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进屋拿了钥匙,又拿了纸笔出来,给李巧莲写了地址之后,又写了一封信,都交给了李巧莲:“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记住握住大权,千万牵制住三郎。”
李巧莲眼神坚定的点点头:“我明白的妙儿姐,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好,注意安全,不要冲动,不要让人看出你的计划。”玄妙儿交代。
李巧莲应下:“那我趁着家里还没发现的时候,赶紧回去了。”
“嗯。”玄妙儿也没多言,送着李巧莲出了门。
送走了李巧莲,玄妙儿才开始洗漱。
洗漱好了,玄妙儿站在院子里:“我真想看见我祖母知道三郎不辞而别的样子,他就剩下三个孙子在身边了,五郎只有一颗吃的心,七郎从小身子不好,荷叶那个孩子不确定因素太多,不知道祖母知道后什么心情了。”
千落仍不住笑出声:“小姐,没想到咱们真的什么都不用,不用武力,也能报仇,帮了好人,栽了坏人,真爽。”
“这个词用的很到位,确实爽,我自己都觉得心里舒坦,马上就有好戏了。”玄妙儿笑着道。
这时候心澈端着粥从厨房出来:“小姐,吃早饭了。”
“吃早饭,等着明天看好戏。”
吃过早饭,玄妙儿高兴的上了画馆二楼,等着花继业来,跟他说这个事。
不过先来的是个预料外的人,白亦楠仍旧是一袭白衣,身边还是那个不主不仆的下人,两人上了楼。
玄妙儿正看着楼梯口呢,见了白亦楠来,赶紧客气礼貌的站起来:“白公子来了,快请坐。”
两人接触的不算太多,可也不少,也是朋友了。
白亦楠走到玄妙儿对面落了座:“我今日路过永安镇,正好过来看看玄小姐。”
玄妙儿知道白亦楠不简单,但是那些内里的事,自己还是要表露出不知道,所以笑着道:“白公子路过就能想起来我这坐坐,还是我这的荣幸。”
“上次从你这买的那幅画送朋友很好,她很喜欢,还问了出处和含义。”白亦楠到不客气,很自然的喝着茶。
“那就好,我希望每一幅画都能找到喜欢它的主人。”玄妙儿从来不觉得画只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她的心里,每一幅画都是有感情的。
“其实我对玄小姐真的有些相识恨晚的感觉,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可是却不对心,有些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说起话却像是老友。”
“能相识什么时候都不晚,以后要是白公子闲了,我这可是随时欢迎。”
“不过玄小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以后嫁人了,怕是……”
“白公子多虑了,我是商人,这生意不能不做,我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所以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没想到玄小姐的思想这么与众不同,要不我说相识恨晚了呢,好在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画,还是可以来求助玄小姐。”
“白公子客气了,还说什么求助,能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说说喜欢的事情,那是一种享受。”
“这话说到了我心里,看来我今日不白来,跟玄小姐说话,总是让我心旷神怡。”
“跟白公子说话,我也总是有收获的。”
这时候花继业上了楼,他看见白亦楠在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道:“白公子,有日子不见了,近来可好?”
两人不算是熟悉,至于暗地里知道对方的多少秘密,这个双方其实也不知道。
所以白亦楠也只是客气道:“托花公子的福,都很好,难得在这遇见花公子,幸会。”
花继业大步道玄妙儿边上,在两人中间的一侧坐下:“我是这画馆的常客,闲着时候,基本每天都来。”
“羡慕花公子,可惜我不能一直住在镇上,要不然我想我也会每天来走走,看看这画,真的让人心旷神怡。”白亦楠看着这画馆墙上的那些画框,也是真的喜欢。
“心中有画,在哪都是一样的。”玄妙儿又给两人填了茶。
花继业也随着玄妙儿的话道:“人生处处是风景,仔细看,其实哪都是画。”
白亦楠看向了花继业:“看来这流言蜚语真的不可信,以前听闻的花公子,跟我认识之后的花公子,真的不像一个人。”
花继业笑着道:“那白公子也应该听说了我以前那样也是为了在花家,在姨娘的眼皮子底下生存下去,所以有些伪装也是难免的,现在我独立了门户,这些也自然不需要了。”
白亦楠听了之后,笑着点点头:“是呀,人啊,有时候就需要伪装,不管是保护自己,还是保护对自己好的人。”
玄妙儿听着两人说话,听得出来都是话里有话的人,自己也清楚,这两人没一个简单的,但是他们互相知道对方多少,了解对方多少?
或者白亦楠对自己了解多少?白亦楠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是他怀疑自己的身份,还是想通过自己接近千府,还是真的就是单纯的仰慕好奇?
好在花继业来了,他跟着白亦楠聊天周旋,自己倒是省了不少心思,给两人倒茶,顺便说几句客套的话就行了。
临近中午了,两人才离开,送走两人,玄妙儿其实还是对白亦楠有猜测,自己总怕他是知道自己穿越的身份,这天下知绝不是浪得虚名,而他接触的范围广,不会真的听过类似的事吧?
但是这个不能跟花继业说,毕竟花继业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不过再一想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