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等的时间多久,很抱歉,他们也不知道。
梓儿绝对不会否认,她刚才说了那么多,就是要让这个大兴国的皇上心里更加的窝火,对于皇后和国师的事,梓儿和北辰洛都很好奇,就不信这个皇上,身为皇后的夫君,以及国师的主子的他,会能不多想?
他越是多想,心里就越加地想要知道答案,当他想要得知,却查不到的时候,估计心里会像是有虫子爬行一般,痒痛得难受吧。
皇后和国师,他的结发妻子和他的臣子......
估计仅仅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都足以让大兴国的皇帝夜间难眠。
“定王爷,定王妃,你们有什么条件,大可以提出来,只要不算过分,朕自然不会拒绝。”
定王和定王妃的举止,在大兴国的皇上看来,就是想利用国师来要挟他,想要审问已然落入他们手里的国师?那就给他们点好处。
大兴国的皇上虽然恼恨于定王和定王妃这样的做法,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也不想和他们过于计较,只要不过分,他不介意答应他们。他只想快些查清楚所有有关皇后与国师的事,想尽快将皇后找到,狠狠地折磨她。
大兴国皇帝的话音一落,只见定王周身的气势瞬间像是从炎热的夏季,转入到冰雪覆盖的寒冬,那冷厉的目光,仿若那尖锐的冰锥,直直刺入他的眼中。
“陛下,本王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没有什么需要求你的,也没有什么是需要从你那里得到的。我们,没有任何的条件需要你答应。所以你也不需要头疼我们想要图谋你的什么好处,也不需要担心自己不好拒绝我们的要求。我们,别无所图。”
清冷的声音,像是不带着一丁点的情绪,不恼,不怒,不喜,不乐,可正是因为一点情绪也没有,才更加的让人打从心里不安。
在北辰洛的话说完之后,梓儿脸上却是更加的笑容灿烂,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这夫妻两,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是黑脸煞,一个是笑里藏刀。
“可不是,陛下,你真的是多心了,国师真的是被我喂服了一种新的毒,所以一直都昏睡不醒。这种毒的解药,我现在一直都没有研制出来。自从国师落入了我们手里,我就一直把他当成是试药人。陛下也知道,国师的身体,与常人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对于毒素的抗拒,他的身体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这样的药人,是非常不好找到的。”
“那么定王妃能不能尽快将解药研制出来?让国师尽快醒过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就算他怀疑定王妃话语中的真实,那又能怎样?定王妃压根就不需要他信。
定王妃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可就不好说了,本王妃只能说尽量。毕竟,这些毒药的毒性如何,本王妃也不敢确定,至于解药,就更不一定能研制出来了。所以以前本王妃用的药人,都是一些死囚。如果研制不出解药,只好由着他们死了。”
大兴国的皇上自然是明白药人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并不相信定王妃会用国师做药人,就算他们要国师死,也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
因此国师中了定王妃的毒,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定王妃没有国师所中之毒的解药,那根本就不可能。
大兴国的皇帝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这一会,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人的意思?
皇后的事,他们并不打算再插手,或许定王和定王妃一早就得知了国师的人藏身在哪里,也得知了皇后想要谋反的事,只是,这定王和定王妃压根就没打算帮他,不过是在一旁看他的笑话罢了。
也不对,如果真是那样,他们早就盯着了国师的那些人,程府也就不会遭国师的人行刺了。
国师没有让人去救他,那么,行刺程府就是皇后下的命令,皇后为何要派那么多的人行刺程府?
难道皇后行刺程府的用意,根本就是想要救出国师?
大兴国皇帝缓缓地闭上双眼,他不能再多想这件事,特别是不能在定王和定王妃面前想这些事情,指不准他在想这件事之时,定王和定王妃就当着他的面,在心里笑话他。
“既然国师已经落入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里,定王和定王妃随时都可以杀了他为你们的父王报仇。既然国师与你们有那么大的仇恨,定王和定王妃何不早些将国师给杀了,为何还要留着他的命?”
梓儿和北辰洛对视一眼,国师这话,似乎是别有深意呢,他才不会在乎他们有没有报了仇。
“因为国师的身份,是大兴国的国师,他手下的那些势力,陛下又没有处置,我们也不知道就这么杀了国师,会不会给陛下带来不便,是以我们打算等陛下把你们大兴国的朝纲整顿好,再杀了他。”
“定王爷和定王妃多虑了,在得知国师是定王和定王妃的杀父仇人之时,朕就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仇人的,国师的命,迟早落在定王和定王妃手里。因此,该处理的事情朕已经处理好,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妥当。
如今皇后谋反,我大兴国朝局极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朕也无法预料到的棘手的事情,因此朕要早早做好防备,也没有什么时间来招待定王和定王妃了,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打算什么时候回西瑞国?朕到时候可要让人好好准备一份厚礼给定王和定王妃,还有你们西瑞国的陛下,咱们大兴国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