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一个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清晨,刚刚升起的太阳连一点温和的意思都没有,热的让人想要把他射下来!
咪着眼睛感受着天空的灼热,步缺遗憾的摇了摇头,很不幸这个想法他是办不到了。
“步缺少校!我们现在去哪里?”达斯琪将刀柄握紧,似乎将要发生了百万人大战争让她的心也躁动了起来。
“斯摩格不是说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违背自己的正义就对了!”步缺懒洋洋的蹲在石块下的阴影处,怀中抱着自己的剑。
昨天海军战船准备向阿尔巴那出发的时候,意外的接到了来自海军总部支援的电话虫,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斯摩格改变了原先的主意,独自离开,所以这一大队的海军就归属步缺指挥了。
“可是,可是你现在才是最高指挥官啊!”达斯琪埋怨道。
因为眼镜在上次与克罗克达尔战斗的时候遗失了,步缺现在也只好再度回到抓瞎的境地——不过这样也好,有时候视觉可是会欺骗人的。
对于达斯琪这样认真的态度,步缺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好解释道:“你也看到了达斯琪,国王军并不相信我们,对我说的话更是不屑一顾,甚至将我们拒之门外,我们就算是想要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啊!”
“可是,可是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战争爆发么?”
达斯琪是一个好姑娘,但是终究有点天真了,当这场战争不可避免的将要发生的时候,岂是一个国王能说了算的?理想主义者、投机者、心怀不轨者,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在为这场战争的爆发出谋划策、鞠躬尽瘁,这可是上百万人的大战争啊,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地方!
“听着达斯琪,想要让战争结束只有三个方法,其一,战争中任意一方战败,其二,双方决定握手言和,其三,以强势的外力介入终止这场战斗!”步缺淡淡的说道:“第一种情况无疑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第三种情况,显然我们还没有这样的实力,那么只有第二种情况了。”
扭头对着达斯琪,步缺问道:“那么,你觉得让战争双方的握手言和的办法是?”
“这,这……”达斯琪冥思苦想,随即惊喜的说道:“只要我们告诉双方的统帅这场战争是一个阴谋不就可以了么?”
终于说出来了,步缺暗地里抹了一把汗,为了等这句话步缺也是煞费苦心。
“既然如此,那我们分兵两路好了,你去找那个叛乱军的头领,嗯,那个叫寇沙的人好了,我去找那蓝发的姑娘,嗯,叫……”
“奈菲鲁塔丽·薇薇!”
“对,我去找这个公主。”
微微沉思片刻,达斯琪也就同意了步缺这个提议,或者说是同意了自己提出的办法。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兵了!”带好装备,步缺也不拖沓,这就准备离开,“达斯琪,国王军不相信我们,叛乱军也不一定会相信我们,所以……”
“我一定会办到的!”达斯琪握紧了刀柄,义正言辞!
“额,好吧。”
真是一个倔强执拗的姑娘,步缺也只好放弃了想要说的话。
他对战争的始末没有兴趣,可是既然这个姑娘有如此坚定的念头,步缺也不好泼冷水,毕竟,这个姑娘也是抱着某种信念在战斗啊。
说到底,步缺与她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达斯琪为了维护心中的正义,而步缺只是单纯的为了一个人而已。
与达斯琪跟一百多号海军分开,步缺也思考着自己的去路。
首先步缺的目的很明确,在这样大规模的战争中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因为担心娜美遇上什么危险,所以他才拼着身上有伤也要跑来阿尔巴那,在与草帽一伙关在一起的时候,斯摩格知道了草帽一伙的目的,帮助阿拉巴斯坦公主薇薇夺回属于她的王国。
所以,这些人肯定是会来这里的。
不过,阿尔巴那足足有五个大门,步缺也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进入城中,想要在这么大的城市找一个人还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城市还想要打仗,人与人密密麻麻的挤在一块,将步缺的感知能力压制到了一个很低的程度。
不是说步缺感知不到这些人,而是因为这群人都挤在一块,想要逐一分辨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碰运气?
就在步缺实在没什么好主意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机。
刚才步缺是跟海军在阿尔巴那的东门外蹲守,分别之后,步缺绕了一个大圈子跑到了现在的南门,这个地方正是阿尔巴那的正门,也是叛乱军将要发起冲锋的地方,事实上,步缺已经感觉到了大地的轻微震动感,想来,那成千上万的叛乱军就快要到了。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是聪明人,都不可能站在南门外,那么多人的集体冲锋下,谁要是敢停在南门的入口处,那是要被叛乱军活活踩死的,可就是这样的情况,竟然真的有人站在那里,嗯,还有一只奇怪的动物。
“喂!姑娘!叛乱军马上就要来了,你站在哪里太危险了,过来先躲一下再说!”
刚开口,步缺便意识到这个姑娘是谁了,因为之前眼镜还在,光注意她漂亮的脸蛋了,并没有她的气息,所以刚开始步缺并没有认出她来,不过终究还是见过几次的,步缺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家伙,不正是那个公主薇薇么?
刚刚还跟达斯琪说要找你,你还真的出现了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