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日子还没过够了,就要奔赴黄泉了,走之前还看了这么多恶心的场面,想想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冤枉。”童钰撇嘴。

蔺简戈点头,童钰还真是有些冤枉。

若以平常人的心态来看,怕也是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像童钰这样了,虽然偶尔会不靠谱,但在大多重要的时候,至少童钰不会卖蠢来拉后腿。

而童钰的突变,也是从自己到来才开始的,若说真的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说什么,蔺简戈也是不信的。

就打金召来说,若说金召在看到童钰的时候是着了魔了,才敢当着蔺简戈的面还一心想要取了童钰的命,怎么说蔺简戈也不会信,那就是金召的背后有人才对。而金召还提起过白元明,想来追着自己这么久了,白元明还当真是一点也没有放弃,怕是他在背后捣鬼也是能说得通的。

“单身狗。”童钰微微侧了身子,生怕自己的后背碰到了被子,拿着手在蔺简戈的面前晃了晃,看到蔺简戈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童钰才笑了笑,“想什么呢,都出神了。”

也没等蔺简戈说话,童钰就是笑了起来:“你就不要想了,秦月既然想走,那必然是没有打算要回来了,张绮也被霍权带走了,若是能问出些事自然也都能问出来,要是都没进展,那我也就只能认命了。”

蔺简戈皱起了眉,一把将童钰摁下去,让她好好躺着:“我又没在乎你的死活。”

童钰听后撇嘴,若真是没有在意自己的死活,怕是今天也不会在自己的后背上动刀子了,想着倒也没有戳穿蔺简戈,还是带了些顽皮的笑:“今天都多少号了?”

“二十七了。”

“再过几天就跨年了呢。”童钰低低地喃着,蔺简戈也坐在身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哪知童钰喃完就是翻了个身,刚刚被动了刀子的后背立时就蹭在了被角上,疼得她龇牙咧嘴,“怎么这么疼啊。”

蔺简戈摇了摇头,没理会她。

“咱们一起去跨年吧,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去听过那跨年的钟声了。”童钰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转着头看着坐在床边的蔺简戈,却只看得到蔺简戈那好看的侧脸,以及抿起的唇角,微微向下,看不出喜怒。

童钰有些慌,她欲再起身说话,却是被蔺简戈突然伸出的手给摁了下去。

蔺简戈站起身来,拿过桌子上的碗,抬脚欲离开房间,走到房门处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等你能下床了再说吧。”

说着就是为童钰合好了门,童钰有些讪讪,她有些着摸不透蔺简戈话里的意思,这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想着想着,思绪就又开始有些涣散了,最后竟是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蔺简戈合上门后并没有立即就下楼,而是倚在房门上,抚着那一颗不住跳动的心,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一起生活过了,更别说和别人一起去跨年这么热闹的事了。

她甚至过得有些不知时日,一日混过一日。直到刚刚看到童钰那期待的眼神,要与自己一起去跨年,她也不知道该说童钰是傻好,还是当真没心没肺的好。发生这么多事,童钰不可能不会发现这都是自己到来之后的事,再怎么缺心眼的人,也都会觉得蔺简戈是不详的,因为以前她遇上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倚了好一会,蔺简戈才叹了口气,拿着碗下了楼,将碗都清洗干净了后,这才坐在了沙发上缩成了一团,像平日里童钰那般缩在一个角落,抬眸微微瞥了瞥放在桌子上的杂志,慢慢地闭上了眼。

这一睡竟是当真睡着了,等蔺简戈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童钰偎在沙发的另一头,闭着眼睛,好似睡得很熟。

蔺简戈先是一怔,她竟是没有感觉到童钰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楼,又是什么时候躺得离自己这么近。

且不说童钰后背上还有伤,现在穿了衣服定然也是不好的,想到这里蔺简戈就是皱起了眉头上前推了推童钰。

童钰微微眯起了眼来。

“怎么不在床上睡?”

“有些怕,在这儿睡,安心些。”童钰边说边抿起唇角来冲着蔺简戈笑了笑,让蔺简戈原还想要责备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蔺简戈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摸了摸童钰眉心间的那颗痣:“再睡会吧,我去做饭。”

童钰本就睡得有些迷糊,此时得到蔺简戈的这句话,立时又闭上了眼,竟又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简戈明白,这都是鬼煞的缘故,她也帮不了童钰,除非当真由鬼神相护,或者说秦月甘心情愿去投胎,其他的,蔺简戈只能在这段时间之内做到能照顾童钰便已是最好的。

童钰再转醒的时候,蔺简戈将晚饭已经做好了,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注意到童钰醒了,这才转过头来看向童钰:“醒了?那就起来吃饭吧。”

童钰点头,倒还真是有些饿了,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就她现在的身子,一动就是能扯到后背上的伤口,疼得她险些叫出来,咬了咬牙,泪眼汪汪地看着蔺简戈。

后者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气得童钰咬了咬牙就是忍痛站直了。

一顿饭吃下来童钰也没有再问起蔺简戈要不要一起跨年的事,小心地吃着饭,生怕再扯着伤口了,毕竟得当心点,她也是ròu_tǐ凡胎,疼也是应当的。

可即便这一顿吃下来谁也没有说话,竟也是不觉尴尬,只是让人觉得有些倒胃口的还是那些个排排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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