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模仿他们的花店都是学到了表面,学不到精髓,并且玄妙儿本就留了后手,那一体的花盆,还有农具三件套,还有他们自己配置的营养土之类的,都是这次京城花店的压轴货品。
那花盆也是分了两种,一种是带花盆托的,花盆浇水后,水会直接流到配套的托盘里,盆托配套,样式也美观。
还有一种是蓄水花盆,花盆内部放了铜丝网,把土隔离在上边,浇水之后,水直顺着铜丝网流下来,但是还存在花盆里,侧面有排水孔,这样可以保湿,又能保证不把根部捂烂了,还不会弄脏地面,当然价格也会高一些。
当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种类,定期地推出,这样才能让那些学自己的,永远的落在后边。
而今天的陈秀荷家里很是热闹,因为秦秋风回来了。
他虽然榜上有名,只是排名靠后,说是回乡后可以在衙门任职,只是职位还未定呢,要年底才能定下来上任的。
当然这个名次也是他们家原本就知道的,傅斌在这个事情上一定会做手脚的,秦秋风本就不能前三甲的,所以傅斌也好打通关系,给他这样的名次,让他在永安镇当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什么都要顺着自己的,又不能攀上什么大人物,所以自己也更安全。
陈秀荷一直拉着儿子的手,心里其实有愧疚的:“秋风,如果不是因为娘这些事,也许你自己能考得更好,也许……”
说起这些,陈秀荷心里很难受也很自责,秦秋风聪明,如果靠着他自己的话,也许能考上更好的名次,也许去京城做官,现在尽管是考上了,可是终究不是秦秋风本身的水平。
秦秋风为了安慰陈秀荷:“娘,你别想那么多,科考本就是太多的未知,要是凭我自己,还有可能考不上呢。”
秦苗苗也跟着道:“可不是娘,我哥说的对,这不是挺好的,在永安镇上当值,地方小是非少,也不惹麻烦。”
陈秀荷叹了口气:“你们都会哄着娘,秋风回来我就高兴,啥也没有平平安安的好,娘给你们做饭去。”
秦苗苗也跟着去厨房帮忙了。
晚上娘吃饭时候,已经点了灯,三人也都倒了酒。
陈秀荷端起酒杯:“今个秋风回来,咱们不说那些不高兴的,干了这一杯,给秋风接风。”
秦苗苗跟秦秋风都端起了酒杯,跟陈秀荷一饮而尽。
酒杯刚放下,傅斌进了屋子:“我不打扰你们一家的团聚吧?”说话时候已经进屋了,这本就是打扰了,却要在和么反问上一句。
陈秀荷听见傅斌的声音,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赶紧站起来:“傅公子,不打扰,不打扰,傅公子请坐。”
秦苗苗也站了起来,秦苗苗眼里带着火花的施礼道:“傅公子来了,快请坐。”
秦秋风只是站起来,抱拳道了一声:“傅公子。”
傅斌不客气的坐在餐桌边的空位上:“你们都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想跟你们一家人一起喝上几杯。”
他已经坐下了,根本就由不得人去反对。
陈秀荷赶紧对着秦苗苗道:“苗苗,跟进给傅公子拿副碗筷来。”
秦苗苗还真的没有跟傅斌同桌吃过饭,所以激动的应下,赶紧去拿碗筷了。
陈秀荷跟秦秋风又坐下了,两人都很紧张,因为秦秋风刚回来,傅斌就来了,一定是有事的。
等秦苗苗拿了碗筷酒杯回来,傅斌给三人倒了酒:“我知道这个名次对于秦公子来说,不够好,但是现在咱们都是为了完成我的大业,等到了我得到我该有的,你们也便能得到你们该得到的了。
说完这些,傅斌端起来酒杯:“咱们一起喝一杯,预祝咱们以后都能得到自己该得到的。”
陈秀荷对傅斌是十分的畏惧,这时候不得不端起酒杯:“祝公子大日完成大业。”
秦苗苗跟秦秋风也随着喝了一杯。
傅斌放下酒杯:“秦公子既然回来了,那莫家四象图的那副藏宝图你们是不是应该快点办了?”
傅斌现在更在意藏宝图,因为跟千府的机关比,藏宝图更重要,也更着急,藏宝图是夺权的必须物品,而破千府的机关,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并且那个也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自己有专门破机关的组织。
陈秀荷其实对这个事情一直有些疑虑,所以之前才没有那么快让秦秋风和秦苗苗动手,她一直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问傅斌。可是今个事情视乎拖不下去了,陈秀荷也没有找到更好的机会去问。
但是这个关系着他们一家的生死,所以陈秀荷硬着头皮开了口:“傅公子,你真的可以确定玄妙儿不知道那藏宝图的事么?”
傅斌看重的就是陈秀荷的谨慎,他这人成功在他不一意孤行,也不小看别人:“她绝对不知道,因为我是最后见到莫老四的人,也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这事千府晚了一步,所以这个线索只有我知道,那副画,画的深奥,没有研究过的人,就算是看了也根本不会看出任何的端倪,莫老四说了,妙儿当时就是欣赏画工的精细和用笔的精妙,但是她对这类图不感兴趣,给的银子太少,所以她只是给自己银子,然后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笔法。如果她知道是藏宝图,还能差银子而不买?”
这陈秀荷终于放心了:“那就好,这样我们也可以尽量的放得开,免得有所顾虑。”
“你做事稳,我放心。”傅斌本身就是个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