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想起前世自己的看着那些失忆的狗血剧情,都是一个人失忆,另一个帮着找记忆,去去过的地方,做以前做过的事情,自己之前还真的以为要那样呢。
“你知道么继业,我本以为我要陪着你找记忆,我以为我得给你说以前的事情,让你看熟悉的人和事情,然后让你一点点想起以前的事情,没想到你见到我就恢复记忆了,我真的高兴,也满足,我知道你心里我的位置有多重。”
“我之前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之前真的很困惑,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感觉真的很可怕,我每日做梦,醒来时候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时候我太痛苦了,我一直都希望快点恢复记忆,至少知道自己是谁,清尘也说需要我被刺激,多接触以前的人和事情才能恢复记忆,可是我看见你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太多咱们在一起的画面,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继业,谢谢你这么爱我,你知道那天晚上你见我,说你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心里多高兴么?我这辈子真的离不开你,有你我的人生才完美。”
“我也一样,所以有什么你都不要担心,什么都有我呢,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让自己有事,我会一辈子守着你。”
“我们一起守护者咱们家的宝贝,守护咱们家。”
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一对恩爱的人感觉到为难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那边木安淑回了家之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摸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真的疼:“嘶,那个男人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玄妙儿是有点本事,多亏我不是人皮面具,要不然我今天还就逃不过这一劫了。”
纸鸢也很庆幸,因为那个人看着这个手法技巧,就是专门摘人皮面具的,自己也不得不说木安淑幸运,那个平西国的郡主竟然跟她长得一样,除了手上的伤痕,不过这个木安淑之前也有准备了,所以现在只要真的不出来,那谁也不知道木安淑是假的,就连平西国真的木安淑的父母也不知道吧?
“郡主英明,没有让玄妙儿得逞,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也不重要,反正他们没办法证明郡主的真实身份。”纸鸢道。
木安淑笑了,镜子里的她笑的有些阴毒:“玄妙儿,你跟我斗?这辈子你都没有胜算,因为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辈子你都不知道。”
不过说完这些,木安淑又叹息了一声:“可是,我究竟要怎么能的道花继业的心呢?”
纸鸢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郡主,王爷说过没有七情六欲才能成功,如果郡主动了情,会影响大计的。”
木安淑心里知道自己是动了情,可是自己对谁也不能承认了:“我只是要利用花继业,进到花家,才能接触到玄妙儿的藏宝图,你以为我是为了花继业这个人么?”
纸鸢心里看的清楚,自己伺候这么多年的木安淑,她是利用还是动情,自己还能不知道么?
可是主子不承认,自己提点到了就行了,再说的多了,就是僭越了:“奴婢明白,那郡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看看的吧,看来他们要在这长住了,那我们也在这常住,他们做生意,那咱们也做生意,以后生意上的往来,我不信接触不到,并且今个他们请我过去了,也没有证明我身份的问题,以后我去他们家拜访,他们还真的没有办法不让我去,接触的多了,希望总是有的,失忆不是那么好恢复的。”
“郡主英明。”纸鸢也没办法再说别的。
“行了,赶紧给我的脸上药,这要是真的落疤就糟了,这个男人下手真狠。”木安淑把药瓶子给了纸鸢道。
纸鸢看着药瓶子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木安淑:“郡主,这药你真的敢用么?”
木安淑冷笑一声:“玄妙儿不喜欢我,可是也不能在这个事情让我落了把柄,要不然不是在花公子露出她狠毒的一面,她现在巴不得我的伤没事呢,安南王的东西还是好用的。”
纸鸢倒也承认这点:“还是郡主想得周到。”说完,接过了药瓶子给木安淑上药。
下午时候,玄妙儿和花继业去了华容那边,本来是想着揭穿了木安淑的真实面目,给华容个惊喜,结果成了这样,不过不管咋说,怎么也得跟华容通个气去。
到了华容那边,华容刚从外边回来,今天去安排生意的事情,想着一会要去玄妙儿那问问木安淑的事,哪想到正好在门口遇见了玄妙儿。
打了招呼,他们一起进了会客厅。
华容看着玄妙儿和花继业没什么表情的脸,还以为没动手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对木安淑动手?”
玄妙儿摸摸鼻子:“华姐姐,动手了,不过木安淑没有人皮面具。”
“啥?不可能吧?她是郡主?怎么可能呢?她连基本的淑女都不算,她这个人没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简直就是个贱货,怎么可能是真的?”华容想到木安淑跟柳紧惠的事情,也想到了木安淑那些下作的手段,怎么都不觉得她是个正经的女子。
玄妙儿也是无奈:“可是她确实没有人皮面具,或许他从小就是假的,或许她是真的,只是心不在平西国,或者是她有着很大的阴谋,要联合平西国的什么人,去搬倒木大哥,反正这里边不简单。”
华容跟木天佑是好友,自然也是担心木天佑:“这么看,天佑那边也未必太平。”
玄妙儿也有不解:“其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