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去病一脸讥笑地慢慢走向坐在椅子上的安禄山,他的“干儿子”孙孝哲下意识地站起来,梗着脖子道:“你想干什么?有种杀了老子!”
“好啊!”他这样说道,萧去病就真的一剑砍在他的脖子上,人头飞起,鲜血溅射了周围人一身。
安禄山忍不住浑身哆嗦,嘴唇颤抖地张开,想要说话,却不敢说,因为他实在害怕,如果自己说你不敢杀我,这疯子会接话——谁说我不敢,然后把自己杀了。
高尚“啊”的尖声大叫,想往后面躲,一下从椅子上摔倒,裤裆一暖,尿液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脚下一大片地毯。
萧去病摇摇头,心中叹息,在另一个时空,盛唐大好形势竟然就毁在一群这样的奸邪宵小手上。
他走走过去,在安禄山差不多全都湿透的衣服上擦了擦剑上的血,还剑入鞘,随后他身体微蹲,正对着安禄山,有些嘲讽地看着安禄山的蓝褐色的眼睛。
如此过了两三秒,他嘴角微微上翘,神情平淡地,一字一句地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当阿舅在逗你玩么?”