?”说着他开了牢门进去了。
木安乐心里有点紧张,因为这个地方有个吓人,可是再一想,如果要是能利用上这个管事的,然后偷着跑出去,再用平西国郡主的身份去找到皇上,那自己还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想到这,她可怜又带着几分挑逗的道:“哥哥,你这样会吓坏我的,再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管事的笑的很是yín_dàng:“这倒是个好办法。”他进去解开了木安乐手上的链子,把她带到了自己睡觉的屋子:“没想到你这小娘们还真的挺浪的。”
木安乐手上没了束缚,眼睛也是一直找着能逃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