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江问完回来,对着他们兄妹头,玄妙儿和玄安睿得了允许便赶紧进去了。
大姑这边玄妙儿也是第一次都见到,大表哥长得很是周正,这个表哥的面部轮廓更多是像自己的爹和二叔,都外甥像舅舅还真是。
只是此时他浑身大多地方包着药布,仅露出了一张脸上,也有些许擦伤,但不算严重,大夫伤的重的是肩胛骨,这时候都接好了,就是看他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了。
玄妙儿坐在这个表哥身边,有心疼,是作为一个三十岁大龄女青年的心疼,这样一个男孩,在现代还是学生呢,这都挑起了养家的事,看着心里也真的有些不是滋味。
玄安睿看着玄妙儿皱着眉头,拉着她得手紧了紧:“表哥会没事的。”
玄妙儿头:“我也觉得会没事的,表哥以前吃了那么多苦,咱们以后过好了,多帮衬着大姑家。”
“嗯,咱们这年画要是挣钱了,先把大姐接回来,咱们还有那个呢。”玄安睿的隐晦。
“是呀,咱们怎么都能挣来银子,只要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就好。”玄妙儿知道他的是根雕。
然后玄妙儿轻轻地握着表哥苏牧的手:“表哥,你要好起来,咱们家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躺在床上的苏牧尽管睁不开眼睛,但是去感受到了手上的温度,他刚刚那么想放弃了。可是忽然这个手上的温度,和鼓励让他不舍得离开了。
太阳落山之前,玄文江和苏正进来换了两人出去。
玄妙儿和玄安睿得赶回家去。因为要回家准备了晚饭拿来给大家用,他们现在真的穷的买不起什么了,顺便带上木雕和年画,白天还得卖些,能补贴一下。
本来想着年下再卖的年画,现在不得不先拿出来卖了,要不然这段时间都过不去了。
晚上趁着天没黑透。兄妹两又回了镇上的医馆,这是决定生死的一晚,所有的人都没有睡意了。
花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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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继业仍旧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开灯。
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公子,玄姐家里出事了,公子放心,不是她本人。是她表哥打猎受伤了。她和她的二叔还有哥哥在积善堂医馆守夜呢。
花继业头:“人如何了?”
“现在还生死未卜,上午因为没有银子,差没了,后来凑了银子,用参片吊了命,接了骨,能不能好还得看他今天能不能挺过去,不过不那么乐观。”黑衣人的也算详细了。
“知道了。你去盯着吧。”
黑衣人消失在黑夜里。
花继业没有动,仍旧保持着那个坐姿。闭上眼睛,这些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关心那个丫头的动向,前几天知道她画年画还很高兴呢,怎么又出事了,她的命运为什么与自己一样不平静。
自己想要帮她,可是去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去管,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着黑衣人喊了一声:“暗影。”
黑衣人再次出现。
花继业丛柜子里拿出一颗老参:“送去医馆,是给玄妙儿的,但是别留姓名。”
黑衣人不问主子的事情,但是心里也是好奇,这个十一岁的丫头怎么这么牵动主子的心?不过自己还是先去完成任务重要。他用轻功很快的到了医馆,把人参交给老大夫,是给玄妙儿的,然后就离开了。
老大夫看着手里的人参暗叹这是好东西,他赶紧拿着人参高兴地去找玄妙儿,本来六十来岁的老大夫好像年轻了几岁:“你叫玄妙儿?”
玄妙儿莫名其妙的头:“我是。”
“你有这么有钱的朋友怎么不早去求,你看这根千年老参,比我用那个好多了,这根人参熬了,足够保住你那表哥的命了,否则我还真的怕他挺不过去呢。”老大夫的眉飞色舞。
玄妙儿愣了,身边的人也都愣了,这千年人参一根要百两以上的银子吧,这郎中的那么好,怕是更多吧。
“等一下,这是谁送来的?”玄妙儿还是得先问清楚再用啊。
老大夫有不解,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边不姓名,这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事?“那边也没,只是让你放心用,以后你会知道的。”
玄妙儿心里猜的**不离十,这个镇上自己认识的也就花继业能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是他怎么知道的?反正人家没必要盯着自己,自己就是个农女,估计是什么时候看见了,打听了一下知道的吧。
不过想想花继业这个人真的对自己帮助太多了,他那人心事那么多,看来也是个不容易的,自己以后要是有能力,也要帮帮他才是。
玄妙儿把人参递给老大夫:“这根参就给我表哥用了吧,只要他能好起来就行。”
“得嘞,姑娘放心,你表哥那是硬伤,有好的补品着,这就没啥大事了,明天要是醒了,有这根参养着,能好的快上一半。”大夫是个喜欢好药的,就算不是他自己的,可是摸着这人参也舒坦,还能给自己的病人用上,他也高兴。
大夫拿着参出去,自己熬去了,他不舍得伙计破坏了这好参的价值呢。
这时候玄曼娟才反应过来:“妙儿这什么人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真的就给你表哥用了,外一弄错了,咱们还不上的。”
“没事大姑,我知道是谁,以后我再去谢,表哥没事了,才是最重要的,晚上咱们轮着在表哥身边话,让他有毅力挺过去,明天他醒了,再加上这根参,相信表哥过年就能好了。”玄妙儿不知道为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