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没有方向的风,吹散了岁月的痕迹b>
凌乱的舞步,走过漫长的四季,在温情日子里涅磐成诗。
即使不能紧紧相依,也期盼有相互靠近的机会。
渐行渐远的脚步,寸寸如伤的情感,在心与心疲惫的夹缝中,丈量出一种叫距离的殇。
琉璃坐在小桥流水边拨弄着凉水细细的品味着古元老先生的话。
她本想就这么算了。
可是不公平的事屡屡皆是。
若是一味的纵容,天下会大乱,公平何处有!
碧玺在学士府每日昏昏沉沉的。
睡觉,吃饭,喝水,沐浴如同一个小孩子。
她着实受了一些刺激。
老大夫说她现在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若有一日她想说出口自己会说的,现在不能一味的勉强她。
“瑾泽哥哥。”碧玺坐在桥上。
她总是喜欢坐在桥上望着桥下的潺潺流水。
望着流水下来回摇摆的小鱼,望着小鱼吐着泡泡。
她会采许许多多的小花。
白瑾泽带着她去那家客栈希望能够刺激刺激她的头脑想出一些什么破绽,但是都是无用功。
碧玺只要来到客栈就会大哭大闹,根本无法安抚下来。
白瑾泽怕刺激的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于是只好作罢。
“瑾泽哥哥,我们回家。”碧玺梨花带雨的挽着白瑾泽的手臂亲昵的贴着他。
他怎么也推不开。
推开了她就会坐在大街上哭闹,惹的人来人往的偏头侧目。
将她带回学士府,碧玺每日都要缠着白瑾泽。
只要白瑾泽对她凶巴巴的,碧玺唯一的方式就是哭。
格日乐每日都在学士府缠着南宫逍遥。
两个人在捻桃花的花瓣儿。
“白瑾泽就是心软,也太怜香惜玉了。”格日乐幽幽的揪着桃花花瓣儿说:“要是我,就让她哭去,往死里哭,哭不死还不行了呢。”
南宫逍遥弹了下她的额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心狠呢。”
她吃痛的揉了揉脑袋:“别打了,打傻了,怎么的,你对她也挺怜香惜玉的呗?”
说话间有些醋味儿在蔓延,南宫逍遥撇撇嘴挥了挥手凝了一眼碧玺脸上的血疤:“就她?顶多算一块儿石头。”
看他一直瞄着人家碧玺。
挥起一把花瓣儿砸在南宫逍遥的脸上:“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南宫逍遥若有所思的捏起花瓣儿就往嘴里嚼,嚼着嚼着觉得不是那个味儿一下子吐了,他托着腮帮子:“诶诶,野丫头你来。”
“啊?”格日乐公主羞答答的凑过去,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凝着她线条分明的侧颜,她红了脸。
似乎注意到她那野狼似的眼神儿,南宫逍遥推开她的脸:“口水都流到本宫主的脸上了。”
“讨厌。”格日乐嗔怪道。
南宫逍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可别撒娇,吓死我了。”
“你再说我就走了啊。”格日乐小脸儿绯红。
南宫逍遥瞪了她一眼,揪着她的青丝:“回来,你说谁把碧玺的脸弄成那个样子的?”
“怎么?你心疼啊。”格日乐不悦。
“不是。”南宫逍遥摇摇头:“我是在想那个人怎么不把她的脸全都刮花了呢,就刮花那么一丁点。”
格日乐‘扑哧’笑了出来:“你可真坏,一肚子坏水。”
南宫逍遥朝后一仰,眯着眸子看着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知道我坏还不理我远点。”
格日乐羞答答一笑:“就喜欢你这坏劲儿。”
“……”南宫逍遥有些无奈。
是夜。
寂静卷起了缤纷的花瓣儿扬在学士府的院落里。
黯黑的偏殿却有着不平静。
尖叫。
一声声急促的尖叫传来。
紧接着。
整个学士府灯火通明。
所有人匆匆的套上衣裳前来。
只见碧玺疯疯癫癫的冲了出来。
蜷缩着身子在院子的地上来回的打滚儿,嘴里喃喃自语:“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白瑾泽命管家把院落的灯笼全部点燃。
学士府一瞬明亮如白昼。
格日乐公主和南宫逍遥各自住在偏殿。
都睡眼惺忪的跑了出来。
格日乐趁着南宫逍遥睡的迷糊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怎么了?碧玺。”白瑾泽一个箭步冲过去,摁住碧玺来回发抖的身子。
碧玺忽地嚎啕大哭,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害怕,瑟缩着肩膀:“我怕,他们要杀我,他们要藏宝图,要不就杀我,我好害怕。”
她这是想起来了啊。
南宫逍遥推开格日乐:“居然想起来了,快过去看看去。”
格日乐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白大哥……”碧玺忽地起来,梨花带雨的一把栽在白瑾泽的怀里。
格日乐愣了:“什么人啊,居然敢占我姐妹夫君的便宜。”
说着,格日乐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不行,我要把他们分开。”
“你先回来。”南宫逍遥不让她那么冲动:“看看她说些什么,省的你一过去再给这姑娘整失忆了。”
她想了想,小鸡啄米的点头:“你说得对。”
碧玺哭的一抖一抖的,好不疼人儿,那双眼睛哭的像金鱼似的。
孱弱的肩膀靠在白瑾泽的怀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白大哥,你把我抛弃到了客栈后我自己很害怕,总觉得每天都有人跟踪我,千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