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被她勒得呼吸有些困难,可是也不敢反抗:“夫人,奴婢确实是下了药,并且看着二公子服下去了,奴婢才出来给夫人报信的。”“你下了毒?为什么方士初没有中毒?为什么连茶杯上都没有毒?你说,你是不是被蓝馨儿那个贱人收买了,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整天装个圣母样,博得老爷的心疼,还不是为了取代我,她做梦。”方樱雪她娘在府上的敌人自然是不少,他面上做得再好,可是心里清楚的人也很多。特别是这个蓝馨儿,自己怎么都没看住他,竟然让她生了个儿子,还健康的养到了十岁了,这就是隐患,可是自己几次都没除掉她。那丫鬟吓得赶紧磕头:“夫人明察啊,奴婢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奴婢怎么会背叛夫人?奴婢真的没有背叛夫人,奴婢确实是下了药,并且看着二公子喝下去的,奴婢发誓。”方樱雪她娘知道这个丫鬟是可靠地,并且自己去时候也看见方士初有中毒的迹象,那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事应该去找方士初探探话,方士初是个草包啥都不懂,她那个妹妹尽管有点心机可是胆子小,自己对这两人没什么担心。她赶紧让人去厨房盛鸡汤,又让人拿了些补品,打算一会去方士初那探探白天的事情。此时方士初的房间里。从回来,方士初就在床上躺着。方樱露坐在他身边,语重心长的道:“哥,你这几天就装病,谁来你也别起来,也别说话,就说没有力气,记住了么?”“为什么啊?我明明都好了,那个玄妙儿给我的药倒是好用,你说她给我下了药,又给我解毒干什么?”方士初仍旧是觉得玄妙儿害的他。方樱露对自己的哥哥也是头疼,但是也理解,因为这些年方樱雪母女两一直骗着她们,如果不是她听得两人说话,他都不相信那娘两那么恶毒。她皱着眉头,看着方士初:“哥,如果是玄妙儿给你下毒,他就没有必要给你解毒了,那她不是多此一举?还有方府医来的那么慢,却还假装跑着来的,不很奇怪么?咱们府上才多大?要是他跑着来的,能那么久?”方士初摇摇头:“那屋子里就我跟玄妙儿,不是她下的是谁?也许她下了药,又怕被发现,就给我解药了?那方府医可能那时候在别地方呗,丫鬟找的久了点而已,这又说明不了什么?”方樱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方士初:“哥,我说过了,方樱雪那母女都不是好人,咱们亲娘就是大夫人害死的,我亲耳听见的。”“妹妹,你怎么那么笨,如果真的是她害死的,她为什么不把咱们也杀了,她不怕我跟大哥抢家产么?不怕你跟大姐抢嫁妆么?那一定是你听错了。”方士初对他们一点不怀疑。“哥,今天玄小姐说的对,大夫人把好的都给你,外边怎么传的?都说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草包,而方士耀被你映衬的倒是更受人尊敬的正人君子,你想想为什么啊?还有你以为她不想让咱们死么?开始她是想把咱们跟娘一起害死的,只是咱们命大活了下来,后来咱们养在他的膝下,要是死了,别人怎么说她?所以她后来对咱们好,就是要做给别人看的。”方樱露真是掰开皮说馅的给方士初解释。方士初好像这回听明白了,他这一下子坐起来,就要穿鞋下床:“我要去问问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娘会那么狠心。”方樱露一把拉住了方士初:“哥,其实我也就是听说了,这都没有证据呢,你先别冲动。她后悔刚才说的话了,因为方士初的话明显的事不相信自己,还一口一个娘的叫着,如果他真的跑去问,方樱雪她娘不会承认的,到时候自己更被动了。现在自己的哥哥现在真的成了草包了,还好以前方樱雪母女把所有心思都用在方士初身上了,自己没被他们拉拢洗脑,要不然自己也分不清是是非了。“你看你,我就说吧娘不能害咱们,一定是府上有人乱传闲话,那时候你小,听得也不完全,误会了。”方士初说完又上了床,自己盖上了被,迥然一副病号相,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方樱雪母女是坏人。方樱露想了想,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对付对方,不如让方士初什么都不知道吧,要不然他说不上做什么再丢了命,现在自己就保护好哥哥,还有也许玄妙儿是个可以结交的人,自己听说了下午的事情,大夫人这样的局都被玄妙儿破了,这个女子不一般。“哥,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养病吧,对了哥,上午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爹娘知道么?因为当时就咱们跟玄小姐在场,那些证据都没了,你再说就是给咱们找麻烦,咱们俩没必要参合进那些事里。”方樱露为了保护方士初只能如此了。方士初点点头:“嗯,反正我也是懒得管事的,玄妙儿有娘和外祖母去对付就够了,我也懒得管。”方樱露叹了一口气,其实这样的方士初也好,他什么都不懂,那就让他活得轻松些吧,这些危险的事情,伤心的事情,都让自己去做吧。这时候方樱露最贴身信任的丫鬟进来报:“小姐,大夫人进了院子了。”“嗯,你去迎着,我知道了。”方樱露很庆幸自己刚才没再对方士初说什么,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得出事,现在有个玄妙儿,自己也许可以再看看。那丫鬟出去之后,方樱露赶紧把方士初的被子盖整齐了:“哥,你病了,少说话,睡觉。”方士初点点头:“我还真是累了,被你念叨一下午了。”方樱雪她娘进来就急切的问方樱露:“樱露,初儿好些了么?”说完就走到了方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